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屈辱和雄性本能被彻底点燃,我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滚开!
你这是强迫!!”
她嘶喊着,拼命挣扎,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强迫?
笑话!
婚内的,法律管不着!”
我压抑着毁灭一切的冲动,用身体将她压制住。
“好!
好!
赵斌!
明天!
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变调,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离婚?”
我冷笑,眼神冰冷,“行啊!
你去起诉!
我告诉你,我不签字,你至少得等半年!
理由呢?
说我强迫你?
证据呢?
谁信?!”
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周莉眼中闪过巨大的恐惧和绝望。
她停止了挣扎,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好。
赵斌,你有种。
这个家,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我明天就搬走。”
“搬走?”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如果她走了,这个承载了半生回忆、曾被我视为港湾的地方,就彻底成了一座冰冷的坟墓。
沉默在死寂的房间里蔓延,像浓稠的墨汁。
过了许久,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认命:“如果一定要有人走…那是我。
明天我来拿东西。”
我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愤怒、屈辱、痛苦,以及最后一丝微弱的、祈求解释的期盼。
但她最终,只是闭上了眼睛,沉默以对。
那沉默,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伤人。
第二天,趁她上班,我回到那个曾经的家。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但现在闻起来只觉得讽刺。
我快速地收拾了必要的衣物和证件,像一个仓皇逃离的窃贼。
在离开前,我像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游荡,最后,在客厅电视柜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摆件内部,以及卧室空调出风口的缝隙里,极其隐蔽地安装了两个微型高清摄像头。
连接手机APP,调试好。
看着屏幕上清晰的实时画面,我的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
半个月过去了,监控画面里只有周莉偶尔独自回家,神色疲惫,或者对着手机发呆、落泪。
王明阳并未出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