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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之死全文免费

熹微淼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安城的东市,人声鼎沸,商贩们叫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商品,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我站在长安的街头,在……“公子,来玩儿呀~”听到身边几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了。什么?!等等,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头胀痛得厉害,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实验室里,自己明明在准备下一堂生物课的教案,依稀记得,突然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旁边的量筒,然后就啥也不记得了。我叫陆思雨,是一名高中生物老师,如你所见,我似乎穿越了,而且现在貌似是个妓女。我说,现在的穿越这么不讲究的嘛?我一个母胎单身28年的女孩子居然给我穿越来做妓女!有没搞错啊!“妈妈,王公子来了,我就先上去。”有个姑娘,额,好像是在和我说话,所以,我是个老鸨?也好,好歹算是退休了。“嗯。”我迅速拿捏了那...

主角:凤仙花魁   更新:2025-05-29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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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仙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之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熹微淼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安城的东市,人声鼎沸,商贩们叫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商品,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我站在长安的街头,在……“公子,来玩儿呀~”听到身边几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了。什么?!等等,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头胀痛得厉害,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实验室里,自己明明在准备下一堂生物课的教案,依稀记得,突然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旁边的量筒,然后就啥也不记得了。我叫陆思雨,是一名高中生物老师,如你所见,我似乎穿越了,而且现在貌似是个妓女。我说,现在的穿越这么不讲究的嘛?我一个母胎单身28年的女孩子居然给我穿越来做妓女!有没搞错啊!“妈妈,王公子来了,我就先上去。”有个姑娘,额,好像是在和我说话,所以,我是个老鸨?也好,好歹算是退休了。“嗯。”我迅速拿捏了那...

《花魁之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长安城的东市,人声鼎沸,商贩们叫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商品,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我站在长安的街头,在……“公子,来玩儿呀~”听到身边几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了。

什么?!

等等,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

头胀痛得厉害,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实验室里,自己明明在准备下一堂生物课的教案,依稀记得,突然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旁边的量筒,然后就啥也不记得了。

我叫陆思雨,是一名高中生物老师,如你所见,我似乎穿越了,而且现在貌似是个妓女。

我说,现在的穿越这么不讲究的嘛?

我一个母胎单身28年的女孩子居然给我穿越来做妓女!

有没搞错啊!

“妈妈,王公子来了,我就先上去。”

有个姑娘,额,好像是在和我说话,所以,我是个老鸨?

也好,好歹算是退休了。

“嗯。”

我迅速拿捏了那种风韵犹存的徐老半娘的气质,从鼻孔里发出漫不经心的声音,我真是个天才,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我沉浸在这个时代的氛围中,打算细细观察一下周遭的风土人情,刚走了两三步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我还未反应过来,人群瞬间乱成一团,许多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伴随四处惊恐的尖叫声我回头一看,一个身着华服的妙龄女子倒在血泊中,头上华丽的珠钗散乱一地,衣衫不整,那半漏的雪白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色暗淡,衬得这个美丽的女子更像一朵早早凋零的花。

“是凤仙姑娘!”

一个男子鼓足勇气上前去探鼻息后,跌坐在地,惊恐的说:“已经没气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窃窃私语着。

“这不是花魁嘛?”

“可惜了,这么年轻漂亮就这么……花魁说到底不还是妓,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唉,到底是没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我感觉腿像是被502粘在了地上,任我怎么抬腿都无法挪动半步,就在此时,我抬头看见窗口站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眉宇间透着坚毅。

他是谁?

是凶手嘛?

不消片刻,县令便带着人前来探查了,几个官差匆匆赶来,将现场围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县令上前看了一眼
躺在地上的凤仙姑娘,眉头一紧。

“不知道,就突然从楼上掉下来了。”

一个围观的百姓说道。

一个捕头走近人群,大声喝道:“谁是目击者?

快说!”

人群一片沉默,没有人敢说话。

捕头的目光扫到我身上了。

他皱了皱眉,问道:“陆妈妈,你肯定和这事儿脱不了关系吧,凤仙姑娘可不是随便接客的,行不行的不都得过问您一声儿嘛。”

“我?

我哪里知道,我刚才一直站在这楼下,大家伙儿可都看见了的,忽然她就从这楼上坠落了,要不是我运气好,恰好向前走了两步,指不定现在死的人是谁呢!”

我边说边往上看,发现刚才站在窗边的男人不见了。

再一看,这花魁的身边倒是多了个人,是那个青衣男子!

“你干嘛呢,官府办案,闲杂人等离尸体远一点!”

捕快上前一把将其控制住。

“是他!

我刚才看见他就站在那个窗口的!”

我连忙指认,生怕自己被冤入狱。

“放开我!

我是医生!”

那个男子的一句话令我错愕不已。

伴随着大家对这个词汇的陌生与疑惑,只有我知道他可能是真的被冤枉了,如果他和我是同时穿越过来的话。

我顿时心生愧疚,连忙改口:“我想应该是我看错了,误会误会。”

“都带走!”

县令下令将我们全都带回了衙门,连同我楼里的所有的姑娘。

“我叫陆思雨,和你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

毕竟是我把人害了抓起来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搭讪。

青衣男子正坐在角落里,一听这话她显然愣住了,但眼神依旧冷漠。

他瞥了我一眼,皱眉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只觉心中一堵,反驳道:“我为什么要骗你?

我们都是受害者,难道不该互相帮助吗?”

他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继续盯着墙壁,他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穿越过来的人,好像陷入了沉思,但立马又抽离出来:“你真的是穿越过来的?”

“千真万确,我是一名高中生物老师,我叫陆思雨,把你拉进来,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但我真的不想一来就死啊。”

这家伙沉默良久终于说话了:“我叫杨溢,是一名医生。”

长安县衙,阴森森的大堂上,我俩被押在堂下。

县令坐在堂
上,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两个,为何要杀害凤仙姑娘?”

县令大声喝道。

我和杨溢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我们陷入了麻烦。

“我们没有杀人,请大人明察!”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也只能大声辩解。

“哼,狡辩!”

县令冷笑一声,“你们两个行为诡异,分明就是凶手!

来人,将他们先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于是我们就被押入了大牢,两人坐在冰冷的牢房里,心中满是无奈。

杨溢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得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我点了点头:“我们必须找到真正的凶手,才能洗脱嫌疑。”

杨溢想了想,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花魁胸口的匕首很奇怪?”

我一听这话,立马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你也发现了,那个血的颜色不对,不均匀,如果是坠楼当时被刺伤的话,应该不会出现那么深的血渍,除非……除非第一次刺伤后和坠楼的间隔时间较长。”

杨溢接着说道。

“既然有这么长的时间间隔,正常来说,凤仙姑娘在第一次被刺伤的时候一定会大声尖叫或呼救,可是现场来看她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表情上也没有太多的惊恐,所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熟人作案,凤仙姑娘有心包庇。”

毕竟我看过的古今刑侦剧数量可是不少,现下也是头头是道的分析上了。

“第二种就是她是自导自演的一场他杀,实则是自杀的戏码。”

杨溢边说边背过身去,表情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稍纵即逝,他转身向我走近了两步,说:“等有机会出去,我们一定要仔细检查现场。”

不对,她凌乱的衣衫作何解释呢?

自己弄的吗?

可是为什么呢?

唉,不想了,越想头越疼。

“可是,我们还出得去嘛?”

我想想就想叹气啊,没想到自己的穿越竟然这么悲惨,没有那些浪漫的风花雪月就算了,竟然还要蹲号子,还有没有天理啦!

在大牢里的日子真是难熬啊,每天只能吃一些粗糙的牢饭,喝几口水,生活条件极其恶劣,然而,我们并没有放弃,一直在思考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由于饭菜经常带着股子馊了的酸臭味,我这些日子也没怎么进食。

这天,只觉得眼前发花,头晕得厉害,感觉自己都
没有力气起身了,浑身烫的厉害,我应该是发烧了,身体虚弱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住的咳嗽。

杨溢听到我的咳嗽声,皱了皱眉,起身走到我身边。

“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有些生硬。

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心中微微一动:“我……没事,只是有些发烧。”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布,用今天分发给他的饮用水浸湿后敷在我的额头上:“忍一忍,等有机会出去,我带你出去。”

感觉心里暖暖的,原来他并不是完全冷漠。

朦朦胧胧中感觉杨溢在和什么人商量着什么,只听见好像在说什么出去,其他的就真的什么也听不清了,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大牢里了,草堆变成了床,哎呀,好久没睡过床了,真是太舒服了!

也顾不得想自己在哪里,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呢,耳边传来一个男声:“你终于醒了。”

我去,吓得我一激灵,猛地一起身,又是一阵眩晕,差点没直挺挺的从床上摔到地上去,好在一个有力的臂膀托举了我一把,定睛一看,原来是杨溢,别说,这么近距离的细细一看,这家伙长得还挺帅。

“我和县令说我们愿意配合调查,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同意了。”

杨溢打破了这四目相视的尴尬,递过来一碗粥,继续说道:“你应该是低血糖了,先吃点东西吧。”

“嗯,确实是饿得不行了。”

我心中暗喜,接过粥一饮而尽,太好了!

倒不是说自己能脱罪,而是觉得终于有机会施展我这无处安放的刑侦天赋了。

喝了一碗粥后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来一些了,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参与验尸了:“杨溢,我们快去吧。”

“升堂!”

在仵作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停尸房,真是可惜了啊,这么美的姑娘,难以想象她活着的时候该有多光彩夺目。

“死者凤仙,女,18岁,藏香阁花魁,四月初五戌时于藏香阁坠落,胸口有一把匕首,致命伤为头部撞击伤。”

仵作将已知结论陈述了一遍。

杨溢边听边开始观察尸体,而我呢,刚才有多兴奋激动,现在就有多狼狈,纸上谈兵和实操确实是天壤之别啊,这时我强忍着呕吐,想要上前查探,刚走上前去两步,
刚吃的那碗粥即将喷涌而出,我快步冲到屋外,对着旁边的草地就开始了喷射,感觉血液直往头顶涌,喉咙里都有一股淡淡的腥甜。

刚吃了回过点神儿,这下又空腹了,这样好歹是想要呕吐的欲望没那么强烈了,又在捕快的跟随下进了屋,只能捂住口鼻硬着头皮上:“这刀口确实不是一次所致。”

<“确实如此,第一次刀口不深,第二次是坠楼所致的刀插入更深,当时我验尸时发现这血迹不匀,想必这之间的时间间隔比较长,但致命伤是在头部,死者戴的一支杏花簪在坠落时插入了头部。”

仵作回应道。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死者在胸口被刺了以后还和凶手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谈判喽?”

我的猜测果然还是有一些准头的,我有些骄傲的看向杨溢,可杨溢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难看,真是奇怪,他这个现代的医生难道不比古代的仵作强吗,怎么现在一言不发的。

“死者也有可能是自杀。”

杨溢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他指着刀口,继续说道:“伤口排列较为整齐,方向一致,分布较集中,间距较小,深度较一致。”

“而且,其实伤口并不深,自己动手往往缺乏足够的力量或意图造成严重伤害,所以我觉得也是自杀。”

我赶紧帮腔道,这可是要帮自己脱罪啊,必须得卖力点。

“那你刚才说的那么长的时间间隔怎么解释呢?”

县令看向我。

“这还不简单,有的人自杀很干脆利落,但有的人要经历一些激烈的心理斗争,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是吧,杨溢。”

我又把问题抛给了杨溢。

杨溢一愣,看着大家都看向自己了,赶忙说道:“是啊,这死者身上一点抵抗伤都没有,想必确实是一场思索良久的自杀。”

此时,我无意间瞄到凤仙姑娘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竟然觉得似乎有微微隆起,这时,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我的这个发现,但看着大家对自杀这个说法都表示认同的情况下,我也便没有声张,先脱罪要紧,其他的慢慢来吧。

“仵作,他说的你可认同?”

县令看着这案子似乎马上能解决了,也有点兴奋,赶紧向仵作求证。

“回大人,小人在案发现场确实未发现打斗痕迹,死者身上
也无明显抵抗伤,或许真的是自杀所致。”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上公堂结案吧。”

“升堂!”

“威~武~”此时,我人虽在公堂上跪着,可是早就心不在焉了,一来是知道自己即将能够无罪释放,心中再无紧张情绪,二来就在思考凤仙是否真的怀孕了,如果怀孕了孩子是谁的,这个孩子是不是和凤仙的死有关。

想得正出神,在听到县太爷说了无罪,当堂释放后,正欲起身离开,忽然听到堂外旁听的人群中传来一男子的哭声。

“堂外何人哭泣啊?”

县令询问左右,将人请了进来。

“回禀大人,小人石林,是凤仙姑娘的远方表兄,原是同她有过婚约的,凤仙姑娘的死都怨我啊!

当时凤仙家中遭歹人暗害,家破人亡,凤仙也被卖入着藏香阁,我如果一收到书信就赶来可能凤仙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是我在凤仙和春闱之间选择了赶考。”

那男子痛哭流涕。

“所以你没能见到凤仙姑娘最后一面吗?”

我觉得这男子似乎有点眼熟:“哦!

我想起来了,是你,当时凤仙坠楼的时候第一个查看尸体的人可是你?”

“是我,那日我本想带凤仙姑娘走的,可她以死相逼,不愿和我离开。”

“所以你一气之下就把她杀了?”

我承认我又忍不住开始引导式询问了,但我实在太好奇凤仙的身孕是否与他有关了。

“不,不,我没有!

冤枉啊,请大人明鉴,当时在房中,我和表妹说,我要给给她赎身,我要带她走,她说她已是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我,执意不肯,竟用匕首刺向自己,逼我赶紧离开。”

男子几度哽咽,稍稍停顿后继续说道:“其实,我能感觉到凤仙看到我的第一眼是很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突然变成这样,她当时为了逼我走,还……还什么?”

石林欲言又止,再三逼问下继续说道:“她还在那边宽衣解带,对我说一些佯装轻浮之语。”

这样一来凤仙的衣冠不整也算是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她说了什么?”

县令问道。

“她说,石公子若是来寻欢作乐的,小女子自当奉陪,可石公子要是来砸人饭碗,凤仙恕不奉陪!

可是,她是与我有一纸婚约的表妹啊,我怎么忍心让她沦落至此啊。

我想
把她打晕带走,可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突然,就拔出匕首刺向自己,任我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没办法,我只能离开,可我明明记得当时匕首刺得并不深啊,我想着过几日,或许等表妹想通了会回心转意,可我刚离开没多久,就听到有人传藏香阁有人跳楼,连忙赶过来,果然是我表妹凤仙啊!”

看这石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上去情深意切,并不像装的,而且很多细节都能对上,应该没有说谎。

“石林并非造成凤仙之死的直接凶手,现确认死者凤仙确为自尽,就此结案吧。”

等到县令和围观者全都散去,石林还跪坐在原地痛哭,那个疑问一直困扰着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去,悄悄的低声问道:“你与凤仙可有夫妻之实?”

“我与表妹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在这里胡乱污蔑,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老鸨,而是我那可怜的表妹啊!”

石林愤懑之情被我充分激发了。

见此情形,杨溢赶忙把我拉走,生怕石林后面会有过激行为。

就这样我俩走在长安城的街头,心中都充满了感慨。

“杨溢,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溢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让我有了信心,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说话间,就走到了藏香阁,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我的那群姑娘们:“不对,我楼里的姑娘都去哪里了?”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已经替你帮她们全都安顿好了。”

“果真如此?”

“你还不放心我吗?”

虽然杨溢如此说道,我心中还是觉得隐隐的不安。

那我怎么办呢,该去哪里呢?

在这个时代,我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我该怎么办呢?

我停在藏香阁门口,心中很是迷茫。

“你跟我回家吧。”

杨溢很真诚的邀请道。

“家?

你在这里还有家呢?

敢情你不是和我同一时间穿越来的吗?”

我很诧异,随口的打趣道,杨溢没有说话,尴尬得笑了笑。

反正我无家可归,如果有地方去,那也挺好的,就这样,我跟随着杨溢的脚步走着,走了好久,在一个好大的宅子前停下了脚步,我也是着实震惊了。

“这这这……这是你家?”

“准你一穿越就平白无故的得个藏香阁,不许我辛辛苦苦打拼得个府
邸啦?”

啥?

辛辛苦苦打拼得来的,也就是说,这家话果真是在我前面穿越过来的,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

“杨医生,那我就不客气的住下了哈。”

杨溢的府邸位于长安城的东郊,是一座古老的宅院。

虽说这府邸很大,但宅院的外墙被岁月侵蚀得斑驳不堪,青藤爬满了墙壁,显得格外阴森。

大门紧闭,上面挂着一副生锈的铁锁,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出,门口也没有任何牌匾和标识。

杨溢用钥匙打开大门,推开了沉重的木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宅院的古老和神秘。

府邸内部昏暗而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像,画中的人物眼神冰冷,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

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偏厅。

偏厅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书桌,上面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轴。

“这里就是我的府邸。”

杨溢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我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了。”

环顾四周,我心中的不安更加浓重了。

偏厅的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后面似乎藏着什么。

我正想仔细看看,杨溢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吓了我一大跳。

“陆思雨,你跟我来。”

杨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随即他将我带入一个和刚才感觉完全不同的偏厅,里面灯光明亮、干净、宽敞,院子里也种满了各种中草药和花草,总算是有点符合医生家中刻板印象的标志出现了。

“那你就住在这里吧,我让厨房那边准备些饭菜,等会儿一块儿吃饭吧。”

“嗯,好。”

“对了,你爱吃什么,我好和厨房说。”

上一秒想要逃离的心也渐渐淡了,甚至竟然感觉有点幸福的感觉。

自己在现代世界里可是母胎单身28年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异性的关怀,一时间,春心荡漾,红着脸说:“我不挑食,我先去收拾收拾。”

吃饭间,我思考起未来的职业规划,没办法,现代牛马的通病,歇不了一点,一旦闲下来都会自我怀疑工作量不饱和,会自己给自己找活干,我提议道:“要不我把我的藏香阁给你做医馆吧,如何?”

“如果你有别的想法就放心大胆的去做,我支持你,如果你暂时没有别的想法,
就这么让藏香阁闲置的话,那真不如借我一用,咱俩合伙,把医馆做大做强!”

杨溢没有任何推辞,我也是真的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行吧行吧,反正我也做马喽做惯了,如果突然叫我做老板,我还真做不来。

就这样,我们把藏香阁重新翻修了一遍,变成医馆后,店里生意一直很好,我就给他打打下手,日子过得虽平淡,但我也很知足。

院中的杏花开得真好,从前我只知道杏花被称为“中医之花”,与中医文化密切相关,三国名医董奉以杏树象征医德,后人以“杏林”代称中医,杏花也因此成为中医的象征。

他告诉我,杏花的作用可大了,能促进血液循环,改善气血运行,补益气血,增强体质,常用于治疗月经不调、经闭、痛经、不孕等妇科疾病,以及贫血、肢体麻木、手足逆冷等症状,可用于治疗因风寒湿邪引起的肢体痹痛,还可用于治疗痤疮、黄褐斑等皮肤问题,具有美白、祛斑的作用。

看得出来,这杏花是他心爱之物。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由于这生活真的太安逸,我也就没有再思考怎么穿越回去这件事了,我觉得这日子要是能一直这么过下去倒也挺好的。

这天,他接到了一个外出就诊,早早闭了医馆,出门就诊前,他让我把医馆的药材和账目核对一下,然后就匆匆出门去了,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外出就诊从来不带我,我虽疑惑,但也能理解,并未在意。

等到把药材和账目核对一遍后,天色也不早了,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府邸门口,门口的灯笼也没点上,这家伙难道还没回来?

哎,男人就是不可靠啊,老娘累死累活的,他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身体的疲惫引发了我的无名火,气鼓鼓的直往院内冲,只想倒头就睡。

当我走到庭院的杏林,眼前的景象真的把我惊呆了,彩带和灯笼装饰了整条林间的小径,灯笼上还写着“献给吾妻思雨”。

林中的一片空地上铺上了一块柔软的锦缎,上面摆放着精致的茶点和一束新鲜的杏花。

​他穿着与初见时相似的素雅的青衫,头发整齐地束起,显得格外精神。

当时我脸上一定瞬间红温了,火辣辣的,我哪里见过这架势。

只见杨溢站在林间
的一片空地上,微微一笑,向我走来。

杨溢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思雨,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

我有些紧张,但也带着一丝期待,轻轻点头。

他缓缓吟诵起自己写的诗:​“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月下逢佳人,心事付瑶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思雨,此生,我只愿与你相伴。”

“我还没答应你呢,那个灯笼上瞎写什么呀?”

我只觉得脸上臊得厉害,背过身去,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场面。

杨溢从怀中取出一支发簪,轻轻放在我的手心:“你知道的,杏花是我最珍爱的花,这是我亲手做的杏花发簪,今日送给你,愿你收下我的心意。”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发簪,这个发簪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我拼命的在脑海里搜索,是,是,是,我想起来了,但我不敢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这个发簪和当时凤仙头上戴的发簪一模一样。

我心中一惊,吓得一甩,那簪子一下子飞了出去,只见杨溢一个飞身,竟然稳稳的接住了发簪。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突然感觉他真的好陌生,相处这么久,我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他。

“你怎么了,思雨,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都怪我,为了有时间准备这些,我特意将你支开,让你核对账本和药材。”

是不是我想多了,或许只是巧合,应该是巧合吧,我为了尽快安抚一下自己濒临崩溃的心,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平静才是最要紧的,稍稍平复后,我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我没事,可能就是没有休息好。”

“那我替你把簪子戴上吧。”

“好。”

“思雨,我们明天找个人算个良辰吉日,早日完婚吧。”

“好。”

此刻的我心里空落落的,好像除了好,其他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说。”

杨溢关切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

躺在床上的我紧紧握着那根杏花发簪,翻来覆去,似乎都能闻到当时的那一股血腥味,怎么也无法入睡,突然想起才进府的时候的那个大屏风,想起他当时的神情,他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我怕被他发现,连蜡烛都没敢点,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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