个字也吐不出来。
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地自容的狼狈。
“道歉。”
林渊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跪下来，道歉！”
在校长严肃的目光下，在周围数十双灼灼视线的注视下，在巨大的道德压力和林渊此刻展现出的强势面前，杨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真的直挺挺地跪在了林渊面前的水泥地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刺耳。
他低着头，肩膀剧烈地颤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屈辱的哭腔：“林…林渊……对…对不起……是我错了……”苏晴看着跪下的杨辰，又看看面色冷峻的林渊和周围投射过来的各种目光，巨大的恐惧和后悔瞬间攫住了她。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扑通”一声也跟着跪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哀求：“林渊！
对不起！
我也错了！
求求你原谅我！
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鬼迷心窍！”
我们…我们复合好不好？
我还是爱你的！
我们重新开始……”她甚至想伸手去抓林渊的裤脚。
“复合？
爱？”
林渊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涕泪横流的两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鄙夷。
他微微侧身，躲开了苏晴的手，仿佛避开什么肮脏的东西。
“收起你们廉价的眼泪和虚伪的忏悔。”
林渊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彻骨的寒意，“在你选择背叛和羞辱我的时候，你在我眼里，就已经连路边的垃圾都不如。”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那对狼狈不堪的男女一眼，在校长赞许的目光和周围同学震惊、敬佩、复杂的注视礼中，转身，迈着无比坚定的步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片喧嚣的中心。
午后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而挺拔，仿佛一把刚刚淬炼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只留下杨辰和苏晴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承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鄙夷、嘲笑、怜悯的目光，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上档次”的面子，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沦为全校的笑柄。
打脸的声音，响亮而清脆，久久回荡在校园的上空。
5 第五章 结识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