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出烘焙坊,朝着记忆中最近的警局方向狂奔。
身后,地下室里传来顾影痛苦而压抑的嘶吼声,如同困兽的悲鸣。
别跟我谈什么以德报怨,那是圣母干的事儿。
对付疯批,就得用魔法打败魔法。
虽然过程有点狼狈,但姐们儿自由了!
先跑为敬!
:只要思想不滑坡,为法总比困难多我一头撞进警局,形象约等于刚被十级大风蹂躏过的抹布。
“警察同志!
救命!
蛋糕!
人设!
他把我关起来了!”
我语无伦次,抓着前台接待的手不放,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接待的年轻警察显然把我当成了精神失常,眼神里带着安抚和警惕。
“女士,您先冷静,慢慢说。”
直到一位看起来经验更丰富的老警察过来,看到我脖子上的掐痕和手腕上的擦伤,又联想到最近城市里那些匪夷所思的“群体性癔症”,他的表情才严肃起来。
“带她去做笔录。”
报警就像开盲盒,你永远不知道遇到的是认真负责的‘欧皇’警察,还是敷衍了事的‘非酋’。
希望这次运气好点,别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警察很快去了“情绪烘焙坊”。
现场勘查结果反馈回来:地下室一片狼藉,符合非法拘禁的特征,但嫌疑人顾影已经不知所踪。
他们还找到了几块我没来得及处理掉的“偏执布朗尼”碎屑,作为证物带走了。
案子总算立了。
我被暂时安置在警方提供的安全屋里。
一间干净但陌生的房间,窗户紧闭,门外有警察守着。
可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顾影像个幽灵,随时可能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更让我喘不过气的是,整座城市的人设崩坏还没解除。
这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
巨大的责任感和恐慌压得我几乎窒息。
负责我案子的,是一个姓李的警官,四十岁上下,看起来很正派。
他详细询问了案情,对蛋糕的能力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问得非常细致。
一开始我没多想,以为只是为了破案。
但这份关注,似乎有点……过头了?
接下来的几天,安全屋成了信息的漩涡中心。
人设崩坏事件彻底引爆了舆论。
电视台、报纸、网络……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情绪烘焙坊”的报道。
我的名字和照片被扒了出来。
一些曾经的顾客也跳了出来,对着镜头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