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莲花的反击我叫原晓惠,是那种走在路上,回头率能把人脖子看歪的姑娘。
肌肤胜雪,眉眼含情,一笑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甜得能腻死人。
大家都说我是白莲花,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人捧在手心呵护。
林峰就是这么被我勾到手的,他是我们大学的校草,帅得人神共愤,身边莺莺燕燕从没断过。
可他偏偏就喜欢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能激起他无限的保护欲。
我们曾经有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他会替我排队买网红奶茶,会在我生理期给我煮红糖姜茶,会把我所有的无理取闹都当成小情趣。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男人这种东西,新鲜感一过,就什么都不是了。
林峰开始变得不耐烦,我的撒娇在他眼里成了做作,我的眼泪在他看来是威胁。
他不再每天接我下课,信息也回得越来越慢,甚至开始夜不归宿。
我质问他,他只皱着眉头说:“晓惠,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成熟?
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太幼稚了?
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特意穿了他最喜欢的那条藕荷色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胸前是镂空蕾丝设计,隐约可见一片细腻的肌肤。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化了精致的妆,捧着亲手做的蛋糕,去了他常去的酒吧。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林峰怀里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那女人的吊带裙短得几乎遮不住臀,两条腿缠在他腰上,吻得难舍难分。
周围的狐朋狗友还在起哄,笑声刺耳。
林峰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变成了厌烦。
他推开怀里的女人,不耐烦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快要窒息。
蛋糕“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奶油溅得到处都是。
“林峰,我们完了。”
我声音都在发抖,却 cố gắng (cố gắng) giữ住最后一丝尊严。
他嗤笑一声:“原晓惠,你以为你是谁?
离了你,我照样活得潇洒。”
那一刻,我恨不得撕碎他那张虚伪的脸。
我的心,像被寒冬腊月的冰凌子给冻透了。
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