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泪。
元丹碎片将她的记忆走马观花般投射在粉尘中,从百年前的恩怨到后来与他的相识,她的悲欢喜乐就这样一帧帧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此清晰。
此时云清沂脸上才有了惊痛的神色,哑着嗓子一遍遍问:“烟儿你为什么从不说,为什么……”。
我嘲讽地勾起嘴角:“她想说的,你忘了吗?
是你不肯听。”
后来,云清沂始终没有回玄天洞府,而是带着狸狸的原身回了薄瞑,亲植了遍野的桃树,做了个酿酒抚琴的散仙。
春来时,我路过桃林,只见花开成霞。
云清沂仍旧一身青衣道袍,蹲在桃林中逗弄一只不知从哪来的小狐狸。
起风时,桃花簌簌落下,小狐狸摇头晃脑地追着花瓣,极娇憨的样子。
它的身后,是早已草色如茵的狸冢。
或许,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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