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缺席。”
他将钢笔纳入怀中,“就像这些符号,从暗夜到黎明,一直在等待被读懂。”
夜幕降临,警局走廊的监控录像里,何安推开窗户,任凭雨丝打湿他的警服。
他将那支记录了二十年真相的钢笔轻轻放在窗台上,钢笔尖凝结的水珠顺着排风系统图的线条滑落,滴在水泥地上——那里,正是二十年前第一个工人用尽最后力气画下符号的位置。
第十六章:血色挽歌烟草厂原址上的纪念碑前,何安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老长。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听到那些被岁月埋葬的呼救声。
手中的钢笔突然在石碑表面刻下一道浅浅的痕,那是排风系统图的简化版。
“老何,你又在乱涂乱画。”
刘琴抱着一摞档案走来,卷宗里夹着张泛黄的工厂许可文件,“技术科刚破译了老板女儿的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她大学时的化学实验——氰化物与烟草的混合比例,和工厂车间的配方完全一致。”
何安猛地抬头,钢笔尖在石碑上划出刺耳的响声。
“老板女儿?”
他声音低沉,“她当年才十六岁。”
刘琴翻开档案,照片里年轻的女孩站在工厂实验室前,手里拿着一支试管,试管里的蓝色液体在夕阳下闪烁。
“她后来留学美国,学的专业是……化学毒理学。”
她轻声说,“而老板当年的留学担保人,是她的导师——也就是工厂的设计工程师。”
第十七章:真相的裂缝警局的审讯室里,何安将一张照片摔在老板女儿面前。
照片里,她大学时的实验室里摆放着一排排烟草样本,试管架上贴着“氰化物实验”的标签。
“你父亲为了掩盖工厂的污染问题,制定了一个‘清洗计划’。”
何安钢笔敲击桌面的节奏越来越快,“你负责提供毒理配方,他用车间事故掩盖谋杀,而那些工人……”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他们连‘癫痫发作’都算不上,是被你们用慢性毒烟慢慢熏死的!”
老板女儿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金属的冷意。
“你知道工厂每年上缴多少利税吗?”
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荣誉证书,“市里那些收了好处的官员,都盼着我们继续‘成功’下去。”
刘琴突然上前一步,将一份DNA鉴定报告放在她面前。
“这是工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