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好。”
他们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
气氛很压抑，谁都没有先开口。
“林深，对不起。”
最终，还是苏晓棠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很低，带着歉意。
林深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有犹豫，有愧疚，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决绝。
“他是谁？”
林深问，声音很轻。
苏晓棠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他是……我们系的学长，张扬。”
“你们……在一起了吗？”
林深继续问，每问一个字，都像是在消耗着他全身的力气。
苏晓棠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但这个动作，却比承认更让林深感到难过。
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确认了。
“晓棠，”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们……是不是走不下去了？”
苏晓棠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泪光：“林深，我……”她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我知道，”林深打断了她，“我们都变了。
你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圈子，而我……还在原来的轨道上。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顿了顿，看着苏晓棠含泪的眼睛，继续说道：“我理解你的选择，也理解我们之间的无奈。
也许……我们真的不适合了。”
“不是的！
林深，我……”苏晓棠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不是不爱你了，我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之间好像越来越远了……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了……我知道，”林深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是我的错，我没有好好经营我们的感情，我太专注于我的学业和未来，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是你的错……”苏晓棠哭着说，“是我们都太忙了，是距离太远了，是……是新鲜感没了……新鲜感没了……”林深重复着这句话，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情，最终也敌不过时间和距离，敌不过这该死的新鲜感。
“林深，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苏晓棠哽咽着问，眼里还残留着一丝希望。
林深看着她，心里充满了不舍和痛苦。
他多想说“能”，多想回到那个高中的夏天，回到那个充满阳光和柠檬香味的午后。
但他知道，回不去了。
有些东西，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