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自认从未变过。
那到底是谁变了呢?
纪子骞的额头流出血,谢梦口中的质问还未脱出口,想起纪子骞刚才的话和那个吻,转身冲进厕所,吐了起来。
听着谢梦呕吐的声音,纪子骞的脸色越来越黑。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起来。
纪子骞打开门,江念微红着眼站在门口。
送她过来的人解释,“老大,刚刚你电话打不通,江小姐又做噩梦,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说着,江念就扑进了纪子骞的怀里,“子骞,我害怕。”
“现在只要一闭眼,我就能想起人间客的那些事……”纪子骞的眉眼柔和下来,他抚着江念的头发,轻声安慰。
情浓蜜意时,江念却看向身后,“谢梦姐?”
谢梦手中拖着行李箱,显然就是要离开。
意识到这个,纪子骞脸色更黑了,他冷笑一声,“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他说着,亲昵地揽住江念的腰。
对方立刻红了脸,娇嗔一声。
“好。”
“你去洗漱,我等会过去陪你。”
看着江念离开,纪子骞立刻示意手下的人将谢梦押住。
“纪子骞!
你干什么!”
谢梦挣扎着,呕吐过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眩晕。
“你不是一直想走吗?
那就在门外跪一晚上。”
“你们看着她,天不亮,不准起来。”
“老大……按我说的做!”
纪子骞垂眸,看着谢梦苍白的脸,“或者你放弃离开的念头,以后在我身边乖乖听话。”
“别再那么骄纵,变得体贴听话,朝我服个软,容下江念,我就放过你。”
谢梦对上男人的视线,吐出两个字,“做梦。”
纪子骞眼中的怒火更盛,“带出去!”
谢梦跪在门外,深冬的风刮在她脸上,仿佛一个个响亮的巴掌。
房门露出的一条缝隙,隐隐约约流出欢爱的声音。
心脏的温度也随体温下降越来越冷。
天光微亮的那刻,谢梦麻木地看着升起的太阳。
屋里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一晚。
而谢梦唯一剩下的对纪子骞的那份情,也在今晚彻底被磨灭。
不知过了多久,虚掩的房门终于有了动静。
“谢小姐怎么在这跪了一晚上?!”
江念惊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梦,眼底却是笑意。
纪子骞从她身后走出,懒懒扫过地上的谢梦一眼,随即揽住江念的腰。
“怎么还有心思管她?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