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溪月冷笑：“你真的爱我吗？”
顾溪月掐住苏泾川的脖子，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你根本就不是爱我，你把我当成你的一条狗，想要我咬谁，我就要咬谁。”
指节逐渐收拢，用力到青筋暴起。
苏泾川渐渐缺氧，眼底满是恐惧，生理性的泪水滚落。
就在苏泾川快要窒息时，顾溪月这才松了手。
苏泾川一阵咳嗽，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他终于想起这些年，顾溪月为他欺负人时，霸凌的手段。
他害怕了。
手脚并用，不断想要往后退。
却逃无可逃。
因为苏家并没有正式将苏泾川赶出家门，所以顾溪月不敢在明面上做得太过分。
只是苏泾川回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
“苏叙，苏泾川被我打残疾了，我证明了我对你独一无二的爱。”
我勾唇：“是吗？”
顾溪月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苏叙，来月亮湖，我在这里等你。”
我骑着那晚的机车，停在月亮胡面前。
不远处，灯光闪闪。
顾溪月朝我招手。
我一步步走近，她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变大。
终于，我走到她面前。
就在这时，漫天烟花炸开，照亮了整个夜空。
烟花下，顾溪月单膝下跪，掏出戒指递到我面前：“苏叙，我爱你，你愿意娶我吗？”
我没有回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顾溪月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我知道你才成年，结婚是有点早，我们先订婚吧。”
“苏家和顾家本来就有婚约，你才是真少爷，我们订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顾溪月说了半天，才发现我一直没有动。
我蹲下，凑近她耳朵，轻声说：“不行哟。”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我认真地想呀想，才想起来——”我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对苏泾川做的事情，曾经也对我做过。”
8顾溪月一脸茫然，想要来拉我的手：“苏叙，你在说什么，别闹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先接下我的戒指好吗？”
顾溪月几乎哀求开口。
可我狠狠甩开了她的手，眉眼冷漠：“顾溪月，你还记得小学的小光头吗？”
顾溪月蹙眉，显然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冷笑，一脚踹在她心口：“我就是那个被你们霸凌过的小光头呀，就因为苏泾川嫉妒我眼睛好看，我被你们剃光头发，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