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舟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尘埃,再无归期陆云舟小棠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前,我与陆云舟的爱情在现实的风暴中支离破碎。七年后的班长婚礼上重逢,他已是云端之上的耀眼存在,身边依偎着温柔可人的女友。而我裹着老气制服、戴着黑框眼镜,与他站成两个世界的模样。当他轻飘飘的嘲讽落入耳畔,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深情与不甘轰然苏醒。原来有些伤口,即便过了七年,轻轻一碰,依然鲜血淋漓,这场迟来的重逢,究竟是命运的怜悯,还是新一轮的凌迟?1婚礼重逢礼堂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七年前陆云舟眼中的星光。我攥着香槟杯的手指发白,看着宴会厅另一头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西装革履的他嘴角噙着得体的笑意,身旁挽着的女孩一袭淡蓝礼服,发间碎钻发饰随着她仰头轻笑的动作闪烁,如同他们此刻耀眼的般配。“听说陆总现在是上市公司的CEO了。”身旁...
《七年尘埃,再无归期陆云舟小棠全局》精彩片段
七年前,我与陆云舟的爱情在现实的风暴中支离破碎。
七年后的班长婚礼上重逢,他已是云端之上的耀眼存在,身边依偎着温柔可人的女友。
而我裹着老气制服、戴着黑框眼镜,与他站成两个世界的模样。
当他轻飘飘的嘲讽落入耳畔,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深情与不甘轰然苏醒。
原来有些伤口,即便过了七年,轻轻一碰,依然鲜血淋漓 ,这场迟来的重逢,究竟是命运的怜悯,还是新一轮的凌迟?
1 婚礼重逢礼堂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七年前陆云舟眼中的星光。
我攥着香槟杯的手指发白,看着宴会厅另一头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
西装革履的他嘴角噙着得体的笑意,身旁挽着的女孩一袭淡蓝礼服,发间碎钻发饰随着她仰头轻笑的动作闪烁,如同他们此刻耀眼的般配。
“听说陆总现在是上市公司的CEO了。”
身旁的同学碰了碰我胳膊,“当年谁能想到,那个总在操场等你的穷小子,如今成了这样。”
我垂眸抿了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的酸涩感让眼眶发烫。
记忆突然翻涌——高三那年的黄昏,陆云舟骑着破旧自行车穿过半座城,只为给我送一份校门口的糖炒栗子。
那时他校服袖口磨得起球,却把最饱满的栗子都剥好塞进我手里。
“哥,七年了,走出来了吧?”
刺耳的调笑从斜后方传来。
我猛地转身,正对上陆云舟漫不经心的侧脸。
他端着威士忌酒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听见这话忽然低笑出声。
“你看看她那样子,真的,我今天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宴会厅的音乐骤然失真,香槟杯在掌心剧烈颤抖。
老气的工装制服此刻像捆在身上的枷锁,黑框眼镜滑落至鼻尖,我狼狈地伸手去扶,却在抬头瞬间撞进陆云舟投来的目光。
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睛里,只剩下探究与疏离,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转身踉跄着走向洗手间,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凌乱的声响。
镜中的人面色苍白,七年前分手那天的画面不受控地浮现:暴雨倾盆的街头,陆云舟将我送他的围巾狠狠甩在地上,雨水混着泥污浸透了毛线。
“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当时的怒吼,和此刻宴会厅里轻
飘飘的嘲讽,在耳畔重叠成尖锐的刺。
冷水泼在脸上时,手机在包里震动。
是班长发来消息:“小棠,新郎新娘要敬酒了,快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胡乱擦了把脸。
推开洗手间门的刹那,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这么着急,怕我追上来?”
熟悉的声线带着几分戏谑,陆云舟单手撑在门框上,将我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昂贵的古龙水气息混着威士忌的醇香扑面而来,彻底掩盖了记忆里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我别开脸:“陆总认错人了。”
“是吗?”
他俯身逼近,呼吸扫过耳畔,“林小棠,七年前你说要和我一起去看极光,现在怎么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我猛地推开他:“陆总,自重。”
逃也似的跑向宴会厅,身后传来他低低的轻笑,像一把生锈的刀,在心底来回剐蹭。
宴会厅里,新郎新娘正被起哄着喝交杯酒。
我悄悄在角落坐下,却见陆云舟施施然回到座位,女孩亲昵地为他整理领带。
他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目光却穿过人群,直直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七年前他捉弄我时的模样。
此刻的甜蜜与七年前的破碎在眼前交织,我握紧双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场重逢,终究是撕开了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让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爱恨,再次鲜血淋漓地暴露在日光之下。
2 破碎往昔礼堂外的夜风裹着春末的潮湿,我躲在酒店消防通道的阴影里,颤抖着点燃一支烟。
这是分手后学会的恶习,烟雾呛入喉咙的刺痛感,竟意外地能让翻涌的情绪稍稍平息。
火星明灭间,记忆不受控地回溯到那个将人生劈成两半的暴雨夜。
高二分班时,陆云舟是转学生。
他总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白衬衫下摆永远露在外面,课本边角卷得发毛。
直到某个午后,我抱着作业本经过他课桌,钢笔滚落的瞬间,他弯腰替我捡起,指腹擦过我手背时,阳光正好斜斜照进教室,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影子。
后来的日子像浸了蜜糖。
他会在早读课偷偷塞给我温热的豆浆,用草稿纸折成纸鹤写上数学公式;我则帮他补英语笔记,把他的校服袖口细细缝好。
高三那年冬天,我们
挤在他那辆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后座,穿过飘雪的小巷,他哈着白气说:“等我考上大学,就带你去看真正的雪。”
可现实比雪先一步碎裂。
填志愿那晚,他母亲哭着打来电话,说家里供不起两个孩子上大学,让他放弃美院,去读能早早赚钱的专业。
我攥着手机蹲在阳台,听见电话那头他压抑的低吼:“我学了十二年画画,你现在让我——”话没说完,听筒里传来重物摔碎的声响。
再见面时,是填报截止日的黄昏。
他站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指节捏着报名表泛白。
“小棠,我们分手吧。”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要去读专科,你会去好大学,我们没可能了。”
我伸手去抓他衣角,却被他狠狠甩开,报名表上“建筑工程技术”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
真正的决裂发生在毕业典礼后。
暴雨冲刷着空荡的操场,我抱着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素描本里全是他画画时的侧脸——却看见他把母亲送来的旧围巾甩在地上。
“别再来找我了,”他浑身湿透,眼神却比雨水更冷,“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施舍。”
香烟烧到指尖,我猛地回过神。
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发来消息:“听说陆云舟当年为了创业,把老家房子都抵押了,现在他爸还在工地打工……”字里行间的感叹号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原来那些说不出口的苦衷,终究成了扎进彼此心口的刺,七年过去,伤口依然在暗处渗血。
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推开,暖黄的光倾泻而出。
陆云舟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松散地挂在颈间,倒像是回到了少年时的模样。
“躲在这里怀旧?”
他晃了晃手里的烟盒,“还是需要我这个前任,给你讲讲这些年怎么从穷小子变成陆总的?”
3 刺痛日常晨光透过出租屋斑驳的窗帘钻进来时,手机闹钟已经震了第三遍。
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起身,床头相框里那张褪色的合照刺痛了眼睛——穿着情侣卫衣的我们笑得灿烂,陆云舟的手还比着幼稚的剪刀手。
“叮——”工作群弹出消息,主管艾特所有人:“今天晨会提前半小时,甲方临时要改方案。”
我手忙脚乱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制服,黑框
眼镜歪歪扭扭架在鼻梁上,抓起冷掉的豆浆就往门外冲。
写字楼电梯里,同事小林盯着手机八卦:“听说咱们公司最近要和陆氏集团合作,那可是业内龙头……”我的手指猛地收紧,豆浆在纸杯里晃出涟漪。
七年前那个浑身湿透的少年,和昨晚西装革履的男人,在脑海里不断重叠。
会议室里,投影仪的蓝光映在脸上。
我盯着屏幕上漏洞百出的设计图,强撑着精神提出修改意见,却被主管阴阳怪气打断:“小棠,你这审美怎么越来越老气了?”
哄笑声像细小的针,密密麻麻扎在身上。
恍惚间,又听见陆云舟在婚礼上说“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午休时,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
“林小姐,我是陆氏集团的秘书,陆总想约您今晚七点,在‘云端’餐厅见面。”
我握着手机的手冰凉,窗外的阳光明明刺眼,却驱散不了心底的寒意。
下班时暴雨突至,我缩在公交站台等车,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
身后传来熟悉的引擎声,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面前。
车窗降下,陆云舟倚在真皮座椅上,指尖夹着香烟,火光在昏暗的车厢里明明灭灭:“上车,送你一程。”
我抱紧公文包后退半步:“不用了,陆总。”
他轻笑一声,烟雾混着雨声漫出来:“当年挤在自行车后座都不怕,现在怕坐我的车?”
不等我回答,车门已经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伞走进雨幕,昂贵的皮鞋踩过积水,停在我面前。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林小棠。”
公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攥着湿透的衣角,看着他眼底熟悉的固执。
七年前那个暴雨夜,他也是这样,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送你回家”。
而如今,同样的雨夜,同样的人,却早已物是人非。
4 刻意偶遇车门在面前缓缓打开,皮革与檀木混合的气息裹挟着雨雾涌来。
我盯着陆云舟西装裤脚溅上的泥点,那抹深色污渍突兀地破坏了他的矜贵,像极了记忆里他总也洗不干净的球鞋。
“陆总有话不妨直说。”
我后退时踩进水洼,凉意顺着脚踝往上爬。
他挑眉将伞倾向我这边,雨滴在伞面炸开细密声响:“林设计师贵人多忘事?
你们公司新接的旧城改造项目,甲方指定要
你跟进。”
话音未落,手机适时震动,主管的消息跳出来:“小棠!
陆氏那边点名要你参与对接,立刻来会议室!”
电梯数字跳到28层时,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
工装袖口沾着豆浆渍,发丝黏在泛白的脸颊上,而会议室里,陆云舟正闲适地转着钢笔,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陆总这是公私不分?”
我将文件摔在桌上,图纸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他俯身逼近,薄荷混着烟味的呼吸扫过耳畔:“七年前你说喜欢我画的建筑手稿,现在换你给我画图,不算吃亏。”
投影仪亮起,屏幕上赫然是我们大学时共同构想的“天空之城”方案——那个被他亲手撕碎的未来。
此后的日子成了避无可避的漩涡。
茶水间偶遇时,他倚着咖啡机挡住去路,修长手指转动着我落在会议室的发圈;加班到深夜,黑色迈巴赫总准时停在写字楼前,车窗降下露出半张带着笑意的脸:“顺路。”
最致命的是那场暴雨后的周末。
我抱着文件冲进便利店躲雨,转身却撞进温热胸膛。
陆云舟身上带着雪松味的水汽,手里拎着两袋关东煮:“还是喜欢吃萝卜?”
他揭开盖子的瞬间,氤氲热气模糊了视线,仿佛回到某个晚自习后,我们挤在学校后门的小摊前,分食同一碗冒着热气的关东煮。
“陆总别忘了,你有女朋友。”
我攥紧伞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闻言轻笑,指腹擦过我嘴角不存在的汤汁:“那又如何?”
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极了当年在星空下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少年。
玻璃门外,雨势渐大,而我们被困在回忆与现实交织的牢笼里,越陷越深。
5 往事渐显深夜改完第8版方案,我揉着酸涩的眼睛走出写字楼。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大学同学老周发来的消息:“小棠,你还记得陆哥当年退学的事吗?”
配图是张泛黄的论坛截图,标题赫然写着“寒门学子为救母辍学,女友富家千金狠心分手”。
手指不受控地颤抖,茶水间偶遇时陆云舟欲言又止的神情,此刻突然有了答案。
当年他决绝离去后,我心灰意冷删掉所有联系方式,却不知原来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他的人生早已
支离破碎。
第二天在陆氏集团的会议室内,我死死盯着投影幕布上跳动的数字,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陆云舟忽然将咖啡推到我面前,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走神?”
他语气带着调侃,目光却幽深如潭。
散会后,我鬼使神差跟着他走进消防通道。
昏暗的光线下,他点燃香烟,火星明明灭灭映亮他下颌的胡茬:“想问什么?”
“当年……你母亲的病,是真的吗?”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陆云舟夹烟的手顿了顿,烟雾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原来你知道了。”
他轻笑一声,却比哭还难看,“癌症晚期,需要三十万手术费。
那时候我连三十块的素描纸都买不起。”
记忆突然翻涌,想起填志愿那晚电话里摔碎的声音,原来是他砸了自己最心爱的画板。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冰冷的铁门上:“所以你故意说那些狠话,故意羞辱我,就是为了让我死心?”
“不然呢?”
他突然逼近,香烟烫红的眼尾泛着血丝,“看着你跟着我吃苦?
你应该去更好的地方,而不是困在我这个无底洞里。”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突然闪烁,明暗交替间,我看见他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那是我们在一起时,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情侣对戒。
而此刻,他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划过。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陆云舟女友发来的消息:“云舟,今晚的订婚宴别迟到。”
屏幕上的文字刺痛双眼,我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消防栓上:“陆总,祝你订婚快乐。”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低吼,还有香烟砸在墙上的闷响。
6 情感纠葛订婚宴的水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攥着香槟杯躲在角落,看着陆云舟西装笔挺地站在舞台中央,身旁的未婚妻正对着宾客们优雅微笑。
她手腕上那枚鸽子蛋钻戒折射的光芒,与他无名指上若隐若现的旧戒指形成刺眼对比。
“林小姐,云舟找你。”
助理突然出现在身后,将我引至宴会厅露台。
夜风裹挟着凉意袭来,陆云舟倚着栏杆,领带歪斜,手里的威士忌已见了底。
“你来干什么?”
他声音带着醉意,“来看我订婚?”
我握紧裙摆:“陆总别忘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结束?”
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苦涩,“你知道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吗?
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自学编程,就为了有朝一日能配得上你。
可等我功成名就回来找你时,你却躲得远远的。”
露台的门突然被推开,未婚妻的声音带着颤抖:“云舟,原来你在这儿……这位是?”
她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陆云舟直起身子,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公司的设计师,来谈项目。”
他转身走向未婚妻,经过我身边时,压低声音:“明天早上八点,老地方见。”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曾经的高中校门口,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迈巴赫。
陆云舟下车时手里拿着两个糖炒栗子,正是当年我们最爱的那家店。
“尝尝,还是原来的味道。”
他剥开一颗栗子递过来,我却没有伸手。
“陆云舟,我们回不去了。
你有未婚妻,而我……”话没说完,他突然将我抵在墙上,温热的唇落在我耳畔:“我要退婚。
从七年前分开的那一刻起,我的未来计划里,就从来只有你一个人。”
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刹车声。
未婚妻从车上冲下来,眼神猩红:“陆云舟,你对得起我吗?!”
她扬手就要打过来,却被陆云舟一把拦住。
混乱间,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主管的紧急电话:“小棠!
陆氏集团单方面终止了合作,指名要你负责!”
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人,我终于明白,这场情感纠葛,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
而我,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7 真相初现暴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将校门口的三人淋得狼狈不堪。
未婚妻被陆云舟拦下的手悬在半空,突然转为捂脸痛哭:“你说过会娶我的……”她踉跄着后退,高跟鞋在积水里打滑,“我爸为了帮你融资,把公司都抵押进去了!”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陆云舟攥着我胳膊的力道骤然收紧。
我看着他瞳孔剧烈震颤,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坠落,竟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冷汗。
记忆突然闪回论坛里“寒门学子”的帖子,此刻终于拼凑出完整的画面——他创业初期举步维艰,而未婚妻的家族,或许正是当年拉他上岸的绳索。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
我猛地甩开他
的手,后背抵上冰凉的铁门,“故意让我负责项目,制造偶遇,甚至要退婚……都是你精心设计的戏码?”
陆云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喉结滚动:“小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却被未婚妻尖锐的笑声截断。
“解释什么?”
她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我的呼吸几乎停滞——那是我大学时期的照片,像素模糊却能清晰看见我站在别墅前,身后是锃亮的保时捷。
“林小姐,你以为云舟不知道你是林氏集团的千金?”
她步步紧逼,妆容被雨水晕染得狰狞,“当年他为了不拖累你提分手,后来发现被你骗得团团转,才故意接近你……”我浑身发冷,终于明白这些天他眼底复杂的情绪从何而来。
七年前,我怕家庭差距给他压力,谎称自己住在出租屋;七年后,他带着恨意归来,却不知我早已和家族决裂,这些年的工装制服和廉价出租屋,从来不是伪装。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小棠,你爸心脏病发,速回。”
配图是医院走廊的照片,画面里父亲苍白的脸让我眼眶刺痛。
陆云舟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伸手要抓住我,却被我侧身避开。
“陆总,这场戏该落幕了。”
我抹去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的水痕,“无论是为了报复,还是真心,我们都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转身冲进雨幕时,听见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闷响,或许是那袋早已凉透的糖炒栗子,就像我们破碎的过往,永远烂在了泥水里。
8 激烈对峙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我攥着缴费单站在走廊里,指尖几乎要将纸张戳出洞来。
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全是陆云舟发来的消息,最后一条停在半小时前:“我在医院门口,见一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熟悉的身影逆着光走来。
陆云舟的衬衫还带着水渍,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颈间,往日矜贵的模样荡然无存。
他伸手要拉我,却在触及衣角时猛地顿住——我袖口露出的,是昨夜加班时被打印机划伤的创可贴。
“小棠,我查过了。”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当年你父亲的公司濒临破产,你瞒着我签了放弃继承权的协议。”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泛黄的文件,边缘被反复摩挲得
起了毛边,“原来从始至终,被骗的人都是我。”
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未婚妻的父亲为你抵押公司,而我爸……”喉间泛起铁锈味,眼前浮现出病房里插满管子的身影,“他躺在里面生死未卜,我们之间早就纠缠不清了。”
陆云舟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与绝望。
他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你以为我这些年拼命赚钱是为了什么?
这个疤是创业初期被追债人砍的,那天我刚得知你和‘富家公子’的传闻。”
他逼近一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发了疯地想证明自己,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未婚妻举着手机冲过来,屏幕上是银行催款通知:“陆云舟!
我爸的公司要破产了,你必须马上和我结婚!”
她的目光扫过我们紧握的文件,突然尖叫出声,“你居然为了这个骗子……够了!”
我将文件狠狠摔在地上,纸张如雪花般四散飘落,“陆云舟,我们都停手吧。
七年前你推开我,七年后你报复我,现在又想怎样?
互相救赎还是继续伤害?”
泪水终于决堤,混着脸上未干的雨水滑落,“我累了,真的累了。”
陆云舟颤抖着伸手想要擦去我的眼泪,却在半途无力垂下。
未婚妻的哭喊、病房传来的仪器声响、走廊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将我们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而曾经那些炽热的誓言与温柔的过往,早已在真相与现实的撕扯中,碎成满地无法拼凑的残片。
9 余波难平医院走廊的混乱如同一记重锤,将所有人的生活彻底击碎。
未婚妻在歇斯底里中被家人带走,临走前怨恨的眼神仿佛淬了毒,而陆云舟站在狼藉的文件碎片中,像座失去灵魂的雕塑。
我转身走进父亲的病房,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母亲红着眼眶将我拉到角落,声音哽咽:“当年你瞒着我们放弃继承权,现在陆家又找上门来......”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刃,再次揭开了深埋的伤疤。
我这才知道,陆云舟这些天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真相,甚至动用关系帮父亲联系专家。
公司那边也传来噩耗,因为陆氏集团突然终
止合作,项目陷入停滞,主管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深夜的办公室里,我对着满屏未完成的图纸发呆,手机屏幕亮起,是陆云舟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十点,老地方,我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第二天,我站在曾经和陆云舟经常约会的咖啡厅门口,玻璃橱窗里映出他疲惫的身影。
他面前摊着厚厚的文件,咖啡早已凉透。
见到我,他立刻起身,欲言又止。
“陆总不必多说了。”
我打断他,“你未婚妻的父亲因为你公司面临破产,我不能再让我爸也被牵扯进来。”
陆云舟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中满是血丝:“小棠,我已经把所有资产抵押,会想尽办法帮她父亲还清债务。
我只是不想再错过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在呢喃。
就在这时,未婚妻突然出现在咖啡厅门口,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她脸上带着冷笑:“陆云舟,既然你不肯结婚,那就等着法院传票吧。”
她的目光转向我,“还有你,别以为能轻易脱身。”
咖啡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我抽回手,对陆云舟说:“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文件散落的声音,还有陆云舟压抑的低吼。
回到家,我翻出珍藏的素描本,看着那些记录着青春的画作,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而未来,似乎陷入了更深的迷雾之中。
这场被命运捉弄的重逢,在揭开真相的同时,也将所有人推向了更艰难的境地。
10 终章抉择暴雨再一次席卷城市,我蜷缩在出租屋的地板上,面前摊开着泛黄的素描本与陆云舟抵押全部资产的新闻报道。
窗外的闪电照亮墙壁上那张褪色的合照,照片里的少年笑得张扬,而如今他的名字却与“负债失信”紧紧捆绑。
手机不断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云舟在医院守了你爸三天三夜,孩子,有些事别错过......”敲门声骤然响起,陆云舟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当年我们折的纸鹤。
“我和她父亲谈妥了。”
他声音沙哑,纸鹤在颤抖的指尖微微晃动,“用公司股权抵债,但条件是......”他顿住,喉结滚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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