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夏大美女,怎么刚来就要走啊?”后面有男人冒出来喊。
陈朵入席,朝着那男人说:“老吴,你是孩子看多了,见异性就挪不开眼了啊。”
这厮是吴亮,当时他们班最为疯的男生,堪称医科大一股浊流,但现在不得了了,人家可是儿科的大佬,儿科界的清流,整天和孩子打交道。
“这话说得,这不是想夏大美女了么。”
“是谁说想我了?”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开了,夏鹿扬了扬嗓子。
“当然是我了,给夏大美女挪位置。”吴亮起身,拉了拉椅子,夏鹿欣然入座。
这席间已经坐满了,唯独傅景霄身边还空了一个位置。
许今砚还没来。
他们这伙人当年那事谁都知道点,不知道细节也知道大概,还真是会瞧热闹。
“夏鹿,我们许大美女呢?怎么没见和你一块儿来。”又有人问道。
“这不该要问问傅师哥吗?”坐在对面的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多,当年也是拜倒在了傅景霄的白衬衫下的,后来被许今砚拿下,可是含泪难过了好久。
陈朵瘪了瘪嘴:“赵琳,你这么多年还没过去啊,酸死个人。”
“我可不酸呢,我结婚了。”赵琳晒了晒无名指的戒指,她打趣:“这不是替我们许今砚可惜,傅师哥还真是个王者。”
“是谁替我可惜了呀?”一抹声音打断了赵琳的话语。
众人朝着门的方向望过去。
傅景霄的位置直对着门口。
刚他们在叙旧、谈笑风生,他岿然不动,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门口。
她还没有来。
陈朵和夏鹿来了,她会来的,以她的性格。
许今砚确实来了。
半掩的门被推开,伴随着她清脆爽朗的声音,这五年她的锐气确实戳平了,但本性未变。
“这谁敢呢。”吴亮已经起身去迎了。
门敞开之后,许今砚依旧是她平日习惯的风格,黑色的真丝衬衣,露出淡淡的光泽感,领口的位置松了扣子,天鹅颈尽显,配上同色的阔腿裤,将整个人的比例拉长了。
“哟,还带人来了啊。”吴亮见到她身后走得慢的人,不禁停住了脚步。
他识趣地后退了。
傅景霄手边的勺子滑落,与餐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魏云其上前一步,站在了许今砚的身旁。
“吴亮,没说不能带家属吧?”许今砚抬了抬眼眸,朝着他道。
吴亮微微有点诧异,但很快就接话:“当然可以。”只是位置只有一个了,他连忙喊服务员,“给那边加一个位置和一套餐具。”
“许今砚,不介绍一下?”吴亮双手拍了一下。
“魏云其,也是医生,你们懂得。”许今砚逡巡了一圈,她的眼神带过了正坐在席间的傅景霄,谁的脸上都是笑意满满,唯独他,眉头紧皱。
“懂,懂,懂。”吴亮迎着他们入座。
许今砚自然地坐在了傅景霄身边的位置,没有一点点的别扭,而魏云其坐在她的另外一侧。
夏鹿和陈朵的眼神杀了过来。
夏鹿:你这招挺狠的呀。
陈朵:傅景霄脸都绿了。
许今砚看了她们一眼:小意思。
夏鹿和陈朵不禁想到,对于当年的事情,确实是小意思了,当年的许今砚可做得比现在过火多了,哪里会这么含蓄。
她确实带人来了,但含糊其辞,也没有介绍清楚,让人去意会。
刚夏鹿打电话过去告诉了她一声:“傅景霄也在,如果你不愿意来,我就寻个借口替你挡了。”
“答应都答应了,怎么能反悔,反悔不就显得我小气,他是虎豹豺狼也不敢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