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二十年前的死者胃液中也有烟草颗粒。”
她戴上手套,拿起一片玻璃切片,“第一起案件的死者喉部组织显示长期遭受化学腐蚀,和这次工厂工人的情况完全一致。”
何安拍打着桌上的案宗,钢笔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工厂从建厂起就有用氰化物处理烟草的工序,而这些‘巫术符号’是工人用染血的手指画下的!”
他猛地起身,抓起对讲机,“封锁工厂地下室!”
排水沟下方,密密麻麻的管道后藏着个铁箱。
刘琴戴着手套打开箱盖,里面堆满了泛黄的照片——每张都是在烟草车间里被捂住嘴的工人,他们的手指上都画着相同的符号。
“这是他们唯一能发出的求救信号。”
何安盯着照片里尸斑呈现诡异蓝色的死者,“而工厂老板用‘巫术’的谣言掩盖了所有真相。”
第九章:真相的重量工厂老板在审讯室里瘫坐在地,面对着何安展开的照片墙。
“他们发现了氰化物处理的违规操作。”
他突然嘶声喊叫,“那些照片是我儿子拍的!
他想举报,结果……”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墙上最旧的照片里,年轻的死者手上戴着与老板儿子同款的银表。
刘琴轻轻关上门,将一份化验报告放在何安桌上。
“老板儿子的遗体当年被火化,但骨灰盒里检出了微量化纤纤维。”
她声音疲惫却坚定,“这和工厂车间地毯的材质完全一致。”
何安望着窗外正在拆除的烟囱,二十年的谎言终被烧尽。
他将那支沾满烟草渍的钢笔放入抽屉最深处——这支记录了无数死亡的笔,如今终于可以静默。
第十章:黎明的序章晨光洒在新建的工人纪念碑上,何安和刘琴并肩站在碑前。
碑文上刻着所有因氰化物中毒死亡的工人姓名,最后一个名字是“李明皓”,那是当年第一个报案人的儿子。
“当年的法医报告原本记录了氰化物成分。”
刘琴轻声说,“但最后被人为修改成了‘癫痫突发’。”
何安抬头看向广场中央的浮雕——工人们用沾血的手指划出交叉符号,而阳光正穿透符号间的缝隙,在地面上投射出破碎的光斑。
“真正的巫术,不是符号,而是沉默。”
刘琴转身离去,风将她白大褂的下摆吹成翅膀的形状。
何安的钢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