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在里面陪护。”
医生犹豫了一下，“不过老人家情绪有些激动，一直念叨着什么绣样、秘密之类的...”我和沈崎川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手术室。
ICU外，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奶奶坐在沈爷爷床边，握着他的手低声说着什么。
沈爷爷还处于麻醉状态，但奶奶的神情异常专注。
“他们在说什么？”
我小声问。
沈崎川摇摇头：“听不见。
不过...”他指了指奶奶的另一只手，那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正当我们想凑近些看时，护士走过来拦住了我们：“ICU一次只能进一位家属，病人需要休息。”
我们只好退回走廊。
沈崎川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怎么了？”
我问。
“公司出事了。”
他攥紧手机，“林氏突然撤资，股价暴跌。”
我心头一紧：“是因为你终止合作？”
“不全是。”
他快速滑动屏幕，“有人在散布谣言，说我挪用公款给爷爷治病...”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是陈雯？”
沈崎川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我猛地想起那份文件：“她给我的银行流水...就是证据。”
沈崎川冷笑一声，“那些转账都有正当用途，但断章取义就能构陷我。”
五年了，陈雯还是这么擅长操纵人心。
大学时她用伪造的信拆散我们，现在又用精心剪辑的文件陷害沈崎川。
“你需要回公司处理吗？”
我问。
沈崎川摇摇头：“爷爷还没脱离危险，我不能走。”
他看向ICU里的两位老人，声音低沉，“而且，我总觉得这件事和六十年前有关。”
“什么意思？”
“林家的执念。”
他轻声说，“我查过资料，1958年文工团解散前，林团长的女儿一直暗恋我爷爷。
后来她嫁给了军区领导的儿子，靠这层关系打压我爷爷，还拆散了他和奶奶。”
我倒吸一口冷气。
所以现在林小姐和陈雯联手，是要完成她祖母未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