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布满爬山虎，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这根本不是什么警方的设施，更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研究所？
我被粗暴地推搡进去，里面灯火通明，与破败的外表截然不同。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行色匆匆，眼神冷漠。
走廊两侧是厚重的金属门，门上开着小小的观察窗。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败气味。
这里戒备森严，到处是监控探头和荷枪实弹的守卫。
李警官，或者说他背后的人，势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庞大。
我不是在跟一个警察周旋，我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
本以为是个人恩怨局，结果打成了谍战片。
行吧，生活处处是‘惊喜’。
既然退无可退，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李警官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更像审讯室。
冰冷的金属桌椅，惨白的灯光。
他打开墙上的屏幕。
屏幕亮起，出现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个眼神空洞、表情扭曲的人。
他们有的在傻笑，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喃喃自语，重复着奇怪的动作。
“认识吗？
姜小姐。”
李警官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
“这些，都是我们早期实验的‘志愿者’，或者说，失败品。”
“他们都尝过一些不太成功的‘情绪蛋糕’。”
我的胃一阵翻腾，恐惧攫住了我的喉咙。
“你想怎么样？”
我声音发抖。
“很简单，”他敲了敲桌子，“交出完整的配方，特别是血液作为引子的原理和运用。”
“并且，配合我们的研究，‘改良’你的技术。”
“我们要的是更稳定、更精准、效果更可控的人设操控。”
他的野心昭然若揭。
看着屏幕上那些被毁掉的人，我知道反抗的下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恐惧和愤怒。
“……好，我配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假装顺从，开始参与他们的“研究”。
他们给了我一个简陋的实验室，但到处都是监控。
我一边假装调试那些他们提供的所谓“改良配方”，一边偷偷观察研究所的内部结构。
通风管道、消防设施、网络线路……任何可能逃脱或传递信息的细节，我都记在心里。
“解药”的研发也不能停。
我利用实验废料和有限的权限，偷偷摸摸地继续我的尝试。
幸运的是，他们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