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变白,不可置信地低声喃喃。
“她还真有病?”
睡到半夜的时候。
左丘溟突然被惊醒了。
他做了个噩梦,梦到原本和姜晚口吐鲜血躺在自己怀里。
左丘溟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没了声息。
瞪大眼痛苦不甘的模样印在他的脑海里。
左丘溟大口大口粗喘着,心脏像是被大掌紧握住。
浑身不安又烦躁的血液,似乎只有亲眼看到了姜晚舟才能停歇下来。
又是一阵闷雷响起。
左茵茵光着脚跌跌撞撞跑进来,眼角挂着脆弱的泪。
“哥,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难受,我梦到我去世的孩子了。”
“他哭着问我为什么不要他,我怕我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自杀。”
闻言,左丘溟眼底的戾气消散不少,按揉着太阳穴,语气依旧冷冽,“进来吧。”
左茵茵抑制住得意的笑意。
她故意穿着松松垮垮的吊带,以为可以如愿爬上左丘溟的床。
却没想到,她手才碰到床的边缘,左丘溟就下了床。
他快步往门外走,面对错愕的左茵茵也只有冷冰冰一句话。
“男女有别,我会让保镖在门口守着你。”
左茵茵看着左丘溟头也不回的背影,咬着牙气愤地捶了一下床。
离开了左茵茵房间的左丘溟,突然又想到自己带来的和姜晚舟的合照还在房间。
于是转头回去取。
到了门口却发现自己专门给左茵茵留下来的保镖居然都不见了。
左丘溟眉心一跳。
恰好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谈话声。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透着没有关上门缝往里看。
居然看见左茵茵和她的渣夫抱在一起。
“哎呀,虽然你现在被左丘溟追杀,但我设计陷害姜晚舟的事情你还是办成了!
别生气,我现在就好好伺候你,补偿你!”
“孩子没了以后总会有的,只要看见左丘家的人都厌恶姜晚舟,这孩子就没白死。”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左茵茵顶着墨白的名号,在画展上大放异彩。
当地甚至还有著名的青年画家协会决定给左茵茵颁奖。
称她是世界级最有天赋的画家。
左茵茵春风得意。
盛装打扮准备去颁奖会时。
左丘溟让保镖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进来。
走进来之后,左丘溟自顾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