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我义姐做的也不好吃。”
我笑了,做得好吃就该做饭吗?
那做得不好吃的人或者不做饭的人为什么不能自己去学?
“所以呢?”
“我父母结婚多年没有得子,便过继了我义姐才有的我,她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所以,他家欠的恩情,这是算在我头上了?
“你看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不也想给我义姐留下一个好印象?
一顿饭而已,没那么麻烦,而且你做好了也可以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
我现在只想把我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以前脑子抽风了,处了个什么玩意?
“不用了,我们分手吧。”
对面沉默了许久,电话铃声响起。
“你什么意思?
不就是叫你来做顿饭吗?
至于分手吗?”
“我们都要结婚了,以后嫁进我们韩家也是每天要做饭的,你提前做两次怎么了?”
我嗤笑:“韩耀祖,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自己?”
“你什么意思?”
“第一天到你家,你和你的父亲就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嗑瓜子,只有你母亲一个人在厨房忙。
你们是已经习惯将家里女性当作佣人使唤了吗?
我嫁进去还了得,不得成为你们全家使唤的佣人?”
对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话别说得那么难听,都是一家人为家里付出点怎么了?”
“哦?
那你们又付出什么了?
哦不对,你们付出了,付出一张嘴,不仅对厨子的菜挑三拣四?
还想动动嘴皮子就让我承包你家以后的饭菜。”
“我知道了,你还为那天我母亲给你夹芹菜的事生气。”
“不,这不是芹菜的事,是人品、三观、家教。
韩耀祖,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我要是你妈,非得让你回炉重造一遍。”
“还有你母亲,也是被洗脑太久完全没了自我。
但我不讨厌她,我讨厌的永远是躲在背地里的既得利益者。”
“夏初禾!”
“你记住,我不是你母亲,也不会成为你母亲那样贤惠的女人,更不会惯着你。
当然,你也不是大爷,也别想着有陌生人心甘情愿地伺候你!”
说完,我挂断电话,只觉心里积攒的怒气消失,格外舒坦。
但我并没有揭穿他们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贷款骗彩礼、想非法囚禁的事,担心他们狗急跳墙。
7.次日,我来到公司,只见我的工位上放着一只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