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生换嫁后,前夫悔疯了青梅陆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陆衡白头偕老三十年,他总说要死在我后面。别人都说他是怕我难过。直到我真的死于一场车祸。头七那天,我的灵魂回到家里。亲眼看到他张灯结彩,迎娶他的青梅过门。他把我的骨灰洒在火盆里让青梅跨过去。让大师在我归来的灵魂上做法让我痛不欲生。让我的亲生儿子割心头血跪在地上磕头叫青梅亲妈。而撞死我的肇事者就坐在婚礼的主桌。我听见陆衡对他说:“多亏了你,不然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和琳琳在一起。”“当年要不是琳琳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我也不用娶舒云了。”“跟舒云装了三十年的恩爱夫妻,终于不用再演了。”我疯了一样扑向他们。最后只能在陆衡请来的大师手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再睁开眼,我回到了和陆衡结婚的那一天。面对着伪装得深情款款的陆衡。我随手指着一...
《我重生换嫁后,前夫悔疯了青梅陆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和陆衡白头偕老三十年,他总说要死在我后面。
别人都说他是怕我难过。
直到我真的死于一场车祸。
头七那天,我的灵魂回到家里。
亲眼看到他张灯结彩,迎娶他的青梅过门。
他把我的骨灰洒在火盆里让青梅跨过去。
让大师在我归来的灵魂上做法让我痛不欲生。
让我的亲生儿子割心头血跪在地上磕头叫青梅亲妈。
而撞死我的肇事者就坐在婚礼的主桌。
我听见陆衡对他说:“多亏了你,不然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和琳琳在一起。”
“当年要不是琳琳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我也不用娶舒云了。”
“跟舒云装了三十年的恩爱夫妻,终于不用再演了。”
我疯了一样扑向他们。
最后只能在陆衡请来的大师手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
再睁开眼,我回到了和陆衡结婚的那一天。
面对着伪装得深情款款的陆衡。
我随手指着一个他身后的伴郎:“这个婚,我要跟他结。”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不仅因为我竟然敢在婚礼上悔婚。
更因为我指着的那个伴郎,叫杜云起。
是陆衡平日里偶尔提及,随手资助的一个小白脸穷小子。
但我知道,他不简单。
陆衡的脸黑如锅底。
“舒云!
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青梅,今天的伴娘包琳,穿着一身比我的婚纱更加华丽的礼服柔柔弱弱地走过来。
她拉住陆衡的衣袖:“衡哥哥,你别生气,姐姐她……她可能只是太紧张了。”
好一个紧张。
陆衡曾对我说,包琳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长大,也希望能一起走进婚礼的殿堂。
所以他一再要求,让包琳做我的伴娘。
我记得,每次陪我挑选婚纱,包琳都在场。
我看上的每一件婚纱,不是说版型不合,就是说没有档期。
而今天,我最终被迫选定的那件普通婚纱穿在我身上。
而那件我第一眼看中,却被告知全球仅此一件的顶级定制婚纱,此刻正穿在包琳的身上。
陆衡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舒云,看在琳琳的面子上,你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了。”
司仪见状,连忙打圆场:“新娘子是跟大家开个玩笑,我们继续下一个流程,请新郎亲吻新娘!”
人群开始起哄。
我清晰地回想起上一世。
陆衡俯身要亲我的时候,包琳突然捂着胸口,泪眼婆娑地喊头晕。
陆衡最后没有亲到我,只是匆匆在我额上碰了一下,就去扶包琳了。
这一世,历史重演。
就在陆衡的唇即将碰上我的瞬间。
“啊!
我的心口好疼!”
包琳惊呼一声,身体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地捂着心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陆衡猛地推开我。
我的头撞在身后的背景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却看也没看我一眼,一个打横将包琳抱起。
“琳琳!
琳琳你怎么了?”
他焦急地喊着。
有宾客拦住他:“陆总,这婚礼……”陆衡头也不回地吼道:“舒云都闹成这样了!
还办什么婚礼!
改天再说!”
他抱着包琳,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婚礼现场,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宾客们毫不掩饰的嘲笑。
“啧啧,新娘子当场悔婚,新郎直接抱着伴娘跑了,这舒家和陆家的脸,今天可丢尽了。”
“可不是嘛,听说那伴娘是陆总的青梅竹马,我看啊,这舒云就是个摆设。”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只有之前被我指着的那个伴郎,杜云起,走到我面前。
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刚才的话,还算数吗?”
我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算数。”
“杜先生,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我压低声音。
他挑眉:“但说无妨。”
2婚礼流程没有走完,宾客扫兴地各自离开。
我回到我和陆衡同居的公寓,也是我们所谓的婚房。
推开主卧的门。
包琳正虚弱地躺在我们的大红婚床上,陆衡坐在床边,满脸疼惜地给她喂水。
看见我,陆衡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怎么才回来,琳琳需要人照顾,你不知道吗?”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向衣柜,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上一世,陆衡就是这样。
他对包琳的关注,永远比我多。
包琳半夜想吃城南那家要排队很久的小馄饨。
陆衡为了保证馄饨送到的时候还是热的,会连闯好几个红灯开车两个小时去买。
不顾我加班到胃出血,一定要先给包琳送去之后,再慢悠悠地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责备他送医太晚,他只会说:“琳琳身体弱,不能饿着。”
包琳刚来这个城市工作,被人排挤。
陆衡会推掉价值十亿的收购案发布会,亲自去她公司给她撑腰。
却不顾我正在一场重要的应酬上,被合作方灌得烂醉如泥,差点被人占了便宜。
那时,他说他和包琳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包琳对我,也总是笑意盈盈,姐姐长姐姐短。
我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真的只是纯洁的友谊。
直到上一世死后,我才明白。
他们惦记的,不过是我健康的子宫,能为陆家生下一个继承人。
然后,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而我,则可以“功成身退”。
“舒云!”
陆衡见我不理他,语气沉了下来,“你把脖子上的护身佛项链给琳琳。”
我收拾衣服的手一顿。
那条护身佛项链,是我妈在我出生前,在庙里为我求的。
她说我命格弱,戴着这个能保平安,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来。
这些年,我一直贴身戴着它,早已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陆衡见我没动,语气更加不耐:“琳琳刚才被你气的胸闷,需要静养。
你那项链看着挺有灵气的,给她戴着安神。”
“这是我妈给我的。”
我声音沙哑。
“你别忘了,你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医药费是谁在付!”
陆衡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妈三年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是陆衡的公司,慷慨地资助了我妈高昂的医药费。
也正是在那段时间,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算计。
想到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母亲,我指尖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颤抖着手,解下脖子上的项链。
陆衡接过项链,表情缓和了些,转身就要温柔地给包琳戴上。
包琳却娇弱地开口:“衡哥哥,我脖子上已经戴着你给我求的护身佛了。”
她说着,从领口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佛,和我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玉质更好。
陆衡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没事,琳琳喜欢哪个就戴哪个。
舒云这个,回头我找人融了,给你这个玉佛打个莲花底座,一定更好看。”
包琳甜甜一笑:“谢谢衡哥哥,你对我真好。”
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主卧。
陆衡看着我的背影,眼神复杂,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包琳拉着陆衡的手撒娇:“衡哥哥,我今晚想睡在这里,要不让姐姐今天睡客卧好了,婚床还是我们……”陆衡打断她:“琳琳,你先好好休息。”
3陆衡从主卧出来,在客厅找到了我。
“舒云,琳琳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照顾,所以才惯着她一些。”
他试图解释。
“你真的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吗?”
我抬头看他,眼神空洞。
陆衡被我问得一噎,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
那你今天在婚礼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改嫁给杜云起,又是什么意思?”
“舒云,别忘了你母亲的医药费。”
他又搬出这套说辞。
“我们的婚礼,我会安排改期再办。
你最好安分一点。”
话音刚落,包琳突然尖叫着从主卧跑了出来,脸色惨白。
“啊!
鬼!
有鬼!”
她扑进陆衡怀里,瑟瑟发抖。
“衡哥哥,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梦见姐姐的那个护身佛,它……它好凶,它把我的玉佛给克碎了!”
她摊开手心,那块上好的玉佛,此刻竟真的碎成了几瓣。
我心头一震:“不可能!
我的护身佛是开过光的,一直保护着我,不可能是恶佛!”
陆衡却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他扶着惊魂未定的包琳,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舒云,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他从包琳手中拿过我那条项链,狠狠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陪伴我二十多年的护身佛,四分五裂。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既然它这么邪门,那就不要了!”
陆衡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医院打电话,停了你妈所有的医药费!”
“不要!”
我扑过去想抢他的手机。
他轻易躲开,电话已经拨通。
“王院长吗?
对,舒慧芳的治疗,全部停掉。”
几乎是同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舒小姐,您母亲的后续治疗费用……陆先生刚才通知我们停掉了。”
绝望,瞬间将我淹没。
陆衡看着我惨白的脸,没有丝毫怜悯。
“舒云,给琳琳道歉。
然后,去城外的寺里,再给琳琳求一个新的护身佛回来。”
“否则,你妈就等着在医院里烂掉吧。”
我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可是为了妈妈,这个歉,我必须要道。
“对不起。”
我对着包琳,屈辱地弯下腰。
寺庙在城郊,路途遥远。
时值盛夏,室外温度高达五十度。
陆衡说,为了表示虔诚,我必须从头到脚包裹严实,不能露出一寸皮肤。
从家到普陀寺,九千九百九十九公里。
他说,我要三步一跪,九步一叩,直到求回新的护身佛。
我照做了。
厚重的衣物密不透风,每走一步,汗水都湿透全身。
柏油路面被太阳炙烤得滚烫,每一次跪拜,膝盖都像被烙铁烫过。
而陆衡和包琳,就坐在不远处的空调车里。
我甚至能听到车里传出包琳娇嗲的笑声,和冰淇淋机运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爬到了寺庙里。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求到了一个新的护身佛。
回到车旁,我已经奄奄一息,几乎脱水。
我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地将护身佛递给陆衡。
“陆衡……求你……给我妈……交医药费……”包琳从车窗探出头,接过护身佛,撇了撇嘴。
“这个好丑啊,我不喜欢。”
陆衡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对包琳说:“不喜欢就让她重新去求。”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发紫,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求你……医药费……”我卑微地乞求。
陆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行了,看你这副要死的样子。”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丢在我面前。
“密码是你生日。
不过,舒云,我也没真让你三步一跪九步一叩走过来,不过是让你坐车到寺庙门口,装装样子罢了,你也太虚弱了。”
他并不知道,他的手下为了巴结包琳,真的逼我一步步跪拜过来。
我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5陆衡站在他一手操办的婚礼现场,水晶灯的光芒刺得他眼睛有些发痛。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目光第无数次投向宴会厅的入口。
舒云还没有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吉时早已过了。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背上,让他如坐针毡。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不来?!
他明明已经屈尊降贵地发了信息,甚至亲自准备好了一切。
她只需要像从前一样,乖乖地出现,扮演好她陆太太的角色。
包琳柔弱无骨地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和幸灾乐祸。
“姐姐她……她不会真的不来了吧?
上次在婚礼上,她就说要改嫁给那个穷小子呢。”
“闭嘴!”
陆衡低吼一声,甩开包琳的手。
那个叫杜云起的穷小子,不过是他随手打发的一个玩意儿,舒云怎么可能真的看上他?
她不过是在闹脾气,一定是这样!
他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舒云呢?
她出院了没有?!”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怒火而显得有些扭曲。
电话那头传来护士公式化的声音:“陆先生,舒小姐三个小时前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她说是要去参加婚礼。”
参加婚礼?
陆衡的心猛地一跳,一丝希望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她果然还是爱他的,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想让他更在乎她一些。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不识抬举,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等下舒云出现时,他会如何大度地原谅她的小性子,然后在众人面前上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
至于她生的孩子,自然会记在包琳名下,而舒云,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也不介意让她继续顶着陆太太的名头。
然而,这份可笑的自信,在下一秒就被击得粉碎。
宴会厅里突然一阵骚动,一个来参加婚礼的老总惊讶地指着手机屏幕:“陆总,你快看!
杜氏集团今天也在世纪酒店举办婚礼,新郎是他们刚找回来的独子杜云起!”
杜家?
杜云起?!
这两个名字像两道惊雷,狠狠劈在陆衡的头顶。
他猛地抬头,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死死盯住隔壁宴会厅的方向。
那里比他的场地更加奢华,更加气派,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然后,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舒云。
她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的、比他为她准备的任何一件都要华美圣洁的婚纱,脸上带着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幸福而耀眼的笑容。
“轰——!”
陆衡的脑子一片空白,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凉透四肢。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舒云怎么会嫁给杜云起?!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
她明明那么爱他!
他手中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四分五裂,就像他此刻那颗同样支离破碎的心。
“舒云——!”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目赤红,不顾一切地就要冲过去。
“衡哥哥!
你冷静点!”
包琳尖叫着想拉住他,却被他狠狠甩开。
“陆总!
婚礼还没结束!”
司仪和宾客们也试图阻拦。
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舒云从杜云起身边抢回来!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撞开人群,冲出了宴会厅。
他要去找舒云,他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过一家他曾经嗤之以鼻,认为只有暴发户才会光顾的顶级珠宝店,他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冲了进去。
指着橱窗里最贵、最大的一颗钻石戒指,用颤抖的声音吼道:“包起来!
快!”
他要用这颗戒指,砸醒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能给她一切的男人!
他坚信,舒云只是一时糊涂,只要他拿出足够的诚意,只要他稍微放下一点身段,她一定会像从前一样,乖乖地回到他身边,乞求他的原谅。
他握紧了冰冷的戒指盒,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理智。
6杜家举办婚礼的宴会厅,比陆衡那边奢华了不止十倍。
水晶灯璀璨夺目,鲜花铺满了整个会场。
我穿着由世界顶级设计师量身定做的婚纱,挽着杜云起的手臂,缓缓走向宣誓台。
婚纱的裙摆上,点缀着无数细小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这件婚纱,远比陆衡之前打算补偿给包琳的那件,要好上千倍万倍。
宾客们纷纷赞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司仪的声音带着笑意:“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杜云起温柔地执起我的手,眼中满是深情。
就在他低头吻向我的瞬间——“等一下!”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
陆衡喘着粗气,手捧着一个丝绒戒指盒,冲了进来。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嘶吼道:“舒云是我的妻子!
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当他看清站在我身旁,穿着新郎礼服的男人时,他彻底愣住了。
竟然真的是杜云起!
那个在他婚礼上,被他视为穷酸伴郎的杜云起!
他没想到,我说要改嫁,竟然是真的改嫁!
更没想到,那个在他眼中一文不名的穷困资助生,竟然是杜氏集团的继承人!
杜云起的父亲,杜氏集团的董事长,此刻沉稳地站了出来。
“陆先生,私闯他人婚礼,恐怕有失你陆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和体面吧?”
陆衡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像一个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的尊严和颜面都在这一刻碎了一地。
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强硬语气嘶吼道:“舒云是我的妻子!
你们不能结婚!
她是我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字字清晰,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陆衡,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杜云起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坚定不移的保护姿态,是我在陆衡身上从未体会过的温暖与安全。
“陆先生,请你立刻离开,不要打扰我和云云的婚礼。”
“杜云起!”
陆衡指着他,气急败坏,“我资助你上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抢我的妻子?
你这是恩将仇报!”
我正要开口,将陆衡那些所谓“资助”背后隐藏的肮脏交易公之于众,让他彻底身败名裂。
杜云起却轻轻按住了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直视着陆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陆先生所谓的资助,不过是利用一些家境贫寒、急需用钱的学生,为你陆氏集团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累活,甚至是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灰色交易罢了。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那些曾经被你压榨、被你当作工具利用的学生,早就将所有的证据,原封不动地交到了我的手上。”
“这不叫资助,这叫挟恩图报,卑鄙无耻!”
宾客们一片哗然,看向陆衡的目光充满了鄙夷、不屑和毫不掩饰的嘲讽。
陆衡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杜云起竟然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并且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那些龌龊的勾当,毫不留情地揭露出来。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突然“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他打开手中那个刺眼的红色丝绒戒指盒,将那颗硕大的钻石戒指举到我的面前。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舒云!
嫁给我!
我知道错了!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什么都给你!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求求你!”
我看着那颗刺眼的钻石,心中一片冰冷。
上一世,他向我求婚,用的是一个罐装可乐的易拉罐拉环。
结婚时的对戒,上面的钻石还没有包琳那个礼服上最小的一颗碎钻大。
我拿起那枚戒指。
陆衡眼中瞬间燃起希冀的光芒。
杜云起却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另一个更为精致典雅的深蓝色丝绒戒指盒。
他执起我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将一枚设计更为精巧绝伦、钻石更为璀璨夺目的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这颗永恒之心,全世界仅此一枚。
云云,它现在属于你了。
它代表我的心,永远守护你,陪伴你,直到时间的尽头。”
杜云起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那枚名为永恒之心的钻戒,所散发出的温润而璀璨的光芒,瞬间盖过了陆衡手中戒指的光彩。
我清晰地看到,陆衡眼中那丝刚刚燃起的光芒,一寸一寸地熄灭,直至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将他那枚戒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陆衡,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卑鄙无耻、满手血腥的仇人!”
“保安!
把他给我赶出去!”
在众人的鄙夷和嘲笑声中,陆衡被两个高大的保安,狼狈地拖出了宴会厅。
7我和杜云起盛大婚礼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
杜云起对我体贴入微,温柔备至,所有人都羡慕我慧眼识珠,嫁得良人。
而陆衡,则成了全城的笑柄。
他把自己关在家里,那些被他刻意忽略、被他认为无关紧要的过往,一点点被重新翻了出来。
从护身佛的算计,再到心头血的逼迫。
原来,在他忽略的地方,我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和绝望。
他回到曾经我和他的婚房。
包琳这些天一直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看到陆衡回来,她欣喜地迎上去,想要分享自己新买的奢侈品。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包琳脸上。
包琳捂着脸,震惊地看着陆衡。
陆衡将一沓调查资料狠狠砸在她脸上,双目赤红,犹如困兽。
“包琳!
你这个毒妇!
是你!
是你故意栽赃舒云!
让她为了给你求护身佛差点死在寺外!
是你蛊惑我,让我割舒云的心头血!”
包琳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跪在地上,抱着陆衡的腿哭求:“衡哥哥,我错了!
我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嫉妒舒云,我怕你被她抢走!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故技重施,想要用眼泪和示弱博取同情。
但这一次,陆衡再也不会上当了。
他一脚踹开包琳,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滚!
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包琳连滚爬带地逃离了。
陆衡瘫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资料上的画面。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想弥补,他要去求得原谅。
这时,他想到了我的妈妈。
如果能治好我的妈妈,或许……他匆匆赶到医院,却被告知,我的妈妈因为之前中断治疗,早已过世。
他还得知,杜家的人,已经带走了他派去监视的那个护工。
陆衡如遭雷击,他明白了。
我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
在一场慈善晚宴上,陆衡终于再次见到了我和杜云起。
他冲到我面前,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声音沙哑地开口:“舒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当初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
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话音刚落,宴会厅外的夜空中,突然升起无数架无人机。
它们在空中组成了巨大的字样:“舒云,对不起,我爱你,原谅我——陆衡”。
我看着那浮夸的道歉,只觉得讽刺。
“陆衡,你的道歉,一文不值。”
他想去拉我的手,却被杜云起一把隔开。
杜云起将我揽入怀中,冷冷地看着陆衡:“陆先生,请自重。”
我挽着杜云起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决定,他也要为我求一个护身佛。
他也要去寺庙里,九千九百九十九公里,三步一跪,九步一叩。
他要用最虔诚的方式,祈求神佛的原谅,祈求我的原谅。
当他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终于求到那个护身佛时,他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昏迷中,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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