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沈铎面前炫耀过,那是她“商业嗅觉”的起点,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我面无表情,指尖拨动滚轮。
6……2……0……4……1……9。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得如同惊雷的机括弹开声,在死寂的灵堂里骤然响起!
仿佛有股无形的电流瞬间窜过整个空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江临的抽泣都诡异地停顿了半秒。
我打开了盒盖。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对折的、厚实的米白色高级信笺。
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只有一行熟悉的、带着沈薇特有张扬笔锋的字迹——“致我最爱的江临”。
空气里压抑的寂静几乎要爆炸。
江临看到那行字,通红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巨大悲痛和极致渴望的光芒,他抱着骨灰盒,身体向前倾,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给我!
那是薇薇给我的!
你这个贱人,把薇薇的东西给我!”
他身边的助理死死按住他狂躁的身体。
我没有看他。
甚至没有去碰那封信。
我的目光穿透了那薄薄的信封,仿佛在凝视着某种更深邃、更冰冷的东西。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那封信的一角。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仪式感。
“嗤啦——”一声刺耳、粗暴、几乎带着某种毁灭性快意的撕裂声,猛地撕裂了灵堂里凝固的空气!
米白色的高级信笺,在所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中,被我从中间,干净利落地撕成了两半!
撕裂的纸屑飘落,像几只仓皇坠落的白色蝴蝶。
“你干什么?!”
江临目眦欲裂,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挣扎着要扑过来,“苏晚!
我杀了你!”
人群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和骚动。
林律师脸上的职业平静也瞬间碎裂,震惊地看着我。
我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撕掉了一张废纸。
我将撕成两半的信纸随手扔在旁边的供桌上,无视那上面沈薇微笑的遗照。
然后,我从那个刚刚开启的紫檀木小盒的内衬绒布下,摸索着,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支小巧的、通体黑色、只有拇指大小的录音笔。
冰冷的金属外壳在灵堂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幽暗的光。
我抬起头,目光第一次真正地扫过全场。
扫过江临那张因暴怒和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