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附中！
他们说不配合就毁掉她的艺考档案……”屏幕亮起，林振国的声音从 U盘里溢出：“老周，聪明人要懂得站队，你女儿的准考证号我可都记着呢……”苏晚接过 U盘时，触到对方掌心细密的老茧——那是常年握笔批改试卷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前世母亲在家长会后偷偷擦红药水的手，同样的茧子，同样的颤抖。
“证据我收下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你女儿的准考证号是多少？”
男人猛地抬头，眼里燃起希望的光。
苏晚在纸上记下数字，指尖划过“央音附中”四个字，想起林家书房里林柔随意丢弃的录取通知书，那本该属于眼前这个陌生女孩。
玻璃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苏晚摸出藏在内衣夹层的 U盘。
两个 U盘在掌心碰撞，发出细碎的响。
她望着街道上林家集团的巨幅广告，霓虹灯下“诚信为本”的标语正在暴雨中剥落，露出底层斑驳的“施工违规”举报贴纸。
“这场雨，该冲掉些脏东西了。”
她对着监控镜头勾起嘴角，任雨水冲刷掉掌心的汗渍。
远处传来《信访条例》的广播声，在惊雷中显得格外清晰：“第二十条：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打击报复信访人……”值班员趴在窗台上，看着苏晚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
他摸出女儿的琴谱，第 47页夹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第一次带女儿参加钢琴比赛，小姑娘穿着漂亮的演出服，奖状上写着：“祝贺周小雨同学荣获青少年组金奖”。
雨越下越大，他终于按下发送键，将林振国的威胁录音同步到教育厅公共邮箱。
电脑屏幕映出他泛红的眼眶，收件箱里躺着女儿的新消息：“爸爸，我的准考证找到了！”
而此刻的苏晚，正将两个 U盘插入街头的公用电脑。
当“林柔学历造假”与“教育局官员被威胁”的压缩包同时上传至暗网时，她听见身后的便利店电视里，主持人正在播报：“林家集团股票今日涨幅达 8%，董事局主席林振国先生表示……”屏幕上的男人笑得温和儒雅，苏晚却盯着他袖口的翡翠袖扣——与值班员桌角的邀请函同款。
她摸出微型摄像头，里面记录着男人看见“周小雨”三个字时，瞳孔骤缩的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