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嘶吼,“我们只剩十个人,按照这个规则丢下去,最后剩下的一人,是不是还要再定规则给10条手绢,这分明是欺诈!
我们所有人最后都得死!
谁也活不了!”
我的怒吼,劈在了其他十个幸存者早已濒临崩溃的心上。
“她说的对…这是要我们全都死…”一个女生喃喃自语,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课桌。
“完了…全完了…”另一个男生眼神涣散,喃喃自语。
“怎么办?
我们怎么办?”
恐慌快速蔓延开来。
我声音不高:“都别动!
也别丢手绢!
听我说!”
“这种第2次定制规则,根本就是算计,我们这次谁也别动拿着它,举过头顶抗议,我就不相信游戏上就没有规则法度!”
这石破天惊的举动,所有人都愣住了。
“对。”
我们不跟它玩儿了,坚决抗议,死大家一起死,根本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全员必然死亡和孤注一掷的反抗之间,后者至少还有一线渺茫的生机。
我双臂绷得笔直,“拿着,都举起来!”
我嘶哑地吼着,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剩下的十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他们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悲壮的同步。
每个人都伸出双手,死死地攥住那两条冰冷刺眼的手绢,仿佛有千钧之重,用尽全身的力气高高地举过头顶。
十个人,如同十座突然拔地而起的的雕塑。
我们依旧面朝前方,身体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教室里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汗水顺着他们的额角、鬓角滑落。
时间,在死寂和无声的抗争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广播保持着沉默,仿佛那个冰冷的意志也在观察着这前所未有的、挑战规则的举动。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手臂的酸痛感越来越强烈。
恐惧并未消失,反而在这种无声的僵持中不断放大。
“它…它怎么没反应?”
一个举着手绢的男生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是不是…是不是我们错了?”
“闭嘴!
坚持住!”
我的声音立刻响起,虽然同样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
“大家都坚强起来,软弱到最后也不会活!”
我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十人咬紧牙关,继续死死地举着那两条沉重的手绢。
七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