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完全怪罪一方。”
我点点头：“有道理。”
表面上我同意她的观点，内心却在冷笑。
她已经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了。
九点钟，她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她的表情有些紧张。
“我去接个电话。”
她拿着手机上了楼。
我跟在后面，想听听她和谁在通话。
她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我贴在门上想听，但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词汇。
十分钟后，她出来了。
“谁的电话？”
我随口问。
“一个客户，有些急事需要处理。”
又是撒谎。
“很急吗？
需要现在去处理？”
“不用，明天再说吧。”
她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我站在后面看着镜子里的她。
镜子里的韩雨菲很美，但我觉得很陌生。
这个女人，我还认识吗？
“老公，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她通过镜子看着我。
“觉得你今天特别漂亮。”
她笑了：“是吗？
可能是心情好吧。”
心情好。
因为和张伟在一起所以心情好吗？
“因为什么心情好？”
“今天处理的那个案子，客户很满意。”
又是工作。
她的借口永远是工作。
洗漱完毕，我们躺在床上。
韩雨菲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很平稳。
我却睡不着。
躺在黑暗中，我想了很多。
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
是我太专注工作，忽略了她的感受？
还是她本来就不爱我，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想到这些，我更加痛苦。
如果是我的问题，那我还有挽回的机会吗？
如果不是，那我们这五年的婚姻算什么？
凌晨三点，我起床到阳台上抽烟。
夜很深，城市很安静。
远处的灯光闪烁着，就像我混乱的心情。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
我拿起来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程先生，我是张伟的妻子林小雅。
明天上午十点，我想和您见面谈谈。
地址：星巴克中山路店。”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张伟的妻子要见我。
她想说什么？
想联合我对付他们？
还是想提醒我什么？
我回复：“好的，我准时到。”
发完消息，我继续站在阳台上。
明天，我就要见到另一个受害者了。
也许从她那里，我能了解到更多真相。
也许，我们可以联手对付那两个背叛者。
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
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