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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早看穿了我:丁香顾钰番外笔趣阁

迷人话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丫鬟。最大的梦想就是熬到出府,去当个快意恩仇的女侠。可我家小姐偏偏是个不学无术的祖宗。琴棋书画样样不会,翻墙逃课回回第一。直到将军府小公子来提亲,她一把拽住我往琴案前按:“从今天起,你就是侯府才女”她狡黠一笑:“我嘛…要去闯荡江湖!”我…这剧本不对啊。1小姐翻窗逃走的第二天,我对着铜镜练习了第九十八次端庄微笑,终于让嘴角抽搐的弧度看起来像个大家闺秀。我翻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薄如蝉翼,触手微凉。我小心翼翼的捏着边缘,对着铜镜贴上,镜中人渐渐清晰,我竟真成了小姐的模样。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连鼻翼那颗极淡的小痣都分毫不差。“这也太邪门了。”我小声嘀咕。这人皮面具虽好,却有个要命的弊端,不能笑的太开,不然会皱出褶...

主角:丁香顾钰   更新:2025-05-29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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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香顾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早看穿了我:丁香顾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迷人话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丫鬟。最大的梦想就是熬到出府,去当个快意恩仇的女侠。可我家小姐偏偏是个不学无术的祖宗。琴棋书画样样不会,翻墙逃课回回第一。直到将军府小公子来提亲,她一把拽住我往琴案前按:“从今天起,你就是侯府才女”她狡黠一笑:“我嘛…要去闯荡江湖!”我…这剧本不对啊。1小姐翻窗逃走的第二天,我对着铜镜练习了第九十八次端庄微笑,终于让嘴角抽搐的弧度看起来像个大家闺秀。我翻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薄如蝉翼,触手微凉。我小心翼翼的捏着边缘,对着铜镜贴上,镜中人渐渐清晰,我竟真成了小姐的模样。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连鼻翼那颗极淡的小痣都分毫不差。“这也太邪门了。”我小声嘀咕。这人皮面具虽好,却有个要命的弊端,不能笑的太开,不然会皱出褶...

《世子早看穿了我:丁香顾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丫鬟。

最大的梦想就是熬到出府,去当个快意恩仇的女侠。

可我家小姐偏偏是个不学无术的祖宗。

琴棋书画样样不会,翻墙逃课回回第一。

直到将军府小公子来提亲,她一把拽住我往琴案前按:“从今天起,你就是侯府才女”她狡黠一笑:“我嘛…要去闯荡江湖!”

我…这剧本不对啊。

1小姐翻窗逃走的第二天,我对着铜镜练习了第九十八次端庄微笑,终于让嘴角抽搐的弧度看起来像个大家闺秀。

我翻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薄如蝉翼,触手微凉。

我小心翼翼的捏着边缘,对着铜镜贴上,镜中人渐渐清晰,我竟真成了小姐的模样。

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连鼻翼那颗极淡的小痣都分毫不差。

“这也太邪门了。”

我小声嘀咕。

这人皮面具虽好,却有个要命的弊端,不能笑的太开,不然会皱出褶子来。

我对着铜镜试了试,微微勾起嘴角,镜中的小姐毫无破绽。

当我试着像平时那样咧嘴一笑,面具立刻出现凹陷法令纹,瞬间老了十岁。

我绝望的捂住脸,这下连笑都不敢笑了。

“小姐,该用早膳了。”

丁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手忙脚乱的把桌上话本塞进妆奁下层,结果用力太猛,整个妆奁全部翻倒在地。

我盯着满地狼藉倒吸一口凉气,小姐的珍珠耳环滚到了床底下。

最要命的是那本独闯江湖正大咧咧的摊开在女诫旁边。

“小姐?”

丁香疑惑的又唤了一声。

我捏着嗓子学小姐的声调,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就来!”

我胡乱的把东西全都塞进袖子里,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迎面撞上丁香探究的神情。

“小姐今天气色真好。”

她笑着说,眼睛却往我身后瞟。

我背后一凉,应该没落下什么东西吧。

我干笑着转移话题:“我昨夜温书到深夜…”不对!

小姐从不温书,我连忙改口:“我是说,看…看月亮到深夜!”

丁香的表情更古怪了。

我一身冷汗的用完早膳,刚想找借口开溜,方嬷嬷就端着茶盏递过来。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赶紧端起茶杯掩饰,结果手一抖,茶水直接泼在了衣襟上。

方嬷嬷慢悠悠的掏出手帕:“小姐怎么连端茶规矩都忘了?”

我僵着脖子
不敢低头,生怕人皮面具露出什么破绽。

方嬷嬷擦着水渍的手突然一顿,我心跳骤然一停。

不会被发现了吧?

“老奴记得,小姐最讨厌绯色了,怎么今日倒穿上了?”

完蛋!

我喉咙发紧,这衣服是在小姐柜子里随便抓的。

我急中生智:“因为…兄长说这颜色衬我。”

方嬷嬷的手突然收紧,她直勾勾盯着我身后:“世子何时来的?

老奴竟没听见通传。

我寒毛倒竖,缓缓转头,顾钰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妹妹既然这么听为兄的话,不如现在就去书房,好好练下你那狗啃的字?”

2我绝望的摸向袖中,里面躺着小姐临走前塞给我的字条:若被发现就跑,江湖再见!

我两眼一闭,身子软绵绵的往地上栽去。

这招我可是和小姐学的,她每次不想上女红课都这样干。

“妹妹?”

耳边传来顾钰错愕的声音,他一把接住了我下坠的身子。

我故意让脑袋无力的往后仰,心想这下总能蒙混过关吧?

谁知下一秒,我就听见他轻笑一声:“晕得倒是时候。”

我心猛地一跳,露馅了?

顾钰慢条斯理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既然晕了,那就请大夫来看看吧,听说张大夫最擅长针灸,尤其是…扎人中穴。”

我眼皮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我死死闭着眼睛,心里把小姐骂了八百遍。

他突然松开手:“丁香,送小姐回房歇着,记得好好伺候。”

我悄悄松了口气,任由丁香搀扶着离开。

刚走出几步,隐约听见顾钰对身旁元宝吩咐:“去请张大夫,得好好治治小姐的病。”

回到房间后,我立刻虚弱的倒在床上,让丁香去门口守着。

我听见门外张大夫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我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三两步冲到门口,死死抵住房门。

张大夫在门外恭敬道:“小姐,老朽奉世子之命来给您诊脉。”

我急的声音都变了调:“不用了不用了,我突然好了!

您听我说话中气十足的!”

门外沉默了一瞬。

“这…”张大夫迟疑。

“我真的没事了!

不然我给您背段皇帝内经?”

“昔在皇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将张大夫打发走后,我瘫在床上咬牙切齿:“小姐怎么不把我也带走!”

我正躺在榻上愉快的翻着话本子。

方嬷嬷
风风火火的进来,一把夺走我的话本:“表小姐递了帖子,说是明日要来与您切磋琴艺!

夫人高兴坏了,说这次定要让侯府扬眉吐气!”

谁人不知小姐素来与表小姐不睦,侯夫人与表小姐母亲当年在闺阁中便积累恩怨已久。

如今表小姐变本加厉,明里暗里都要压小姐一头。

可偏偏小姐自己不争气,让侯夫人既心疼又恼怒,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我虚弱的咳嗽两声:“嬷嬷,我这病…老奴看您气色好的很!”

方嬷嬷打断我的话。

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这半个月您装病装的够久了,世子特意交代,明日就是抬也要把您抬到琴案前。”

我如遭雷击,顾钰这是要我的命!

“小姐近日苦练琴艺,定能让表小姐大开眼界。”

方嬷嬷眼神闪躲的补充道。

我一路窜到琴房,掀开琴布时我傻眼了。

琴弦倒是齐全,可琴身上刻着江湖第一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我颤抖着手指拨动琴弦,发出的声音活像老猫叫春。

我两眼一黑,完犊子了。

隔日,整个侯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座。

我穿着小姐那套华丽的浮光锦,戴着沉甸甸的珠钗,活像一个行走的首饰架子。

表小姐一袭素裙,盈盈朝我一拜。

她温婉一笑:“听闻表姐近日琴艺大涨,今日可否赐教一曲高山流水?”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这曲子我连听都没听过。

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

3我盯着袖中缠着厚厚纱布的右手,暗恨昨夜自己那壶开水浇的太狠,现在疼的连筷子都拿不稳。

我刚要假装虚弱的推辞,侯夫人突然在席间高声道:“我家雪宁最近苦练琴艺,连饭都顾不上吃呢!”

简直是骑虎难下……表小姐眼睛一亮:“请表姐赐教。”

宾客齐刷刷的向我看来,我的手心沁出一层冷汗。

我手刚举到一半,顾钰忽然从转角踱步而出。

他身量极高,那张脸更是生的极好看,一双令人心惊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

今日他穿了件白色长衫,腰间玉佩随着他步伐轻轻摇晃。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他举起我缠着纱布的右手道:“舍妹几日前为祖母抄写佛经,不小心被烛台烫着了。”

老夫人闻言立刻点头附和:“可不是么!

雪宁这丫头怪孝顺的。”

我低着头拼命憋
笑,这祖孙俩编故事比我还溜。

顾钰叹了口气:“不如由我做兄长的,代妹妹一曲?”

我抬头看了眼表小姐,府上谁人不知表小姐对世子一片痴心,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总是盯着顾钰身影打转,偏生顾钰待她与旁人并无二致。

表小姐在一旁绞着帕子,眼神在我和顾钰之间来回打转。

顾钰撩袍坐在琴案前,突然转头对我眨眨眼:“妹妹可要好好听着。”

琴音一起,满座宾客听的如痴如醉,表小姐手里的帕子早已绞成了麻花。

我只管低头装乖,心里乐开了花。

表小姐脸色煞白的走了,待宾客散尽,庭院重归寂静。

顾钰握着我的手腕不放,他头也不抬的唤人:“母亲,儿子还有这事需要叮嘱妹妹。”

正要上前关怀的侯夫人脚步一顿,心疼的瞪了我一眼,和我叮嘱了几句就转身带着下人走了。

顾钰突然用力一扯,我猝不及防跌坐在凳子上,他不由分说的拆开我胡乱缠着的纱布。

烫红的伤口暴露在眼前,我疼的嘶了一声。

他冷笑:“现在知道疼了?”

手上动作却放轻了些。

“昨夜烫伤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我别过脸去不看他:“我又不会弹琴,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元宝小跑过来递上一个青瓷瓶子,顾钰挖了块莹白的药膏轻轻涂在我手背上。

那药膏沁凉如玉,瞬间压下了火辣的痛感。

“顾雪宁。”

他突然对着我连名带姓喊小姐名字,惊的我差点跳起来。

他沉声道:“没有什么事值得你去伤害自己,我能真让你丢人不成?”

这就是有家人护着的感觉吗?

我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酸涩。

我心里暖融融的像揣了个小太阳,他突然抬头:“等手好了,继续学琴。”

我整个人彻底僵住,刚才的温情瞬间灰飞烟灭。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暗无天日琴房生涯,每天对着那架刻着江湖第一的破琴,弹到手指起茧,灵魂出窍…我望着世子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理解小姐为何总说:“我哥笑的越是好看,算计人越狠。”

此刻他桃花眼里漾着的笑意,分明就是猎人看着小兽落网的神情。

假扮小姐起初我还战战兢兢,如今简直放飞自我,我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吃着核桃酥,感叹生活美好,丁香慌慌张张的小跑过来


“小姐!

谢夫人和谢公子到府上了,夫人让您赶紧去前厅。”

我一口核桃酥噎在喉咙里,咳得眼泪汪汪。

谁来了?

4自从上回将军府草包来提亲,侯夫人对这门亲事满意得不得了,恨不得明日就把女儿嫁过去。

可偏偏正主跑了,留我在这儿顶着她的脸,日日如履薄冰。

“就说我染了风寒…夫人早料到您会推脱,已经让厨房熬了参汤,说您就是病得下不来榻,抬也要抬去前厅见客。”

丁香急的直跺脚。

我磨磨蹭蹭挪到前厅门槛,差点被自己裙角绊倒,丁香在背后悄悄扶了我一把,小声提醒:“小姐,吸气!”

厅内茶香袅袅,谢恒之不知说着什么,逗得侯夫人直笑。

我隔着三丈远就闻到了桂花发油的味道,不知道他抹了多少头油。

一见我进来,他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茶盏都碰翻了。

“顾妹妹!”

他耳尖通红。

谢夫人笑的眼角都堆起了细纹,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们雪宁出落的越发标志了。”

她轻抚着我的手背:“雪宁可喜欢刺绣?

我得了副好图样。”

我额头冒出冷汗,上次替小姐做女红,我把鸳鸯绣成了落水鸭子,气的绣娘告假七日。

“雪宁前段时间烫伤了手,近日才好。”

顾钰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他不动声色的走近,巧妙地隔开谢夫人拉着我的手。

我正感动的热泪盈眶,却见他端起桌上的茶盏啜饮一口,继续道:“下月谢老夫人寿辰,不如让雪宁绣个百寿图手帕送去?”

谢恒之激动的两眼放光,殷切的望着我:“顾妹妹绣的,定是极好的!”

他们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耳边嗡嗡作响,只看见谢恒之高兴的要蹦起来的样子,和谢夫人连连称是的笑脸。

这下真是天要亡我,现在抹脖子还来得及吗。

我呆坐在绣凳上,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指头,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

我抖着手展开绣地歪七扭八的绣帕,简直惨不忍睹。

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若不是谢恒之这草包突然来提亲,小姐就不会逃之夭夭,我也不必在这受这份活罪。

刚用完早膳,我就拽着丁香的袖子,眼泪汪汪的哀求:“好丁香,我真要憋疯了!

就出去透口气,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回!

你帮我遮掩着些…
”丁香被我磨得没有办法,最终咬牙点头:“小姐,你可千万快些回来!

世子爷今早出门前还特意嘱咐,说要看您绣的帕子呢!”

我连连点头,转头翻出早就藏好的男装,利落的竖起长发,从后院矮墙翻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真甜。

我深吸一口气,肺腑都被这自由的风灌满了。

街边小贩的吆喝声,热腾腾的包子香,这才是活着的滋味。

我一路逛一路吃,正吃着杏仁酥突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谢恒之!

这草包穿着锦缎华服,摇着折扇。

正大摇大摆从酒楼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狗腿子,我眯起眼,恨的牙痒痒。

我三两下吃完杏仁酥,看向街边摊贩的箩筐。

我快步走到谢恒之必经之路,趁人不备,一脚踢翻路边卖瓜果的箩筐。

圆滚滚的橘子滚了一地,谢恒之一脚踩上去,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手舞足蹈往后栽去。

“哎哟!”

他结结实实摔了个四脚朝天,折扇飞的老远。

“这不是谢小公子吗?”

百姓们对他指指点点。

谢恒之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我躲在人群里,憋笑憋的肩膀直抖。

正得意着,忽然感觉后颈一凉。

5我缓缓回头,顾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嘴角噙着笑,慢悠悠的摇着折扇:“妹妹这身打扮,倒是别致。”

我干笑两声:“这位公子认错人了,在下…”后领突然一紧,我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顾钰拎着我上了马车,我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嵌进车壁里。

“百寿图绣到哪了?”

我低头装死。

“男装哪来的?”

我继续装死。

“谢恒之摔得那一跤,是你干的?”

“不是!”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顾钰捏着我的下巴:“顾雪宁,你胆子不小。”

马车停在千绣坊前,我仍缩在角落里装鹌鹑。

世子撩开车帘,斜看我一眼:“还不下车?”

我磨磨唧唧挪下车,抬头看着绣坊的牌匾,心里直打鼓,莫不是真逼我学女红?

绣坊掌柜看顾钰进门,连忙上前行礼。

“取前日订的那方帕子。”

顾钰径直走向最里间的檀木柜台。

掌柜捧出一个锦盒,掀开盒盖,里面竟然是一方绣工精美的百寿图帕子,金线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我记得小姐说过,这家的绣娘要价极高,一方帕子顶寻常百姓半年的嚼用


顾钰将绣帕放进我手里,语重心长道:“既要做将军府的人,女红总该好好练起来。”

顾钰忽然轻笑,嗓音温润却字字诛心:“否则,来日嫁过去,你连个香囊都不会绣,岂不叫人笑话。”

嫁……去将军府。

我攥紧帕子瑟瑟发抖,这戏我怕是真演不下去了。

谢府贺寿的宾客络绎不绝,我僵着身子跟在侯夫人身后,后背的衣裳都快被冷汗浸透了。

侯夫人暗中掐了掐我的手,压低声音警告:“今日若敢丢人现眼,回去仔细你的皮。”

我心里翻江倒海,勉强扯出个笑容:“母亲放心…”话音未落,谢恒之屁颠屁颠凑来:“顾妹妹,祖母特意让我来接你。”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撞上一道挺拔的身姿。

顾钰不动声色的挡在我身前:“不劳谢公子费心,雪宁稍后随我一同拜见老夫人。”

谢恒之讪讪地走了,我暗中松口气,盘算着等世子被叫走,我立刻开溜。

管他献什么礼,先逃回侯府再说。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侍卫匆匆赶来,在世子耳边低语几句。

世子眉头微蹙,转头对我道:“我去去就回。”

他前脚刚走,我后脚拎起裙摆,借着宾客的遮掩溜往后门。

谁知刚绕过回廊,一个丫鬟突然拦住我:“顾姑娘,我家小姐有请。”

“你家小姐是谁?”

我眼皮直跳。

丫鬟笑而不答,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绕过假山,荷花池边的凉亭里,湛兰珠正慢条斯理的剥着葡萄。

我眼前一黑,这不是国公爷的掌上明珠,小姐死对头吗。

我心里哀嚎,小姐平时惹事生非就算了,怎么烂摊子全要我收拾。

我转身就要走,湛兰珠摔碎茶盏:“站住!”

6她快步冲来,染着丹寇的指甲几乎戳到我鼻尖:“顾雪宁,就凭你也配嫁给谢哥哥?”

我险些笑出声,谢恒之那个憨货,小姐躲都躲不及,也就她当个宝。

我故意叹气:“你若是这般喜欢,不如帮我把亲事退了?

你嫁他可好?”

湛兰珠瞬间脸色铁青,突然伸手想要将我推入荷花池,我眼疾手快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往池边一带。

“下去吧你!”

“噗通!”

水花四溅,湛兰珠尖叫着栽进荷花池,连带拽着我也踉跄跌入。

冰冷的池水瞬间浸透我的衣衫,我索性按住湛兰珠肩膀往水下压


“不是喜欢推人落水吗?

多喝几口洗洗嘴!”

湛兰珠猝不及防的呛了几口水,精致的发髻散开,她拼命挣扎。

“杀…杀人啦!”

“侯府小姐要淹死我家小姐啦!”

丫鬟大声喊叫。

混乱中,谢恒之正要跳下来救人,却被赶来的侍卫死死拦住。

就在湛兰珠挣扎渐弱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我的腰,猛地将我拖出水面。

“闹够了?”

顾钰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脱下外袍将我兜头罩住,打横抱起就往马车走。

视线一片漆黑,我听见湛兰珠被救起时的哭喊,听见谢恒之高喊“顾妹妹,你没事吧?”

“回去再找你算账。”

顾钰声音带着怒意,掌心却在我腰间收紧,“先把这身湿衣服换了。”

我缩在顾钰怀里,这下好了,假扮小姐没露馅,倒先把国公爷千金给淹了。

顾钰避开所有下人,直接把我抱进他的书房,门一关,反手落了锁。

紧接着我被轻轻放在一张软榻上,外袍仍罩在头上,我僵着身子不敢动。

我心跳如擂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就地正法。

“怎么?

现在知道怕了?”

顾钰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我抿着唇不敢吭声,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他轻笑一声,忽然伸手,一把扯下罩在我头上的外袍。

顾钰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指尖轻轻挑起我湿漉漉的发梢,慢条斯理的在指尖把玩。

“一天不闯祸,浑身不舒服?”

我咽了咽口水,人往后缩了缩。

“白芷。”

一道惊雷劈在我天灵盖上。

顾钰刚叫我什么?

我猛地抬头,他怎么知道是我?

<顾钰忽然伸手挑起我脸上半脱落的面皮边缘。

我瞪大眼睛,心跳几乎停滞。

“雪宁没告诉你这人皮面具不能沾水?”

他…他早就知道?

啪!

我紧绷的弦突然断了。

我破罐子破摔的摊在软塌上,扯下脸上残存的人皮面具:“行吧行吧,您早就知道了是吧?”

我顺手捞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灌了一大口,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喝过茶了。

“那还天天逼我弹琴,刺绣?

您知道我扎了多少根手指头吗!”

我瞪着顾钰那张俊脸咬牙切齿:“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反正冒充小姐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硬气点。

顾钰愣了一瞬,突然放声大笑
,弹了下我的额头:“好不容易找到个有趣的丫头,当然是留着慢慢玩。”

我脸色比锅底还要黑,心里暗道这顾钰绝对是个变态。

“明日我会告知母亲,雪宁被我送去庄子上学规矩,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眼睛唰的一下亮了,终于不用再夹着嗓子学说话,不用背女诫,不用弹那该死的破琴了。

“多谢世子爷开恩!”

我喜滋滋的福了福身,转身就要溜:“奴婢这就回映月轩,替小姐守好院子。”

“慢着。”

“谁准你回映月轩了?”

7我僵硬的回头,不祥的预感涌来。

“今日起,你当我的贴身丫鬟。”

又是一阵晴天霹雳,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最后他合上折扇,笑眯眯说道:“对了,我院规矩是做错事,罚抄兵法十遍。”

我猛地一跺脚,这顾钰简直比阎王殿判官还黑心。

“白芷!”

我猛地从美梦中惊醒,一睁眼看见元宝那张圆脸凑在眼前,手里还拎着个铜锣。

“世子爷都起了,你还在这睡,赶紧过去伺候!”

我痛苦的把脸埋进枕头里:“这才几点啊…寅时三刻。”

元宝幸灾乐祸,又继续说:“世子说了,你再磨蹭,今日兵法抄二十遍。”

我气的胸口疼!

胡乱套上衣裳就往顾钰院里冲。

刚伺候顾钰用完早膳,又被他拎去书房研墨,他批公文我就站在旁边磨墨,手都快断了。

我弱弱开口:“世子,能歇会儿吗?”

他笔尖一顿:“兵法抄到第几遍了?”

我立刻闭嘴,继续努力磨墨。

最可怕的时候到了,顾钰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我学刺绣,还亲自监督。

“今日绣什么?”

他坐在窗边喝茶,姿态优雅得像幅画。

世子挑眉:“这是鸭子?”

我盯着帕子上歪歪扭扭的线,硬着头皮道,:“是…鸳鸯”终于熬到晚上,我瘫在床上,浑身酸痛。

苍天啊,让我解脱吧!

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洒在我脸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喘口气,我躺在树枝上睡的正香。

“向芷,又在偷懒?”

我差点从树上栽下来,低头一看,顾钰一袭玄色锦袍,站在树下,微微仰头。

“奴婢在找鸟蛋…”我慌忙的擦掉嘴角的口水,故作镇定的胡扯。

“鸟蛋?”

我作势在树枝间摸索。

“对,奴婢听说鸟蛋最补,想捡几个给世子补身子。”


我手忙脚乱从树下爬下来,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扑进顾钰怀里。

他扶住我的肩膀,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春衫传来,让我心跳莫名加速。

顾钰刚要开口,元宝急匆匆跑来:“世子爷!

国公爷和湛小姐来了,说是为谢府落水一事登门讨说法!”

8顾钰眉头一皱,对我说:“回院里待着,不许出来。”

我老老实实缩在顾钰院里石凳上,竖着耳朵听前厅动静。

我灵机一动,偷偷溜出了侯府,什么抄写兵书,什么刺绣通通见鬼去吧。

我刚拐进西街,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队护卫簇拥着一辆华贵马车缓缓驶来,车帘上绣着国公府家徽。

我深吸一口街边蒸糕的香甜,马车突然停下,一个侍卫拦在我面前:“姑娘,我家大人请你上车一叙。”

兴师问罪来了?

侍卫的手已经按在刀柄上,我毫不怀疑,若我拒绝,下一秒刀就会架在我脖子上。

马车内摆着一套青瓷茶具,国公爷端坐其中,目光沉沉地打量着我。

他亲手倒了杯茶推到我面前:“姑娘,不必紧张,老夫只是想与你聊聊。”

我僵着身子没动。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开口。

我心头一紧:“白芷。”

国公爷一直在我脸上打量:“姑娘看着面熟,今年多大了?”

“十七…”我硬着头皮回答。

他深深看我一眼,终于收回目光:“姑娘长得很像老夫一位故人。”

我后背绷的笔直,低头道:“大人说笑了,奴婢只是一个粗使丫头,哪配像什么贵人。”

他轻轻“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在外恭敬道:“大人,到府了。”

国公爷微微颌首:“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

不是要给湛兰珠讨说法?

不是要审问我?

我赶紧行礼退下,几乎是逃地跳下马车。

直到拐过长街才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里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今天真是晦气。

我猫着腰溜回侯府后门,若让顾钰知道我违令出府,怕是要被那本兵法活埋了。

几日后国公爷又来了。

这次他没带湛兰珠,独自一人登门,美其名曰与侯爷叙旧,可谁不知道,他和侯爷在朝堂上向来针锋相对。

国公爷一走,整个侯府气氛顿时沉了下来,连侯爷平日最爱的画眉鸟都不叫了。

侯爷正坐在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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