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到此为止,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看着是非不分的左丘夫人。
左丘溟胸口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巨石。
他突然想起来,自从嫁入左丘家之后。
姜晚舟总是没有从前那般明媚。
她私底下曾小心翼翼问过他。
“妈好像有点不喜欢我,我已经很努力去做了,但她总是把我和左茵茵对比。”
当时左丘溟还觉得是姜晚舟想太多。
只是跟她说,左丘夫人对谁都要求严格。
更何况,左茵茵是跟在她身边长大。
自然更心疼一点。
是他没看见。
姜晚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磋磨和偏心中,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眼里的光芒越来越暗淡。
他却自始至终揣着明白装糊涂人。
只是为了那一份无法偿还的恩情。
心疼得难以自拔,左丘溟捂住了胸口,转身就要走。
“我不会再对左茵茵做什么,但我要带着姜晚舟,搬出左丘家。”
一听这话,左丘夫人顿时急了。
她索性对着左丘溟大喊。
“你还不知道吗,姜晚舟早就走了!”
左丘溟连夜回到左丘家。
看到曾经两人的婚房,属于姜晚舟的东西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姜晚舟总是喜欢漂亮的衣服首饰。
婚前左丘溟甚至专门让人空出一个房间,给她设计了衣帽间。
可里面的衣服,也都没了。
似乎在这个庄园里,属于姜晚舟的气息都一点一点消失泯灭了。
佣人在一边按照左丘夫人的吩咐解释。
“姜小姐走得着急,能带走的东西她都带走了。”
“带不走的,她,她让我们,烧了。”
“说,既然要走了,那留在这里的东西,也没必要存在,就当她没来过。”
左丘溟觉得喉咙中像是堵了什么东西。
难受而刺疼。
左丘溟停顿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看向以往挂着结婚照而如今空荡荡的墙面,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她有说,她要去什么地方吗?”
佣人立马低下头,掩饰住有些飘忽的眼神。
“说是回娘家。”
下一秒,佣人的脖子被左丘溟掐住。
他因为悲伤而泛红的眼眶里,满是戾气。
“你撒谎。”
左丘溟低吼,像是一只快要失去理智的野兽,“她的家人都没了,哪里来的娘家。”
“快说,她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佣人瞪大眼,险些被吓哭,恐惧到颤抖解释,“这是夫人亲口说的。”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