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溟继承左家的承祧宴上,姜晚舟没有出现。
当晚,他把怀孕的妹妹带回了家。
他用轻快的语气,混不吝的列出几条指示,像是在讨论天气。
“茵茵很挑剔,对很多食物过敏。
从现在开始,每顿饭都要上心。”
“她有幽闭恐惧症,没办法睡五十平米以下的客房间,所以,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吧……”左茵茵略显局促地小声争辩,“嫂子,别听我哥瞎说,我也没那么娇气。”
她一身小香风外套,合宜的裁剪正好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衬得姜晚舟越发单薄。
姜晚舟平静地听他们说完,唇角弧度微讽,对着左丘溟似笑非笑。
“你的?”
她没有出声,但口型唇语分明就是两个字,你的?
左丘溟混不吝的表情刹那间收住,“姜晚舟!”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晚舟扬起个逼脸,挑衅,“怎么,我说话了吗?”
“哥~你别激动,跟嫂子好好说话,”左茵茵一把拉住正愤怒上前的左丘溟,“嫂子你别误会,京市最近风沙大,我怀孕不大舒服,顾家派人送我回来,托我哥照顾一段日子。”
姜晚舟颔首,“嗯,对,应该他照顾。”
左丘溟与姜晚舟婚姻三年,如何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明嘲暗讽。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歪曲事实,说左丘溟应该照顾自己的种。
左丘溟气地伸手想要掐上姜晚舟的脖颈,却在触及她倔强的脸和悬在眼睛里,生生被逼退的半滴泪上时。
换掐为搂。
他轻抚她的后背,软了语气,“我的错行吗?
怪我态度不好,我又不是让你一个人搬,是我们一起。”
“等你一直没来,我人生中的大日子,茵茵都从京市赶回来了,不怪我语气不好失了分寸,你为我准备的贺礼呢?
给我看看,我就不生你气。”
“乖,别绷个脸,呃,平白无故给茵茵看了笑话……”姜晚舟浑身僵硬,不等她挣脱,左丘溟温热的唇瓣便强势压下,裹挟着思念和蠢蠢欲动。
辗转反侧。
姜晚舟疼痛了一夜的心脏,刚刚消停不过半个小时,此刻又抽疼起来。
她猛地一把推开左丘溟,冲进了洗手间。
背抵在木质门后,揪住自己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气。
手机上的消息提示音,显示她昨天的检查都有了结果,医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