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想要什么?”
我笑了笑:“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毁了一个人。”
她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会议桌另一侧:“刘秘书,打电话叫保安上来。”
张驰突然起身,把会议室的门反锁。
他的眼神比我想象中还冷,像早就演练过这一切。
“今天,不是你能掌控流程的日子。”
江瑾眯起眼:“张驰,你这是——你该退场了。”
他说。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型录音设备,连接上投影音响系统。
播放按钮按下的那一刻,整间会议室里响起了一个熟悉却冰冷的声音。
是江瑾。
“她状态不行了,你们直接出报告吧,我们要尽快推进遗产手续。”
“但她没有服药记录,诊断无法成立。”
“那你就写‘有自杀倾向’,够用了。”
录音播完,全场寂静。
江瑾脸上没变色,却抬手将桌上的水杯推翻,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她终于说出了她今天最真实的一句话:“你想玩死我?”
我盯着她:“不,你早就把自己玩死了。”
“你知道你没有胜算。”
“可现在轮到你求稳了。”
那天会议结束得很快,江瑾被律所高层带走,调查组在当天介入,她名下所有职务暂时冻结。
媒体还没嗅到味道,我提前把匿名邮件发给了三家独立调查记者。
一个小时后,《她不是疯了,她只是知道得太多》在网络刷屏。
我没有留名。
我知道这一切还远没完。
我回到出租屋,电脑上弹出一封未署名邮件,标题是“你不是她,但你成了她”。
正文只有一句话:“你还活着,她才算没白死。”
第二天,陈珂联系我,说接到上级通知,林芸的尸检报告被重新立案,归入“可疑死亡”类别。
“这意味着案子会重新调查。”
“会查出她是怎么死的吗?”
“不会那么快,但已经有了起点。”
“你会被调查吗?”
“如果他们想灭口,早就动手了。”
他顿了顿,“只是你小心点,有人可能不想你活到结案。”
我点点头:“这不是我第一次被盯上了。”
那晚我睡得很沉。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地板上。
我站在镜子前,第一次没有急着避开自己的脸。
林晚也好,林芸也好,那些名字都已经变成过去。
我只剩下一件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