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枫叶林怒吼,声音在雾霭中回荡,惊起一群寒鸦。
夜幕降临时,林宇独自坐在公司会议室。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他疲惫的身影,会议桌堆满文件,却没有一份能让他集中注意力。
他摸出贝壳项链,在指间反复摩挲,突然想起苏瑶曾经说过:“重要的不是承诺,是陪伴。”
凌晨三点,林宇站在苏瑶宿舍楼下。
他仰头望着那扇熟悉的窗户,灯光早已熄灭。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很快打湿了他的西装。
他就那样站着,任由雨水冲刷,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他直接关机,将所有外界的声音隔绝在外。
此刻,他终于明白,比起岌岌可危的事业,他更害怕失去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孩。
隆冬的寒风像把锋利的刀片,刮过林氏集团的玻璃幕墙。
林宇站在 28 层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街道上裹着围巾匆匆走过的行人,忽然觉得那些晃动的身影都像极了苏瑶。
他扯松领带,将冰凉的额头抵在玻璃上,任由寒气渗入骨髓。
这段时间,他几乎住在办公室,连续工作 48 小时成了常态,咖啡机里的浓浆换了一壶又一壶,却始终暖不了空荡荡的心。
而苏瑶的宿舍里,暖黄色的台灯在雪夜中晕开柔和的光。
她穿着米白色的珊瑚绒睡衣,蜷在沙发上翻看社团活动的照片。
照片里,新认识的朋友笑着比耶,可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照片边缘 —— 那里有一片飘落的枫叶,像极了那年林宇别在她发间的那片。
她强迫自己参加话剧社、摄影协会,却在深夜惊醒时,发现枕头早已被泪水浸湿。
整理旧物的那个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储物间。
苏瑶的指尖拂过布满灰尘的木盒,铜锁在阳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当她颤抖着打开盒子,泛黄的信件如蝶翼般散开。
“今天在图书馆看到你打瞌睡,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等我学会做饭,第一个喂饱你”…… 林宇清秀的字迹里藏着炽热的爱意,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着她的心。
泪水滴落在信纸边缘,晕开当年未干的墨迹,她蜷缩在满地旧物中,哭得像个孩子。
同一时刻,林氏集团的庆功宴正在豪华酒店举行。
水晶吊灯将香槟塔照得流光溢彩,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