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你……你听我解释……他们……他们其实只是……”她踉跄着向前一步,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又像是想挡住那刺眼的屏幕。
就在这时,我动了。
我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
动作很慢,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或激动,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脸上甚至……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扯开了一个笑容。
一个空洞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如同面具般挂在脸上的笑容。
这个笑容,比任何咆哮和痛哭都更让林晚恐惧。
她像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浑身僵硬,连颤抖都停止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冰冷。
我没有看她。
我的目光,越过她惨白的脸,落在了书桌一角。
那里,安静地躺着那个小小的、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而熟悉的丝绒表面。
轻轻拿起,打开。
铂金的指环,在电脑屏幕幽蓝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讽刺的光芒。
那枚精心挑选的钻石,此刻看来,像一颗凝固的、嘲笑我所有愚蠢的泪滴。
我的手指捏起那枚戒指。
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然后,我转过身,不再看林晚一眼,拿着那枚戒指,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步一步,平静地走出了书房,穿过死寂的客厅,走向公寓的大门。
林晚像是终于从巨大的恐惧中找回了一丝力气,跌跌撞撞地追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最后的挣扎:“江屿!
别走!
求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可以解释!
我是爱你的!
真的!
那些都是……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个研究……它……它……只是你人性实验的对照组?”
我的脚步在玄关处停下。
没有回头。
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我慢慢地抬起手,将那枚在幽暗中兀自发着冷光的戒指,举到了眼前。
指尖捏着那小小的、坚硬的圆环,冰冷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爬升,直抵早已麻木的心脏。
公寓里死寂无声,只有林晚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在身后响起,像濒死小兽的呜咽。
我最后看了一眼指环内侧,那曾经让我心头发烫的刻字——“江屿 & 林晚 · 唯一”。
此刻再看,每一个字母都扭曲变形,如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