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波张贵的其他类型小说《湖底的它张波张贵 全集》,由网络作家“妖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后山有座湖,传说湖底有个风水宝穴。每年都有寻宝的人在湖中溺亡。这天一伙外地人来我家,抓了我强迫我爷撑竹筏上湖。竹筏到了湖中央,我突然看到水底有一块很深的阴影,好像是一张脸。我爷满脸惊恐地说:“湖底那东西,它来了!”1看到我爷的反应不对。竹筏上蹲着的五个外地男人立马站起身,直勾勾地看向湖面。湖面此刻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没有任何异样。一个叫张波的男人没好气地朝我爷吼道:“什么来了?老头,你瞎喊什么?”我爷没有理会他,拄着竹竿,支着耳朵聚精会神地探听:“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声音吗?”有个叫张贵的,是这伙人的大哥,他处事比较谨慎,对身边一个皮肤雪白的兄弟说:“虎子,你有听雷的本事,耳朵最好使,你听到什么没有?”李虎侧下身趴在竹筏上听了一会,摇...
《湖底的它张波张贵 全集》精彩片段
我家后山有座湖,传说湖底有个风水宝穴。
每年都有寻宝的人在湖中溺亡。
这天一伙外地人来我家,抓了我强迫我爷撑竹筏上湖。
竹筏到了湖中央,我突然看到水底有一块很深的阴影,好像是一张脸。
我爷满脸惊恐地说:“湖底那东西,它来了!”
1看到我爷的反应不对。
竹筏上蹲着的五个外地男人立马站起身,直勾勾地看向湖面。
湖面此刻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没有任何异样。
一个叫张波的男人没好气地朝我爷吼道:“什么来了?
老头,你瞎喊什么?”
我爷没有理会他,拄着竹竿,支着耳朵聚精会神地探听:“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声音吗?”
有个叫张贵的,是这伙人的大哥,他处事比较谨慎,对身边一个皮肤雪白的兄弟说:“虎子,你有听雷的本事,耳朵最好使,你听到什么没有?”
李虎侧下身趴在竹筏上听了一会,摇了摇头:“大哥,只能听到水声,是不是这老头年纪大,耳聋眼花,听错了?”
“不会,它真的来了,就藏在水下面,我能感受到它。”
我爷笃定地说,拿着竹竿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后生,我们快上岸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你这老头,打一开始就不愿意带我们上湖,不会是装神弄鬼吓唬我们吧!”
“是啊,把我们哥几个当三岁小孩呢?
老子又不是吓大的!可是这么多年来,南派北派这么多寻宝人都没有从这个湖底洞穴出来,我感觉这湖底肯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竹筏上的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
我看向湖面,突然看到水底有一块很深的阴影,好像是一张脸。
吓得我不禁后退了一步,踩在竹筏边缘,差点脚一滑掉进湖里,张贵眼疾手快拽住我的胳膊,他说:“小孩,你慌什么?”
“刚才有张人脸!”
我颤抖着声音说,“它……它在盯着我们看!”
张贵立马看向我指的方向,可奇怪的是,那里现在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没骗你,我刚才真的看到了!”
我着急地说。
张贵是个有经验的寻宝人,他看我和我爷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走到我爷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平复他的情绪,然后问:“你刚才说它来了,它叫什么名字?”
我爷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仿佛想到了
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睛里充满恐惧和绝望:“没人知道它的名字,也没人见过它,见过它的都死了!”
2我爷话音刚落,竹筏开始剧烈底晃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往上顶。
力气之大,几乎要将竹筏顶翻。
竹筏上的人开始东倒西歪站不稳,大喊道:“艹,什么情况,水下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力气这么大?
我们七个人将近一千斤的重量都压不住?”
“大家不要慌,站稳了。”
张贵看我爷身子单薄快要飞出去,连忙按住他的肩膀,看着湖面下的阴影:“老头,这就是你说的它吗?”
我爷点点头,吓得腿都在打颤,“它生气了,它要吃人了!”
听到吃人两个字,张贵的脸色变得凝重。
“大哥,想想办法,竹筏马上要翻了!”
李虎喊道,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到水里,幸好张波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哥,我水性好,要不我跳下水看看!”
张波说。
“不行!”
张贵立马制止他:“现在不清楚水下面是什么东西,要是真像这老头说的那么难对付,你跳下去就是送死!”
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张人脸,立马指着湖面说:“你们快看!”
这时有个叫顺子的人眼疾手快,拿着铁叉往水下猛地一戳,好像戳中了那个阴影的脸部,竹筏竟然慢慢平稳了。
“还以为真是什么骇人的怪物呢!
一叉子就吓跑了。”
大家刚要松一口气,顺子突然连人带铁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下去。
“顺子!”
张贵大叫一声,试图去抓住他,可是顺子落水的速度太快了,他抓了空。
顺子在水里扑棱了两下,来不及呼救,就彻底沉了下去。
张波想要跳下竹筏去救,被李虎死死抱住,他说:“你快看!”
他话音刚落,湖面迅速被鲜血染红。
浓重的血腥味立马弥漫开来。
竹筏上的人都吓傻了,这下相信了我爷口中的是个吃人的怪物。
他们背靠背挤在一起,警惕地望着四周,生怕一个不注意被拽下去。
过了一会儿,湖面似乎又恢复平静。
可大家都知道这平静下暗藏的凶险,没有人敢松懈。
奇怪的是,顺子的尸体至始至终没有浮上来,他好像彻底消失了。
张贵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用匕首抵着我的脖子,一脸紧张地对我爷
说:“老头,你快想办法带我们兄弟几个上岸!”
我爷连忙将准备好的猪肉扔下去,猪肉沉到湖里立马被什么东西拽了过去。
我爷对着湖面跪了下来,然后虔诚地说:“你大人有大量,吃饱了就放过我们吧!
我们现在就走,绝不会再来打扰你!”
然后站起身拿起竹竿拼命地往湖边划,等划了一段了,回头看那块阴影消失了,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张贵看着远处的湖面,心有余悸地问我爷:“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爷声音颤抖说:“我也说不清楚,村里的老人说,这东西几百年前就在湖底了,没人看清过它的样子,只知道它吃人肉喝人血,像你们这种外地人来寻宝的我见得多了,劝不住上湖的都死了!”
“今天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我们的小命都要交代在这!”
我爷激动地胸口快速起伏。
“什么东西能活几百年?”
张贵冷笑一声,问我爷:“你不会是编谎话骗我们的吧?”
“我哪敢啊,我守着这湖,是为了不让你们这些外地人平白丢了性命。”
我爷费劲力气把竹筏靠了岸,他佝偻着身体几乎要给张贵跪下了:“求你们放过我孙子吧,刚才你也看到了,这湖真的过不去。”
“大哥,我们还没下水就折了个兄弟,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
其他人脚步匆匆地上了岸,目睹了刚才那一幕,一个个都吓得冷汗直冒。
“我的兄弟不能白死,这湖我是一定要下的。”
张贵捏紧我的下巴颌,把我疼到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用威胁底语气对我爷说:“给你一晚上想办法对付那东西,不然我就把你孙子扔进湖里。”
2我们家住在离村子里很远的半山腰上,下午的时候这伙人冲进我家,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
他们一砖头拍死了大黄狗。
当时我在院子里玩泥巴,惊慌地站起来:“你们是谁啊?”
张贵把我拎起来,一脸凶狠地问:“你爷呢?”
我声音颤抖地说:“我爷去村里帮三婶杀猪了,你们找他啥事?”
张贵说:“听说你爷会撑竹筏,我们要过湖。”
我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底说:“我爷是守湖人,他不让人上湖,你们回去吧!”
“那可由不得他,”说着他用绳子把我栓到院子里的大树上,我想哭喊呼救,他
们就用胶带封住我的嘴。
几个人守在院子的墙角下。
我爷刚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劲,平时一听到脚步声就叫的大黄狗没有声了,他从大门口抄起竹竿,一边喊我的名字:“毛蛋?”
一边往院子里走,刚走了两步就被张贵的人从身后按住了。
看到我被拴在树上,又惊恐又害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抢劫吗?
我们家没钱啊!”
张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手里的铁棍一下一下地在掌心敲:“我们不抢劫,我们想请你撑竹筏带我们上湖。”
“你要是答应与我们合作,事成了,给你两千块。”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爷见那铁棍就要落在我身上,眼里有泪光,嘴里喊道:“我不要你们的钱,那湖里有东西,不能去啊,会死人的。”
可这伙人不听,非用我逼着我爷上湖。
我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3回去的路上,我爷一直愁眉苦脸的,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湖邪性,淹死过不少人,所以他们很少到后山来。
我们爷俩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伙人进了院子就把门闩上了,然后把我捆在树上,从堂屋里抬了张桌子和长板凳,坐在院子里,搞得像在自家里一样。
我爷在厨房里给他们下饺子。
这一伙人一共五个,一路上我都认清了,除了张贵和死了的那个,剩下的叫余斌、李虎、张波。
他们好像都是练家子,装备带的很齐全,一看就是专门来寻宝的。
张贵脸色沉重地说:“你们刚才有人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吗?”
“隔着水面看不清楚,好像是张人脸,肢体很长。”
李虎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毛发放在桌子上:“这是我在竹筏下面看到的,你们看,什么生物有这么长的毛发?”
张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哥,会不会是水猴子?
我听人说水猴子吸食人血。”
张贵摇摇头:“我小时候遇到过水猴子,水猴子习惯把人拖入水底,用淤泥敷满人的七窍,让人窒息死亡。
刚才那个东西明显比水猴子的速度更快,力气更大更凶猛!”
李虎点点头,他皱着眉头说:“想想真奇怪,那玩意怎么吃了猪肉就不来追我们了?”
他看了一眼厨房,“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湖底的东西就是这老头养的,
为的就是不让人下到湖里寻宝。”
“老家伙!
故弄玄虚!
差点把我们兄弟几个害死。”
张波一听气地捶桌子,“李虎,你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我要把这老东西的腿打断,给我兄弟报仇!”
李虎刚要起身,余斌按住他:“哥,这老头不能动,我们来之前,不是打听过,有好多寻宝人偷偷下了湖,就没再上来吗?”
“无论这东西是不是他养的,靠我们自己都很难对付!”
李虎想了想,觉得余斌说的对:“波哥,这老头还是留着吧,说不定有用。”
“这老头看着老实听话,其实滑头的很,他要是暗中使坏怎么办?”
张波说:“今天已经折了一个兄弟了,我看,他就是在警告我们,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行了,别吵吵了。”
张贵抱着胳膊,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只要我们手里有他孙子,他就不敢不乖乖听话。”
4我爷把热腾腾地饺子端上来,给他们每人面前摆了一碗。
然后看向我,用祈求的语气说:“能不能把我孙子放下来喝口热汤,他要是冻坏了,明天带着是个累赘。”
“哥,我们兄弟几个看着,这爷俩跑不掉。”
李虎说。
张贵觉得他们说的有理,就用眼神示意余斌把我放下来。
我爷把我拉到厨房,他给我盛了碗汤,然后转身去扒墙边的麦秸垛,扒拉了一会儿,墙壁漏出来,他把墙上的几块活砖取下来,对我说:“毛蛋,你从这出去,下山去喊村里的人来帮忙!”
我看着洞口,这是个狗洞,原来大黄喜欢钻进钻出,后来被我爷封上了。
想到大黄的惨死的样子,我眼睛有些湿润。
我说:“爷,我走了,他们要是发现了,你怎么办?”
我爷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他们还指望我给他们撑竹筏呢,不会拿我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猫腰从狗洞钻了出去。
厨房外面是一片小树林,我正要往山下跑,一个人声在我身后喊:“靠,你们快出来!
小兔崽子跑了!”
我本来就胆子小,被他一喊,浑身一个激灵,不小心被树枝绊了一跤,等再爬起来,他已经跑到我身后了。
他把我按住,一边提裤子一边说:“小兔崽子,要不是我出来撒尿逮个正着,还真叫你给跑了!”
张波把我提溜回院子,我看到我爷也被他们
拴了起来。
张波说:“哥,这爷俩太精了,夜长梦多,反正我们都吃饱了,要不就现在上湖吧!”
我爷哀求说:“上湖可以,把我孙子留在家里行不行?
我们家就这一棵独苗了,他要是出什么事,我没脸下去见他爸妈。”
张贵拍了拍我的脑袋,冷笑着说:“那可不行,只有把他带着,你才能愿意帮我们对付湖里那东西。”
5今夜的月色朦胧。
湖边冷风袭袭,这一伙人穿好了潜水的装备,张贵把一把长刀背在身上,对余斌说:“你留在岸上,等会我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打手电,你们看到闪烁三下,就赶紧把另外一个竹筏划过来救我们。”
余斌点点头:“哥,还是你想的周到。”
我爷站在竹筏上,手里拿着竹竿,皱着眉头看着湖中央。
竹筏前头放了半盆猪肉,这是我家最后的猪肉了。
我小声问我爷:“你想好怎么对付它了吗?”
我爷摇了摇头,表情悲恸地说:“要是我知道怎么对付,你爸妈就不会死了。”
我爷很少提到我爸妈。
从前我问他,他说我爸妈是病死的。
后来又说是摔下山崖死的。
我隐隐猜到了什么,问他:“爷,湖里真的有个宝穴吗?
洞穴里是不是有很多宝贝啊?”
我爷的眼睛有点红,他说:“虎子,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贪不属于你的东西,知道吗?”
我点点头,记住了我爷的话。
张贵和张波解开了栓竹筏的缰绳,命令我爷往湖中心划去。
今天的湖面异常的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
李虎用手电筒打着湖面说:“哥,你说那个东西是不是吃饱喝足睡着了?”
张贵摇了摇头,警惕地说:“不要大意。”
张波抱着胳膊不以为然地说:“哥,你就是被这老头唬住了,咱们寻了多少次宝了,连粽子都不怕,还怕个水里的东西!
今天就是个鳄鱼,老子也要生擒了它。”
他话音刚落。
我又看到了湖面上那张酷似人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它……它来了。”
6“它……在哪?”
张贵立马用手电筒扫了一圈湖面,一开始没有发现端倪,直到李虎拽了拽他的胳膊,指着竹筏的西南方向露出惊恐的表情。
张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水面有一个巨大的阴影掠了过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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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也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说:“哥,这玩意个头也忒大了吧!”
张贵没有吭声,眉头微皱。
这时张波看到湖面上有个虫子在爬,兴许是好奇,弯腰伸手一捞,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被蛰了一下,抖着手将虫子甩了出去。
虫子落在竹筏上,李虎抬脚想踩死。
我爷急忙喊了一声:“不能踩!”
可是李虎的动作已经收不回来了。
黑色的虫子在竹筏边缘迸出绿色的粘液。
李虎俯身看了一眼说:“这玩意怎么长得那么像蜘蛛啊!
真是奇了怪了,水里怎么会有蜘蛛?”
“这不是普通的蜘蛛!”
我爷脸色有些苍白地说。
张贵一听,把手电筒的光打在虫子的尸体上,只见这玩意的身体呈褐色,四肢上是长长的绒毛,腹部似乎有一种纹路,他愕然地说:“这是尸蛛!”
“什么是尸蛛?”
李虎问。
“是一种比尸蹩更可怕的生物。”
“传说,尸蛛有剧毒,一旦被它咬了,伤口很快就会化脓流水,而且蔓延的很快,要是不加阻止,不到半天时间,整个人都会化成一摊脓水。”
他这话一出,竹筏上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张波,张波正在不停地挠手,很快手掌就被挠破了,血水混着脓水滴在竹筏上。
“大哥,我的手,怎么会这样!”
张波向张贵投去求救的眼神,因为疼痛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狰狞。
张贵见状,缓缓抽出刀。
可是他犹豫了。
这一刀下去,张波的一只手就没了。
寻宝人靠的是寻龙点穴,要是没了右手,这本事就废了。
就在他犹豫的这会儿功夫,张波的右手小臂已经开始隐约发黑。
“大哥,动手吧!
再晚他的命都没了!”
李虎在旁边焦急地喊道。
张贵再也没有迟疑,手起刀落,一截血淋淋的断肢掉在湖里。
“啊——”张波撕心裂肺地哀嚎,因为疼痛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涔涔的冷汗冒出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你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张贵连忙将衬衫撕成一个长条帮他包扎止血,目光里满是心疼,“你忍着点,等我们找到棺椁,拿到那个东西,就让你断臂再生!”
第一次见到这种血腥的场景,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心里觉得好奇,
他们说的能让断臂再生的东西就是寻宝人拼了命也要到湖底去找的宝物吗?
竹筏突然又摇晃起来。
李虎一直盯着湖面,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不好,哥,你快看那边!”
张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有一块巨大的阴影,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靠近。
7张贵眯着眼看清了,才发现那不是阴影,而是密密麻麻的尸蛛。
“快走!”
他叫喊出声。
我爷拿起竹竿,想往回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竹筏很快被尸蛛重重包围了。
李虎和张贵不停地用刀刺死爬上竹筏的尸蛛。
可是水里实在太多了,他们没有三头六臂,根本顾不过来。
我不禁在想,白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巨大的阴影就是这些尸蛛吗?
那我看到的人脸究竟是什么?
几只尸蛛爬上了竹筏,我爷连忙用竹竿挑了下去,好在他穿的雨衣胶靴,还带了一副橡胶手套,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尸蛛就算爬到了身上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下嘴之处。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安然无恙地蹲在竹筏上,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我其实也觉察到了不对劲,这些尸蛛好像畏惧我,在我脚下不停地打转,但不敢靠近。
混乱中,这几个人都自顾不暇,似乎没人发现这件事情。
张贵和李虎的裤腿上爬满了尸蛛,两个人疯狂地甩腿。
“大哥,太多了,我撑不了多久了,快想想办法!”
李虎一边说,一边帮张波除去爬上身的尸蛛。
张贵手上动作不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撒了出去,可是粉末撒到湖面上立马溶解了。
“你这粉末是用来对付毒虫的,不好使。”
张波一只手从包里摸出几枚手榴弹,嘴唇苍白地说:“哥,让我来炸了它们。”
说着南西北各撂了一只出去。
张贵根本来不及拦他。
只见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刹那间,湖面被刺目的强光点亮。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然响起,湖水被炸得冲天而起,形成一道磅礴的水幕。
无数的尸蛛被炸得支离破碎,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绿色的脓液像暴雨一般落在湖面和竹筏上。
湖水就像一个被剧烈搅动的巨大水盆。
波浪从竹筏的四个方向涌来,竹筏瞬间失去了平衡。
“糟了,竹筏要翻了!”
我爷喊了一声。
混
乱间我掉进水里,水呛进鼻腔喉咙,刺骨的寒冷瞬间席卷全身,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濒死感。
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8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洞穴里,张波和李虎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我身边,正在拧衣服上的水。
“这是哪里?
我爷呢?”
我环顾一圈,没看到我爷的踪影,有点慌。
李虎拍了拍我的脑袋解释说:“刚才竹筏翻了,我们几个都掉进水里了,卷进漩涡被带到这个洞穴里,你爷……不知道被卷哪里去了。”
我听得糊里糊涂,湖底怎么会有漩涡呢?
心里泛起一丝恐惧,我爷会不会出事了?
李虎看出我的担忧,他说:“你爷是守湖人,水性很好,他应该没事,可能现在已经上岸,想办法来救我们了。”
我这才稍微放心。
张贵拧了两下衣服,突然回身将张波拎起来,恼怒地说:“你疯了吗?
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要是被脓液沾上,我们几个都活不了!”
“哥,你别怪我冲动,”张波的脸上没有血色,笑容惨白又恣意:“这些该死的毒虫废了我一只手,不端了它们老子不解气。”
“你——”张贵的拳头直接怼到他的脸上,“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把你带来!
你这个莽夫!”
见这两兄弟要打起来了,李虎赶紧打圆场说:“大哥,要不是张波把尸蛛给炸了,我们也掉不到这洞穴里,想必藏宝的地方就在这附近不远了。”
张贵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松了手,指着张波的鼻子说:“等会你给我老实点,不要碰不该碰的东西!”
张波这才耷拉下脑袋。
李虎说:“大哥,我刚才看过了,这是个封闭的洞穴,氧气稀薄,我们得赶紧找到出口。”
张贵在洞穴里走了一圈,将耳朵贴在洞壁上,用手敲击,然后指着一面洞壁说:“这后面应该是空的。”
张波这时又兴奋起来:“我把这墙炸开!”
“不行。”
李虎赶忙拦住他:“我们现在不清楚这面墙后面是什么情况,万一把洞穴炸塌了怎么办?”
张贵从背包里拿出撬棍,对着墙壁猛砸了两下,墙壁果然裂开一道缝。
李虎也拿出撬棍,两个人合力,不一会儿,墙壁就砸出了个窟窿。
张贵探头往下看,说:“这下面是个圆形井道,黑咕隆咚的,手
电筒打进去看不到底。”
“藏宝穴很可能就在下面了。”
李虎说。
“我先下去看看,你们两个等我信号,不要擅自行动。”
张贵从包里拿出绳子,把绳子的爪钩固定在洞穴的地面上,然后顺着绳子往下哧溜。
他身手灵活,很快就坠入了黑暗中。
大约过了两分钟。
“哥,下面什么情况?”
李虎趴在洞口打着手电筒往下看。
半晌,却没有听到张贵的声音。
“大哥?”
李虎又叫了两声。
依旧没有人回应他。
李虎感觉有点不对劲,和张波对视一眼:“难道出事了?”
张波说:“再等等。”
又等了一会儿,下面还是没有声音。
李虎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把绳子收回来,系在腰上:“我下去看看。”
说着他也顺着井道哧溜了下去。
奇怪的是,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拽绳子,绳子居然断了,只听到李虎一声尖叫,迅速坠落。
张波立马觉得不对劲,抓着空荡荡的绳子,对着下面喊了一声:“虎子?”
“大哥!”
没有人回答他。
他们两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张波皱起眉头,他回头对我说:“小崽子,我现在要下去找我的兄弟,你老实待在上面。”
我拽住他的衣服说:“你听过葫芦娃找爷爷的故事吗?”
张波疑惑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一个找一个,到时候都回不来,我怎么办啊?”
张波说:“那我也得下去找我兄弟,我们发过誓的,死都要死到一块。”
“我跟你一块下去,我一个人在上面害怕。”
我带着哭腔说。
张波想了想,把我一个人放在上面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跟张贵交代。
于是对我说:“那行,你抱着我的腰,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撒手。”
9我紧紧抱着张波,只感觉在黑漆漆的虚空中下坠,耳边风呼呼的,有一种失重感。
直到绳子放完,仍旧不见底。
张波索性把腰上的绳子解了,然后抱着我摔落在地面上,奇怪的是身下似乎是软的,所以摔下来并没有觉得有多疼痛。
张波打起手电筒,发现我们脚下竟然是蛛丝一样的白色絮状物,因为积了灰,所以不黏。
“艹,这个井道居然这么高,那这得在湖底多深的地方?”
张波把手电筒往上打,看了一眼说。
我也抬起头,只见井道壁坑坑洼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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