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就往上拉一寸。”
我说。
“现在，告诉我发财的事。”
施雨晴疼得脸色惨白。
“是...是无尘的主意...”她断断续续地交代。
“他需要特定生辰的孩子...制作活舍利...为什么是发财？”
“因为...因为他八字纯阳...”施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弱。
“过程呢？”
我追问。
“先饿三天...净化肉体...”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然后...用特制香料...活体密封...”我的胃部翻涌。
“密封？”
“在...在特制陶罐里...”施雨晴的头垂了下来。
“浇水...念经...等九九八十一天...”我再也听不下去。
转身干呕起来。
祁野接替了我的位置。
“陶罐在哪？”
“寺里...地下...密室...”施雨晴的声音几不可闻。
“无尘...每天...诵经...”祁野看向我。
“宁宁，要去看看吗？”
我摇头，擦掉嘴角的胆汁。
“先处理她。”
施雨晴听到这句话，猛地抬头。
“你们不能杀我！
无尘会...会怎样？”
祁野冷笑。
“报警吗？”
他示意手下。
“把她放下来，绑到那边柱子上。”
施雨晴像破布娃娃一样被解下。
拖到厂房中央的混凝土柱旁。
“祝宁...”她突然哀求。
“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我走到她面前。
“你配做女人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发财的小袜子。
蓝色的，上面绣着小汽车。
“这是我儿子最后穿过的袜子。”
我把袜子塞进施雨晴嘴里。
“尝尝母爱的味道。”
转身走向门口。
“祁野，交给你了。”
“去哪？”
他问。
“透口气。”
我说。
“别走远。”
他叮嘱。
我点头，推开门走进夜色中。
外面的空气冰冷清新。
我大口呼吸，试图冲淡肺里的血腥味。
远处有猫头鹰的叫声。
月光照在废弃的屠宰场围墙上，像层霜。
我蹲在墙角，终于哭了出来。
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哭泣。
发财。
我的发财。
那么小的身体，被塞进陶罐里。
该有多害怕。
多疼。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以为是祁野，没有回头。
“处理完了？”
没有回答。
我转身。
施无尘站在月光下。
白衣胜雪。
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祝宁。”
他唤我的名字，声音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