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婚礼现场收到神秘短信:“她回来了。”
>抛下新娘秦晚追出教堂时,暴雨中她穿着婚纱拦在车前。
>“沈淮舟,当年分手你连解释都不听!”
>车窗降下,副驾坐着当年“小三”苏软。
>秦晚的喜帖砸在玻璃上:“恭喜你们破镜重圆。”
>苏软却颤抖着递出诊断书:“他快死了...当年那张床照是我P的。”
>玻璃碎片抵住我喉咙时,我终于看清秦晚通红的眼。
>“这次换我追你,沈淮舟你休想再逃。”
---教堂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仿佛被我一拳砸在了心脏上。
外面不是圣光普照,是铅灰色的天幕沉沉压下,瓢泼大雨带着蛮横的力道狠狠砸在崭新的黑色礼服上,昂贵的面料瞬间吸饱了水分,冰冷沉重地贴在皮肤上,像一层挣不脱的裹尸布。
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她回来了。”
手机屏幕上,那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穿我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
引擎的咆哮在暴雨的轰鸣里撕开一道口子,刺耳又蛮横。
黑色库里南如同困兽出笼,轮胎碾过教堂前湿透的红毯,溅起肮脏的水花,瞬间玷污了那象征纯洁与喜庆的鲜红。
后视镜里,那座本该见证我步入新生活的神圣建筑,正被急速甩远,连同里面可能响起的惊呼、议论,还有……秦晚。
那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骨节泛白。
心脏在肋骨下狂跳,撞击着胸腔,分不清是因为刚才不顾一切的狂奔,还是因为那条短信,或者……仅仅是因为逃离了那个地方,逃离了那个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
雨刮器疯了似的左右摇摆,前挡玻璃上模糊的水流被一次次粗暴地刮开,视野短暂清晰,又被新的雨水覆盖。
我死死盯着前方被暴雨冲刷得扭曲的街道,油门踩得几乎要陷进车底。
副驾驶座上,那张薄薄的纸片——秦晚精心挑选、带着清雅香气的婚礼请柬——静静躺在真皮座椅上,像个无声的嘲讽。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白光毫无预兆地撕裂了雨幕!
我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跳。
急刹!
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巨大的惯性把我狠狠掼向方向盘,胸口被勒得一阵窒息。
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