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奄奄一息。
游客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人喊:“这小伙子是活神仙吧?
画画都能打鬼!”
胡然擦去汗水,咧嘴笑道:“这画布,比我的拳头管用!”
可他双腿发软,黑影的幽光仿佛钻进骨髓,脑海中回荡着玉玺的低语:“归来……归来……”他看向周绣,见她脸色惨白,旗袍的绿色褪成浅灰,身体几近透明,雕塑缓缓落地,底座露出一枚古玉玺,雕刻繁复,散发幽光,隐隐勾勒出一张鬼脸,似在狞笑。
胡然捡起玉玺,入手温润却烫如烙铁,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血色幻象:胡同尽头,一道黑影手持玉玺,身后是无数扭曲的鬼脸,地面裂开,涌出黑血。
古董贩子瞠目结舌,颤声道:“这……清代古玉玺,至少十万!”
围观者倒吸一口凉气,糖葫芦摊的老汉惊呼:“十万?!
够买半条胡同了!”
胡然心跳加速,财富自由的梦想近在咫尺,爽点直冲云霄!
可他掌心的玉玺似在低吼,财富的诱惑与死亡的阴影交织,让他喘不过气。
他看向周绣,激动道:“你真是我的福星!
这玉玺,够我买套四合院,开个画展,名扬四海!”
可他的声音发颤,游客们议论纷纷:“这小子要发喽!
画个画还能挖宝!”
夜市的喧嚣再度沸腾,胡然的名声如风般传开,摊贩们争相讲述他的“画师传奇”。
周绣神色凝重,低声道:“画郎,此玉玺乃古器之一,藏有民国秘辛,奴家前世与之有缘,恐引血祸。
后海胡同有线索,须尽快追查。”
她的声音虚弱,旗袍的流苏微微颤动,身体几近消散,眼中闪过一抹血光,似在回忆某种恐怖的过往。
胡然握紧玉玺,豪气干云:“管他什么祸端,我要用画笔画遍全北京!
后海,我来了!”
可他心底寒意弥漫,玉玺的幽光似在吞噬他的意志,耳边隐隐响起女子的哭声,凄厉而遥远。
他收拾画架,带着玉玺和画布,决定搬到后海小院,探寻古器的秘密。
他背着画板,踏上夜路,脑海中浮现周绣的旗袍身影,灵感如潮涌来,却夹杂着血色的幻象:一具破碎的旗袍,手中紧握玉玺,眼中流下黑血,身后是无尽的黑暗。
夜市渐渐散去,摊贩们收拾摊位,议论着胡然的奇遇:“那小伙子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