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想你都快要想疯了。”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
接着,左丘溟听到那声娇怯的声音。
“哥哥。”
一瞬间,左丘溟像是见鬼一般。
把怀里的左茵茵重重推出去。
左茵茵没站稳,摔到一边的桌子上。
腰部撞上桌脚。
疼得她杏眸快速蓄满眼泪,咬着下唇,脆弱又无辜地看向左丘溟。
可左丘溟只是眼神冰冷地睥睨着她。
薄唇轻启。
“怎么,那天的教训,还没教会让你学乖吗?”
痛苦可怕的回忆顿时涌上脑海,左茵茵脸色发白,不安咬着下唇,哆哆嗦嗦开口。
“哥哥,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
左丘溟不想听她这些虚伪的解释。
上前粗鲁拽着左茵茵的手,把她像是垃圾一般往外拖。
左茵茵疼得不断挣扎。
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非但没有激起左丘溟的怜悯,反而让他越发愤怒。
左丘溟无情冰冷的宣判像是重锤一般一字一句砸在左茵茵心上。
“你故意穿着她的裙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这条裙子,你不配穿。”
“要么,自己脱下来,要么,我叫人把你扒光。”
左茵茵无助的拽着胸襟,不可置信地望着左丘溟,还试图打感情牌。
“哥哥,从前的事,的确是我做错了,但你真的要这样狠心吗?”
“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我的确对不起姜晚舟,但是我们一家子没有对不起你……左茵茵!”
左丘溟不耐烦打断,他喘着粗气,向来修养极好的他,第一次态度如此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憎恶。
“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爸救我。”
“我宁愿死了,也不愿意背负你们家的恩情,也不想在左家时时刻刻看见你,一想起这些,我就恶心!”
左茵茵不哭了,她脸色煞白,像是没了灵魂一样呆呆瘫坐在地上。
眼里有名为侥幸的情绪一点一点消散。
她这些年的坚持和小心机似乎在这一刻,变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左丘溟挥挥手,让人去扒左茵茵的衣服。
她破坏了自己辛辛苦苦给姜晚舟准备的道歉求婚仪式。
若不是不想今天大喜的日子沾上血。
左丘溟只怕会杀了她。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左丘夫人带着人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