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
今天好像是和张先生一起的，在1208房间。”
1208房间。
我记住了这个号码。
“谢谢。”
我没有上楼，而是在大堂的咖啡厅坐下。
从这里可以看到电梯口，她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能看到。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
我点了杯咖啡，装作在看报纸，实际上眼睛一直盯着电梯。
四点半，电梯门开了。
韩雨菲和张伟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张伟看起来四十多岁，比我大几岁，长得不算英俊，但很有气质。
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起来就像正常的同事关系。
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功夫。
韩雨菲整理了一下头发，张伟则在整理领带。
他们在大堂里简单交谈了几句，然后分别离开。
我跟在韩雨菲后面，看着她上了车。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商场。
在化妆品专柜里，她买了口红和香水。
我躲在不远处观察她。
她试用口红的时候，对着镜子笑了笑，那种满足的表情我很久没见过了。
是因为和张伟在一起，所以她这么开心吗？
晚上回到家，韩雨菲比平时话多了很多。
“老公，我今天遇到一个很有趣的案子，你想听吗？”
她坐在我旁边，兴致勃勃地讲起来。
我装作在听，实际上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她的嘴唇很红，应该是用了今天买的新口红。
她身上也有种新的香味，比较甜腻。
这些改变都是为了张伟吗？
“老公，你在听吗？”
她推了推我。
“嗯，在听。
很有意思。”
“那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我...刚才想到工作上的事情，走神了。
不好意思。”
她的脸色暗了下来。
“程志华，你真的只关心工作吗？
我和你说话，你都不认真听。”
“不是的，我...算了。”
她起身准备上楼，“我去洗澡，你继续忙你的工作吧。”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我心情很复杂。
她抱怨我不关心她，可是她呢？
她关心过我吗？
如果她真的觉得我们的婚姻有问题，为什么不好好沟通，而是选择出轨？
我拿出手机，想给她发个消息道歉。
但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了。
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虚伪。
夜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韩雨菲就睡在我旁边，呼吸很平稳。
我侧过身看着她。
即使在睡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