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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血案:信任破碎的0度绝杀:林曼王芳番外笔趣阁

天上繁星与皓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秋的雨丝裹着寒意,将城市浇成模糊的灰蓝色。我站在工作室门前,金属门牌上的“曼・设计”字样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曼”字最后一笔拖着细长的水痕,像道未干的泪痕。门把手上挂着半片干枯的蝴蝶兰花瓣,边缘焦黑——那是被林曼的台灯烤了整整三夜的证据。王姨上周还唠叨:“再这么烤下去,花该成标本了。”此刻我盯着花瓣在夜风里颤动,忽然想起林曼调试宝石时的习惯:她总把台灯挪到离图纸三厘米的地方,说这样能看清每道刻痕里的星光。推开门的瞬间,铁锈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劈面而来。那是林曼常用的护手霜味道,杏仁与茉莉的调和香,此刻却与血腥味绞成一团,像块浸了毒的绸缎,猛地塞进喉咙。我踉跄着扶住墙,掌心蹭到块柔软的凸起——是去年我们一起贴的防碰撞海绵,当时林曼笑...

主角:林曼王芳   更新:2025-06-03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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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曼王芳的其他类型小说《珠宝血案:信任破碎的0度绝杀:林曼王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天上繁星与皓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秋的雨丝裹着寒意,将城市浇成模糊的灰蓝色。我站在工作室门前,金属门牌上的“曼・设计”字样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曼”字最后一笔拖着细长的水痕,像道未干的泪痕。门把手上挂着半片干枯的蝴蝶兰花瓣,边缘焦黑——那是被林曼的台灯烤了整整三夜的证据。王姨上周还唠叨:“再这么烤下去,花该成标本了。”此刻我盯着花瓣在夜风里颤动,忽然想起林曼调试宝石时的习惯:她总把台灯挪到离图纸三厘米的地方,说这样能看清每道刻痕里的星光。推开门的瞬间,铁锈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劈面而来。那是林曼常用的护手霜味道,杏仁与茉莉的调和香,此刻却与血腥味绞成一团,像块浸了毒的绸缎,猛地塞进喉咙。我踉跄着扶住墙,掌心蹭到块柔软的凸起——是去年我们一起贴的防碰撞海绵,当时林曼笑...

《珠宝血案:信任破碎的0度绝杀:林曼王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深秋的雨丝裹着寒意,将城市浇成模糊的灰蓝色。

我站在工作室门前,金属门牌上的“曼・设计”字样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曼”字最后一笔拖着细长的水痕,像道未干的泪痕。

门把手上挂着半片干枯的蝴蝶兰花瓣,边缘焦黑——那是被林曼的台灯烤了整整三夜的证据。

王姨上周还唠叨:“再这么烤下去,花该成标本了。”

此刻我盯着花瓣在夜风里颤动,忽然想起林曼调试宝石时的习惯:她总把台灯挪到离图纸三厘米的地方,说这样能看清每道刻痕里的星光。

推开门的瞬间,铁锈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劈面而来。

那是林曼常用的护手霜味道,杏仁与茉莉的调和香,此刻却与血腥味绞成一团,像块浸了毒的绸缎,猛地塞进喉咙。

我踉跄着扶住墙,掌心蹭到块柔软的凸起——是去年我们一起贴的防碰撞海绵,当时林曼笑着说:“以后要是有人在工作室追着我跑,这海绵还能挡挡刀呢。”

海绵边缘已被磨得发毛,露出底下斑驳的木纹,像道旧伤疤。

地板中央的波斯地毯上,林曼蜷缩成胎儿的姿势。

她穿了件月白色高领毛衣,那是我去年送的生日礼物,领口却被血浸透,绽开的红色像朵正在枯萎的玫瑰,花瓣边缘泛着紫黑。

她惯用的银质裁纸刀掉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刀柄上缠着粉色胶带——和小周平时绑美甲工具的款式一模一样。

珍珠项链散落在她肩头,有三颗滚到我脚边,其中一颗表面裂了道细纹。

我弯腰捡起时,发现珠子映出我惨白的脸,裂纹恰好横过右眼,像道新鲜的伤疤。

这串项链是林曼最宝贝的东西,她说每颗珍珠都像月亮的碎片,直到今天我才看清,碎片里藏着多少阴影。

珍珠末端的搭扣半开着,钩子上挂着根黑色短发,长度及肩——和王姨平时盘起的发型吻合。

她右手食指蜷曲着,指尖在地毯绒毛里洇开团不规则的红,像滴被雨水晕开的朱砂。

我忽然想起上个月她教小周画设计图,笔尖蘸满朱砂时也是这样的洇染效果,小周还惊叹:“原来血红色这么美。”

此刻这抹红却在逐渐干涸,边缘凝成深紫,像个未完成的“ 0 ”,又像片被踩扁的枫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我正
盯着她腕间的银镯子——那是王姨送的生日礼物,内侧刻着“三人同行”的小篆。

屏幕上“林曼”二字跳动着,来电铃声是《月光奏鸣曲》的第三乐章,我们去年在珠宝展上一起选的。

此刻钢琴声像根生锈的针,一下下扎进耳膜。

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夹杂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尾音拖得极长,像个未完成的“ 0 ”。

“喂?”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块晒干的树皮,“林曼?”

电流声突然尖锐起来,接着是嘟嘟的忙音。

我低头看表,凌晨三点十七分,正是监控里我推开工作室门的时间。

后颈忽然泛起凉意,我意识到这通电话是定时呼叫——有人想让全世界以为,林曼在我到达时还活着。

后退时,我的鞋跟撞上了青铜摆件。

那是林曼从古董店淘来的烛台,底座刻着缠枝纹,此刻被撞得歪斜,烛泪在地毯上积成小块琥珀。

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像道惊雷。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只有房东王姨有备用钥匙。

我忽然想起三天前林曼说过的话,她站在阳台擦着护手霜,茉莉香混着铁锈味:“如果我出事,一定要检查门锁和通风口。”

雕花木门被推开的瞬间,王姨的惊叫刺破耳膜。

她穿着件褪色的蓝布围裙,指尖还沾着护手霜——和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茉莉香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落在林曼身上,瞳孔猛地收缩,银镯子在门把手上撞出清脆的响。

“怎么会……”她喃喃着,围裙口袋里掉出个铁皮烟盒,正是我见过的那只,盒盖上印着褪色的“红叶” logo 。

我弯腰帮她捡烟盒时,发现底部刻着行小字:“赠给车间标兵王芳——红叶烟厂, 1995 年。”

王姨慌忙抢过烟盒,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道红痕。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左袖口沾着片粉色碎屑,和栏杆上的指甲油残片颜色相同。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攥紧了口袋里的碎纸片。

那是从桌上匆忙扯下的,上面模糊印着“ 0714 ”和一串数字: 0714190527 。

纸片边缘有锯齿状撕裂痕迹,像是用裁纸刀割下来的——和林曼颈间的伤口形状惊人地吻合。

雨越下越大,雨
水从阳台栏杆的缝隙灌进来,在地板上汇成细小的溪流。

我望着那道半开的栏杆,突然想起小周今早炫耀的新手美甲:“粉色叫‘玫瑰陷阱’,好看吧?”

此刻栏杆缺口处挂着半片甲片,在警灯的红光里微微颤动,像只折断翅膀的蝴蝶。

王姨站在门口,背对着我擦拭眼泪。

她的钥匙串在指间晃悠,我看见新的金属划痕——正如陈默后来所说,那是强行撬过门闩的痕迹。

而在她脚边,半支烟蒂泡在雨水里,过滤嘴上的淡金色唇印清晰可见,像朵正在凋零的花。

手机再次震动,是条未读消息。

发件人是林曼,发送时间是凌晨三点整:“来工作室,看月光之泪的最终稿。”

我盯着屏幕,忽然注意到短信末尾的句号,比平时多了个小尾巴,像极了地毯上那道未完成的“ 0 ”。

雨声轰鸣中,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原来有些噩梦的开端,早在月光照进窗台前,就已经埋下了所有的伏笔——那些被烤焦的蝴蝶兰、沾着护手霜的门把手、刻着编号的碎纸片,还有三颗本应簇拥着月光的珍珠,此刻正躺在血泊里,各自裂出了无法愈合的伤痕。

...警灯的红光在雨幕中划出弧线,像道凝固的血迹。

陈默是第一个踏入现场的警探,黑色风衣下摆沾着泥点,左襟别着的银色徽章泛着冷光。

他蹲在林曼尸体旁,戴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蜷曲的食指,腕间的银表链晃了晃,表背刻着模糊的字母“ CM ”。

“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他抬头看我,瞳孔在手电光下泛着琥珀色,“你到达时,她至少已经遇害半小时。”

我注意到他说“遇害”而非“死亡”,喉结下意识滚动。

他指尖划过地毯上的血痕,“这个‘ 0 ’的起笔方向是右向左,与林曼惯用右手的习惯不符。”

他用镊子夹起半片干涸的血痂,“边缘有拖拽痕迹,可能是凶手伪造的留言。”

我猛地想起林曼曾在设计稿上用“ 0 ”代表“月光的轨迹”,她转着钢笔说:“圆圈没有终点,就像信任不该有裂痕。”

此刻陈默在“ 0 ”周围撒的铝粉逐渐显形,浮现出两枚重叠的指纹——一枚是林曼的,另一枚纹路粗糙,像是戴过手套的
痕迹。

“去阳台。”

陈默突然起身,风衣带起的风卷动地毯边缘。

老式铁艺栏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道凝固的冰川。

栏杆底部的螺丝歪歪扭扭,金属表面的划痕呈十字形,边缘有细小的锯齿——那是工业级扳手才会留下的痕迹。

陈默用镊子夹起螺丝时,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闪过冷光,戒面刻着模糊的“ CM ”字母,像被刻意磨去的印记。

“三点二毫米的齿距,”他对着月光举起螺丝,侧脸的旧疤绷成直线,“小周父亲的工具箱里,应该有把这样的扳手。”

他指向右侧栏杆的缝隙,“宽度足够成年人进出,但凶手显然没打算隐藏痕迹——螺丝切口新鲜,铁锈还没氧化。”

我凑近时,管壁上半片粉色指甲油残片刺入眼帘,边缘呈锯齿状,像是用力刮擦时剥落的。

“看这里。”

陈默的手电光下移,墙根处的烟蒂泡在积水中,过滤嘴上的淡金色唇印清晰可见。

他用证物袋小心兜住烟蒂,“红叶牌,停产十年了。

王姨父亲当年在烟厂负责维修,这种内部特供烟,她家里可能还有存货。”

他忽然蹲下身,指尖拨弄烟蒂旁的碎石,“鞋底泥印,纹路和王姨常穿的橡胶拖鞋一致。”

警探们勘查窗户时,我摸到防盗铁栏上有处凸起的锈迹,形状像个模糊的“ W ”。

陈默用放大镜看了许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支钢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示意图:“这是扳手磕出来的,和栏杆螺丝的痕迹吻合。”

他在“ W ”上画了个红圈,“王姨的姓氏首字母,还是某个未知人物?”

他的笔尖敲了敲笔记本,“监控显示你到达前五分钟,有个戴鸭舌帽的人闪入消防通道,身高约一米六五,和王姨的数据吻合。”

我盯着那个红圈,忽然想起林曼设计稿上的修改符号——她总用红笔在不满意的地方画圈,说这是“给星星补上缺口”。

此刻这个铁锈圈里,嵌着半片干枯的爬山虎叶子,叶脉间卡着粒细小的银粉,像是从某种金属饰品上掉下来的。

陈默用镊子夹起银粉,忽然眯起眼:“这是 925 银,和林曼项链搭扣的材质一样。”

走廊传来王姨的哭声,夹杂着小周的抽噎。

我转身时,看见小周靠在墙上,指
甲上的粉色美甲缺了一块,露出底下参差不齐的甲床。

她看见我在看她,慌忙将手藏进袖子,却露出腕间未愈合的刀疤——上周她说是切水果时不小心划的。

“陈警官!”

一名警探举着证物袋跑来,“中央空调出风口的防尘网有问题。”

我们跟着他来到通风口前,陈默戴上手套扯下防尘网,网眼间挂着几根黑色短发,长度及肩。

他凑近闻了闻,忽然皱眉:“茉莉味护手霜,和现场残留的气味一致。”

我猛地想起王姨围裙上的护手霜痕迹,以及她今早开门时身上的淡香。

这时陈默的手电光扫过墙角,照到半支滚落的润喉糖——是林曼常买的蜂蜜味,包装纸已经拆开。

他捡起糖纸,背面用铅笔写着个模糊的“周”字,像是匆忙间的笔迹。

“密室的关键不在门,”陈默忽然说,将糖纸装入证物袋,“而在我们都忽略的细节。”

他转身走向工作室中央,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凶手用了最经典的手法——不是从外面锁门,而是从里面制造假象。”

他停在林曼尸体旁,目光落在她半握的手掌上,“帮我翻开她的手指。”

我屏住呼吸,捏住林曼冰凉的指尖。

她掌心躺着粒珍珠,正是项链上缺失的那颗,表面沾着暗红色粉末。

陈默用放大镜观察粉末,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铁锈和指甲油的混合物,珍珠卡进凶手指甲缝时留下的。”

他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而小周今早做的美甲,是全包式甲片——珍珠不可能卡进她的指甲。”

雨停了,月光从云层缝隙漏下来,给栏杆的缺口镀上层冷银。

陈默走到阳台,顺着排水管摸下去,指尖蹭到些油腻的污渍。

“机油,”他闻了闻手指,“烟草厂维修车间的常用品,小周父亲的工作服上就有这味道。”

他忽然指向地面,“看那里。”

墙根的水洼里,漂浮着片碎纸片,隐约能看见“股份分配”的字样。

我想起林曼日记本里的保密协议,心脏猛地一沉。

陈默掏出塑料袋小心打捞,纸片展开的瞬间,我看见落款处“王芳”的签名,日期正是“月光之泪”专利出售的当天。

“现在该聊聊了,”陈默将纸片折好,看向走廊尽头的王姨和小周,“关于二十年
前的翡翠手镯,三个月前的银行转账,还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蒂,“这根不该出现的红叶牌香烟。”

小周突然蹲下捂住耳朵,美甲贴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王姨则挺直了背,银镯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道枷锁。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与记忆中的电话忙音重叠,恍惚间,我又看见林曼在阳台上微笑,她说:“真正的月光从不害怕阴云,因为它知道自己终将照亮大地。”

而此刻,这片被阴云笼罩的大地,正等着我们揭开最后一层迷雾——关于信任的裂痕,关于贪婪的重量,以及那个用“ 0 ”编织的,关于背叛与救赎的谎言。

...警局的审讯室里,日光灯管发出电流的嗡鸣。

王姨坐在单向玻璃前,面前的铁皮烟盒被她摩挲得发亮,盒盖上的“红叶” logo 褪去大半,露出底下斑驳的铜色。

陈默推过去一杯温水,她却从烟盒里摸出支烟,火柴划亮的瞬间,我看见她指尖的老年斑在颤抖。

“二十年前的冬至,”她的声音像块生锈的铁皮,“林曼还是个学徒,在珠宝店打碎了只翡翠手镯。

店长要报警,是我顶了包,说镯子是我擦柜台时碰掉的。”

烟雾在她眼前缭绕,遮住了眼底的浑浊,“我蹲了十五天派出所,出来时我闺女考上了重点大学,学费还差一万五。

林曼给了我个信封,说里面是赔偿金,我数了数,只有五千块。”

她忽然抓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喉结剧烈滚动:“上个月,她突然说要重新分配‘月光之泪’的收益。

我想,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肯承认我当年的情分了。

可等我去银行查账户……”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八百万啊,她只转了四百万,剩下的全留在自己卡里。”

陈默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但根据银行流水,林曼实际转了八百万,分两次到账。”

王姨猛地抬头,烟灰簌簌落在围裙上:“你说什么?”

与此同时,小周在另一间审讯室里盯着自己的指甲。

她已经咬秃了所有美甲,指尖渗着血珠。

“我爸的换肾手术要三十万,”她盯着桌上的台灯,灯光在瞳孔里晃出细碎的光斑,“林姐说要谈利润分配那天,我路过她办公室,听见她在打电话:‘专
利卖了八百万,足够打发她们了。

’”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我以为‘打发’是要踢我们走,就像我爸被烟厂裁员时说的‘打发点补偿金算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诊断书,“慢性肾功能衰竭”的字样被泪水洇开:“我不敢告诉她我爸的病,她总说设计要纯粹,不能被铜臭污染。”

她扯下袖口的珍珠扣,露出腕间的刀疤,“那天晚上,我用裁纸刀划了自己一刀,想让她可怜可怜我,可她只说了句‘别在工作室流血,会弄脏地毯’。”

陈默带我回到工作室时,夕阳正从阳台斜射进来,给栏杆的缺口镀上金边。

他蹲在地毯旁,用紫外灯扫过那道未完成的“ 0 ”,血迹边缘突然显出淡淡的荧光——那是美甲顶油的反光。

“小周帮林曼涂过指甲油,”他说,“这种顶油含有荧光剂,案发当晚的监控里,这个痕迹会更明显。”

我们在林曼的电脑里发现了加密文件夹,密码是“ 0714 ”——小周工牌的编号。

文件夹里存着三段录音,最近的一段录制于案发前一天:“王姨,小周的父亲是不是病了?

我想先转四百万给你们应急,剩下的等展会结束再分,免得你们觉得我独吞。

对了,小周上次提的宝石排列方案,我仔细想过了,其实可以融合进终稿……”录音里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随后是纸张翻动的声音,录音戛然而止。

陈默调出工作室门口的监控,画面显示王姨在录音结束后三分钟进入房间,手里拿着那个铁皮烟盒。

“她听见了林曼要调整利润分配,”陈默说,“误以为那四百万是‘打发’,剩下的四百万要独吞。”

他指着监控里王姨袖口的反光,“注意看,她戴的正是林曼的珍珠项链,搭扣处的银粉就是那时蹭掉的。”

我们在仓库角落找到被篡改的合伙协议,封皮上有新鲜的撬痕,和林曼床头柜的痕迹一致。

协议里的分配比例被改成“林曼 80% ,王芳 10% ,周小雨 10% ”,落款处的签名明显被临摹过。

小周看到协议时发出短促的惊叫:“这不是我签的字……”她的目光落在协议角落的咖啡渍上,忽然捂住嘴,“这是王姨常喝的炭烧咖啡,我
认得这个味道。”

王姨的钥匙串被送去化验,果然在备用钥匙上检测出林曼的血迹。

陈默将证物袋摔在审讯室桌上时,王姨终于崩溃:“我以为她要独吞!”

她扯着银镯子尖叫,“当年她用五千块打发我,现在用四百万打发我们,凭什么?!”

“因为那四百万是首付,”陈默扔过去份银行文件,“剩下的四百万,她买了三份保险,受益人是你们俩和她自己。”

文件上的批注写着:“若林曼意外身故,收益金归王芳、周小雨各 50% 。”

小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所以她才说‘重新分配利润’,是想把专利收益都给我们……”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那天她叫我去阳台,说要给我看样东西。

我没去,因为我怕她当面说要开除我……”夕阳的余晖渐渐退去,工作室里的阴影越来越浓。

陈默走到阳台,捡起片掉落的蝴蝶兰花瓣,花瓣边缘的焦痕在暮色中像道伤疤。

“林曼在日记里写过,”他说,“她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信任的人误解。”

我望着栏杆上的粉色指甲油残片,忽然想起小周曾说过的话:“粉色是最温柔的陷阱,就像别人对你笑时,你永远不知道背后藏着什么。”

此刻陷阱已经揭晓,温柔的表象下,是三个女人被利益扭曲的倒影,和一个永远无法被弥补的过错。

手机忽然震动,是林曼的邮箱自动发来的定时邮件。

标题是“月光之泪终稿”,附件里的设计图上,三颗珍珠簇拥着蓝宝石,旁边用铅笔写着:“给王姨和小周的惊喜——专利署你们的名,我只留个设计师的头衔就好。”

邮件发送时间是案发当天凌晨两点,正是她遇害的时刻。

陈默叹了口气,关掉邮件:“有时候,最锋利的刀不是凶器,而是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他转身时,风衣带起的风拂过桌上的碎纸片,“ 0714190527 ”的数字在暮色中明明灭灭,像一串永远解不开的密码,刻在三个女人的命运里。

而在警局的证物室里,那串珍珠项链被小心翼翼地放进透明盒。

缺失的珍珠已经找回,却永远留下了道无法修复的裂痕——就像有些信任,一旦破碎,即使拼尽全力粘补,也再难恢复最初的圆满


...暴雨再次席卷城市时,陈默带我潜入仓库。

紫外灯扫过墙面的瞬间,两组血指纹在蓝光中浮现:一组属于王姨,另一组与小周员工档案里的备案完全吻合。

指纹重叠处,隐约能看见挣扎时留下的抓痕,像纠缠在一起的毒蛇。

“她们一起杀了她。”

陈默的声音盖过雨声,“王姨用裁纸刀刺中颈动脉,小周按住林曼的手,伪造死亡留言。”

他指向墙角的梯子,“然后小周爬上阳台,用她父亲的扳手拧开栏杆,再顺着排水管爬下去——你摸到的粉色指甲油,就是那时蹭掉的。”

我盯着墙上的指纹,忽然想起林曼教小周调宝石胶的场景:“手腕要稳,就像握住一只害怕的小鸟。”

此刻这双手却曾按住她的手腕,在地毯上划出致命的“ 0 ”。

仓库深处传来塑料布翻动的声音。

我们转身时,小周正从阴影里走出,脸色惨白如纸,袖口的粉色指甲油又剥落了一块。

“你们不该来这里。”

她的声音像片薄冰,“有些真相,还是埋在黑暗里比较好。”

陈默掏出那张被篡改的合伙协议:“是你伪造的签名,对吗?

王姨负责骗林曼开门,你负责处理监控和伪造线索。”

他顿了顿,“包括那通定时电话,还有故意留在栏杆上的美甲残片。”

小周忽然笑起来,笑声混着雨声,显得格外刺耳:“她总说设计要纯粹,可纯粹能救我爸的命吗?”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手术疤痕,“三个月前,我已经把一个肾换给我爸了,可营养费还没凑齐。”

她指尖划过协议上的咖啡渍,“王姨说,只要让林曼签下这份协议,我们就能拿到该有的钱。”

仓库铁门突然被撞开,王姨举着水果刀冲进来,刀刃上的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的围裙上沾着新鲜的血迹,护手霜的茉莉香与铁锈味再次混合,形成令人作呕的气息。

“都是她逼的!”

她嘶吼着,刀疤在眉心突突跳动,“当年她用五千块打发我,现在用八百万打发我们,当我们是要饭的吗?”

我注意到她握刀的姿势——拇指按在刀柄的粉色胶带上,而胶带缝隙里嵌着半颗珍珠,正是林曼项链上缺失的那颗。

陈默也看见了,他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右手悄悄摸向腰间
的配枪。

“王姨,你看看这个。”

我掏出手机,播放林曼的录音,“她本来想把专利收益都给你们,甚至连署名权都不要。”

录音里传来林曼的轻笑,“王姨总说我变了,其实我只是想给她们一个惊喜,谁知道……”王姨的刀“当啷”落地,砸中地面的积水。

她踉跄着后退,撞到身后的货架,铁皮烟盒掉在地上,滚出几支红叶牌香烟——每支烟的过滤嘴上,都印着淡金色的唇印。

“不可能……”她喃喃着,银镯子从腕间滑落,露出内侧刻着的“三人同行”,如今已被磨得模糊不清。

小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天在阳台,她其实是想给我看保险单……”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看向陈默,“监控里那个戴鸭舌帽的人不是我!

是王姨,她故意穿我的外套……不用争了。”

陈默弯腰捡起水果刀,刀柄上的粉色胶带与小周美甲工具的款式完全一致,“你们互相替对方顶罪的戏码,该收场了。”

他掏出证物袋,里面是从王姨钥匙串上取下的备用钥匙,“这把钥匙上的金属划痕,和工作室门闩的磨损痕迹吻合——你用铁丝勾着门闩复位时,留下了决定性证据。”

王姨忽然蹲下身,双手抱住头:“是我杀的她,小周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袖口掉落的烟蒂出卖了她——过滤嘴上的唇印,与墙根处的完全吻合。

小周盯着烟蒂,忽然想起每次去王姨家,她都会递来一支烟,说 :“这是我爸当年的特供”,而自己总是笑着拒绝:“王姨,抽烟会熏坏珠宝的。”

陈默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法医发来的报告:“林曼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匹配王姨的 DNA ;而她掌心的珍珠粉,来自小周的美甲顶油。”

他将报告递给王姨,“你们以为分工合作就能脱罪,却不知道,每样物证都会说话。”

雨停了,仓库天窗透进一丝微光。

小周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珠宝店的霓虹灯,那上面正打着“月光之泪”的广告。

“其实她早就把设计图分给我们了,”她轻声说,“王姨负责金属结构,我负责宝石镶嵌,她总说我们三个加起来,才是完整的月亮。”

王姨突然起身,冲向那幅广告灯箱,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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