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苏晚后退半步,对着藏在伞柄里的微型对讲机,声音低沉而坚定:“陈灼,该你上场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雨夜的寂静。
陈灼举着录音笔,如同一把利剑闯入玄关,身后跟着两名举着摄像机的记者,闪光灯不停闪烁:“林董事长,听说您女儿涉嫌贿赂招生办,而您和陈女士的婚姻存在重大欺诈?”
然后镜头对准他冷笑的脸:“各位观众,这枚翡翠袖扣编号LZG001,正是林振国二十年前送给情妇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出现在他女儿手上——猜猜为什么林柔要戴着父亲的袖扣数钱?”
林振国的脸涨成猪肝色,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他抓起桌上的翡翠镇纸,用尽全身力气砸向苏晚:“贱人!
我要让你......”话未说完,陈丽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腿,声嘶力竭地哭喊:“别冲动!
当年是王秘书设的局......”暴雨更加猛烈地拍打着玻璃窗,屋内的混乱与屋外的风雨交织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雨幕中,林宅的灯光次第熄灭。
苏晚摸出藏在伞柄里的录音笔,里面储存着今早母亲在阁楼的低语:“对不起,晚晚,有些秘密......”话音未落便被咳嗽打断。
“妈,放心吧,一切都快结束了。”
苏晚喃喃自语道。
这时,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不是冲向林家,而是载着提前安排好的“催债人”,前往继母情夫的藏身之处。
雨刮器疯狂摆动,陈灼的黑色 SUV停在林宅外梧桐树下。
苏晚拉开车门坐进副驾,水珠顺着发梢滴在作战平板上,屏幕里继母情夫的藏身点正闪烁着红光。
“救护车还有七分钟抵达。”
陈灼转动着战术钢笔,目光扫过她攥紧的录音笔,“你母亲的录音......她知道当年的事。”
苏晚按下播放键,电流杂音中,母亲沙哑的咳嗽混着叹息,“但有人监视着阁楼,她不敢说。”
雨声突然变大,淹没了后半句。
陈灼突然猛踩油门,轮胎在积水里打滑。
“还记得仓库的监控死角?”
他调出地图,红色标记在废弃纺织厂处炸开,“三天前,陈丽的会计在那里出现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