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粥婆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半个吸血鬼施粥婆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灯草绒ah”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垃圾坑”里面醒来,臭气熏天。这还不是最致命的。致命的是,我好像失忆了?我不记得我是谁。甚至不记得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啊,之所以这么说,是我发现我能徒手捏碎随手从垃圾桶里掏出来的盘手金刚球。是个正常人手劲儿都没这么大。1为了寻找记忆,探求我到底是谁,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名高大的落魄女子独行于昏暗的街道。靴子踏在地上噔噔作响,长发随风而舞。树叶婆娑,落叶漫地。好冷。其实也不冷,我身体没任何不适,但是我的大脑告诉我——你应该冷。为什么我只穿了一件灰色单衣啊,我之前很穷吗?大冬天的穿短袖跟裸奔有什么区别。正在我忧愁如何取暖之际,有人送“碳”来了。一辆气派的黑车刹过来,它不打算停,我也懒得让。不过它还是停了,算...
《半个吸血鬼施粥婆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我在“垃圾坑”里面醒来,臭气熏天。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致命的是,我好像失忆了?
我不记得我是谁。
甚至不记得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啊,之所以这么说,是我发现我能徒手捏碎随手从垃圾桶里掏出来的盘手金刚球。
是个正常人手劲儿都没这么大。
1为了寻找记忆,探求我到底是谁,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名高大的落魄女子独行于昏暗的街道。
靴子踏在地上噔噔作响,长发随风而舞。
树叶婆娑,落叶漫地。
好冷。
其实也不冷,我身体没任何不适,但是我的大脑告诉我——你应该冷。
为什么我只穿了一件灰色单衣啊,我之前很穷吗?
大冬天的穿短袖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正在我忧愁如何取暖之际,有人送“碳”来了。
一辆气派的黑车刹过来,它不打算停,我也懒得让。
不过它还是停了,算有点良心—虽然站在大马路中间明摆着是我的不对。
司机当即就摇下车窗骂了我个狗血淋头,我还是没让——我正在琢磨怎么得到他身上那件看起来不错的棉衣。
他看着我没理,就要下来揍人。
啊,正合我意,我知道我这副身体好像厉害的不得了。
他先打我,就刚好有理由抢他衣服了,哦不,是拿走属于我的赔偿。
世事难料,他没下来!!!
后座的男人下来了。
诶,他身上的大袄子好像更帅。
太棒了,上天眷顾我。
他看清我身上衣服后怪笑一声,让属下把我抓住。
是他先不清不楚就动的手,这可不是我的错。
于是凭借我这副强健的身体,两三下就把他们全揍晕了。
只是揍晕,留了命。
顺走男人的大袄子后,我就溜之大吉。
后来,街上就多出了一条通缉令。
2不过通缉令也没什么用,这世道,随便抓一个人都是通缉犯。
谁惹那些“大人物”不高兴了,谁就是罪人。
后来的流浪日子里,我认识了一堆人类朋友,他们叫我“小哑巴”。
因为我几乎不说话,只是会愣愣地看着他们,呆呆地点头摇头。
他们不懂,我都是脑部高速运转偶尔吐出一两个字罢了。
(其实是我还没有熟悉语言系统。
)我确定我不是人类,因为没人能同时做到徒手捏石头,冬天穿短袖,瞬移三百里(夸张手法)
。
所以我猜我是吸血鬼,就是我身上这件大袄原本主人一样的种族。
但是我的朋友们觉得不然。
因为吸血鬼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滥杀无辜,嗜血如命,把人类当牲畜。
不像我这么“亲和,乖巧”。
更重要的是,血对我没吸引力,我甚至觉得恶心,怎么就有东西喜欢喝这玩意儿?
“不吸血,不伤人,你才不是吸血鬼。”
君子言是这样说的。
那我是究竟什么东西?
外星人吗bulugagalala……3说起瞬移三百里这件事,我也挺惊奇的。
这世道,大家都是逃难者,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躲着吸血鬼。
吸血鬼并没有完全控制人类,他们在数量上败了。
人类领军者建立政权,保护最后的幸存者。
被吸血鬼称为——负隅顽抗者。
不过不见的是负隅顽抗,他们成果斐然,比如我们即将要去的凌然城,就是他们攻下的地盘。
“小哑巴,一会儿不要做什么离谱的事情。
啊不对,你什么都不要做,不然他们会把你当吸血鬼处理掉,知道吗!”
君子言恨不得把这话刻我脑袋里,一路上叽叽呱呱烦得很。
托他叮嘱,我确实装的很乖,连身上这件不符合我身份的大衣都是反着穿的。
“到了城里,咱们就去找施粥婆,不要到处跑,记好了。”
“好!”
同行的孩子们兴致勃勃。
可算是能吃一次饱饭了,谁不激动。
杨奶奶也是乐呵呵的,她把我们这个小团体里的每个人都当孩子,我们开心她自然也高兴。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一趟万众期待的行程。
然而,到了凌然城却大失所望。
根本不像是人类都城该有的样子,这儿只剩下一地荒芜,还有零星几个因为身体残缺而被迫抛弃的可怜人。
飘落下的梧桐树叶无人打扫,早已掩盖了原本的道路,踩起来软软的。
“老伯,请问施粥婆在何处?”
瞎了的老人努力听清楚君子言说的话,颤颤巍巍地答道“早走啦,大部队上个周就离开了。”
“他们跑了!”
君子言偷偷气得捶墙,大抵是想到还有一群人等着吃饭,怕他们灰心,没有表现得太过沮丧与气愤。
“跑去哪儿了?”
我虽然不饿,却也不忍心看到那么多人挨饿。
“300里外的金风,我们这样子走不到那儿。
领军者是
坐飞机走的。”
“具体,具体在哪儿?”
我不知道金风在哪个犄角旮旯,我想问在哪个方向。
“喏。”
君子言拿出他缝缝补补的宝贝地图指了指,“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走,走。”
得到具体位置后,我就直接嗖一下窜出去,现在回想起来君子言肯定是被吓得不轻。
找到所谓的施粥婆要了一锅吃的,顶在头顶又嗖一下回来。
那么大个人一下子不见了,吓得她直呼见鬼。
真的,嗖一下!
本来我只是想看看我究竟能跑多快,没想到我简直是神,十日的路程于予我一日都绰绰有余。
因为此番折腾,后来在领军者人类的谈资中,我又成了个鬼手神偷——专门偷吃的——一偷还偷不少——偷了还没人抓的。
4我们在凌然城待了好久。
自从见识到了我的速度之后,君子言不知道开了什么窍,每天研究我,致力于搞清楚我的全部能力。
我都不知道还能让他知道?
“小哑巴,你杀的了吸血鬼吗?”
“不知道。”
没试过。
“你能倒拔垂杨柳吗?”
“嗯哼。”
但是我为什么要倒拔垂杨柳?
“你能坚持不吃不喝多久?”
“不知道。”
不想试,反正到现在我几乎没吃过。
……“你找到记忆了吗?”
这回总归不是问我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没有。”
大脑中对过去仍是一片空白,我只记得这段与朋友们的愉快时光。
君子言拍了拍我的头,叉腰看着天,“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咱就是一家人。
杨奶奶是长辈,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我们一起保护小弟弟妹妹们!”
啊,也行吧,虽然我想当姐姐。
而且我觉得我更有姐姐气质一点。
懒得跟他说就是了。
杨奶奶给我织了顶红帽子,很暖和。
她还告诉我说“漂亮姑娘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就算每天跟着君子言他们一帮人鬼混,也别把自己整的灰头土脸的。”
弟弟妹妹们也很乖,有时候我拿了吃的回来,他们还故意装不饿硬塞过来让我也吃点。
明明他们个个才是饿的头晕眼花。
5吸血鬼悄无声息,夜袭了凌然城,放了一把不灭火。
杨奶奶把孩子们推出来,自己却困在里面。
我救不了她,我怎么才发现我怕火。
哈,为什么偏偏怕火。
君子言死命拽着往里冲的我,弟弟妹妹们
死命拽着他。
明明他君子言也想冲进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们就这样,懦夫一样躲在城外湖边,看着火焰逐渐吞噬这方天地,家人被残忍杀害,自己却无能为力。
人人都哭成了泪人,也不看彼此,只是默默拭干,抬头看不知是火星还是明星的闪烁微光。
突然庆幸,我不是吸血鬼。
幸亏,我和我的仇人们不是一个种族。
那个火光弥漫的夜晚,我放弃了寻找记忆。
过去未知的记忆于我无用,我要为现在负责。
或许该试试,我能不能杀死吸血鬼了。
我们扛着弟弟妹妹一路逃跑,不分昼夜。
跑了那么久,君子言这个活生生的人类,居然一声不喊累,甚至跑在我前面。
那一夜,君子言的第二个家破碎。
这个傻子,几乎疯了。
6我们决定去金风,或许早就该去的,这样杨奶奶就不会死。
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君子言板着脸把我赶走了。
“小哑巴,你走吧。”
他背对着我,说得如此决绝,就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般。
“为什么?”
“家散了,小哑巴,你不属于这儿,离开吧。”
我向前去扒拉着他,“不,不……”我们不是说,安置好弟弟妹妹,就一起去杀吸血鬼,给家人报仇吗?
骗子君子言!
骗子!
他看着地面,眼底没有一丝神色,没有一丝想活着的欲望。
“仇不报了,我报不了。
小哑巴,咱们不是一路人。”
他推了我一下,没注意,我翻倒在芦苇荡里。
不想挣扎,任凭自己沉入水底。
我不理解,人类怎么那么复杂。
明明说好的,明明他的怒火……算了,散了就散了吧。
仇我一个人报。
弟弟妹妹们大气不敢出,被这一场面吓到了,他们怕惹君子言生气。
但是又不忍心让我走,扣着君子言的手走得磨磨蹭蹭的。
我渐渐沉入水底,心里暗自想着“拜拜了。”
你们不算人,不算鬼的姐姐要独自闯荡去了。
7自分别之后,再也没听过君子言的消息,我也懒得去打听。
我回到了凌然城,靴子踩在马路上又有了噔噔声,大抵是厚铺的落叶都在那场大火中化为了灰烬。
回这儿第二天,咽不下这口气的我迷迷糊糊就去打了场漂亮仗。
吸血鬼公子们在操场上玩儿,庆祝着得到一个新地盘,我明目张胆地走了进去。
倒也
不是我气势逼人,主要是仰仗着我身上这件大袄披了一把狼皮。
说起这件大袄,刚遇到君子言他们的时候,还活生生吓了他们一大跳。
他们以为我是吸血鬼,还是不一般的吸血鬼。
因为我身上的衣服,他们只在当官儿的高等吸血鬼身上看到过。
所以凭借这身衣服和我的演技,混进吸血鬼团体的小聚会不是问题。
他们只当我是新来的,并没有过多关注。
更何况在场的个个都是骄傲胚子,觉得就算我是什么危险分子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小小蝼蚁,掀不起风浪。
我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散步进去,吃了瓣新剥的橘子,甜甜的,要是弟弟妹妹们肯定会喜欢吃。
“喂,你!”
一个金发小子叫住了我,好像是他们的头儿,戏谑道“从哪儿调过来的?”
我没有回话,面无表情看着他。
“啧,说话!”
“我是来,练手的。”
我往后一退,蓄力将手插入他的胸腔。
来不及反应的他愣了两秒,后知后觉,不管我手还插着,自信地突然大笑,露出獠牙,随即发狠向我袭来。
“有意思,真够大胆的!”
还想咬我?
刚好我手还没拔出来,往回掏了掏摸到心脏,一把捏碎,金发小子跟见了鬼似的,死了都满脸不可置信。
血溅了我一脸。
咦——恶心。
后面那些傻愣的杂鱼围了过来,哦不,扑了过来,面目狰狞着想把我吃干抹净。
当然,这不可能。
我可是杀红了眼。
怎么说,像是我的体中本就有着好战因子,特别是沾上血之后,整个人简直是个毫无理智的疯子。
三下五除二,杂鱼们不是被我折了脖子就是爆了心脏,没一个能动弹。
事儿干完了,我挑拣了几块没沾血的瓜果,悠悠地走出去,正如我大摇大摆进来那样。
8那场战斗给我打出了名声。
吸血鬼那边说要活捉我,下了无数道通缉令。
呵,活捉?
怎么,还想把我抓回去研究?
或者将我收入麾下?
做梦。
人类这边,我莫名其妙成了活阎王。
一方面,他们敬仰我,感谢我,因为我帮他们做到了不可能的事;另一方面,他们害怕我,能轻而易举杀死吸血鬼精英的怪物,杀人更是易如反掌,谁不害怕?
偏偏我又不会为自己辩解,“小哑巴”无法说服陌生的人类。
哎,真是想念君子言
了,要是有他在我的威武霸气肯定早已传遍大江南北,人人见而敬之。
不过还是有些不怕死的跟着我。
他们啊,要么是年轻气盛,想成名;要么,是家破人亡,无依无靠,对吸血鬼恨之入骨,想着烂命一条就是干。
不过他们都有个共同点——太弱了,杀不死一只吸血鬼。
所以只能偷偷摸摸跟着我。
9“喂,小滑头。”
被我突然叫到,一直跟我我那小子一顿一敬礼。
“大人有什么吩咐!”
“啊,就是想问问,你们大概有多少人跟着我?”
他比划了一下,胡乱抹了把脸。
目光炬炬,肯定地回答道:“整座城的人都佩服您!”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我?
一个翻垃圾的鬼东西,受整座城的人尊敬?
哇塞。
我点点头表示知晓,扔了根棍子给他,“那你……明白!”
他又敬个礼,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怎么他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啊。
我甚至都没想好要说啥。
翌日清晨,我待的那条小巷子里聚满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发免费餐食。
小滑头看我醒了,规规矩矩跑过来。
“大人,整座城的人都在这儿了!”
“嗯。”
“嗯?!”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他一脸。
“全城人!?”
“你把他们叫这儿来干嘛?
围剿我吗?”
“啊?
大人,不是不是,你等等!
听我说。”
<…………我一口气抛出好多问题,连珠带炮的,他招架不住,一时惊慌无比。
行,我不慌,我插兜慢慢等。
“咳咳!
这位,就是你们每天谈论的,能徒手杀鬼的大人!”
他爬到墙上,扬声介绍起我来。
顺着他的话,我莫名其妙打起招呼。
总感觉怪怪的,有点像传教组织。
“大人昨夜赐予我信物,要我召集各位于此!”
不是?
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昨日就不该理他,这小子。
“想必大人是有要事相谈?”
他转过身来,殷勤地望着我。
好了,这下又该我尴尬了。
“咳咳,大家,那个……散了吧。”
“啊?
什么?”
“散了!”
我闭着眼,怒吼出这一句,已然无言面对世界。
10那次事件后,我在郊外躲了好几天,捉捉野狼溜溜虎,倒也不无聊。
但又觉着我应该回去,那座废城的人们可挡不住吸血鬼。
况且被我这么一闹,更加危险了。
我不能离开
,否则,又会多一场因我而起的大火。
偷偷摸摸地溜出来,自然也是悄无声息地回去。
回去我就去把那个小滑头揪巷子里去。
“诶,谁啊……诶!
大人!”
“嗯,是我,别激动。”
怕他大吼大叫又给我把整座城的人引过来,我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巴。
他瞪大眼睛赤忱地看着我。
嗯,不错,是个干大事的好苗子,至少看起来很听话。
“你叫什么名字?”
“王许,不过大人想怎么叫我都行!
嘿嘿。”
“嗯,行。”
我敷衍了两句,吩咐他去把城里的青壮年召集起来,那些弱不禁风的不要。
这次总算不是乌泱泱一群人挤在巷子里,王许这小子也算是知道有个广场。
虽说是只叫了青壮年,全城人还是来了,他们全都是无家可归者,他们全都是一家人。
这当中不是每个人都同王许一般敬仰我,甚至有些觉得我也是个吸血鬼怪物,认为我不怀好意。
但那又如何?
他们——被抛弃者,反正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跟着这个不靠谱的怪力女人闯闯。
我就露个个面,话也没说一句,毕竟我更喜欢当“哑巴”组织,安排,编队,号召……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王许在干,我就是站旁边看着,偶尔有两个不服的上去帮着揍两拳。
呵,倒不如说我是他的打手。
咱们的凌然城军也算是组建起来了,我是挂名的将军,而王许才是当牛马的实际掌控者。
军队组建的很迅速,不足两月便攻下了一座吸血鬼掌控的边缘城市。
王许还特地求来个军师。
不过我觉得不怎么样,跟君子言一样爱在我耳边唠叨,甚至比他还讨厌,君子言至少不会骂我。
“将军,您不能一个人猛冲啊!
我们是一个军队,要讲究计策,计策!”
“将军呐!
你这不行……哎呦!”
“大局为重啊,将军!”
他说的我耳根不清静,我便常常回怼,“先生,我人莽撞,不适合当将军。
要不你来?”
我可是真心实意的,非常不想当什么将军,这个名分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担子太重,我受不了。
……“哎呦,将军!”
他当是我的气话,一个劲儿推脱,然后又喋喋不休给我灌兵法,你说烦不烦?
11凌然军建立三年,名声是彻底打了出来。
若说一开始是依靠我的大
名而召集起来这么一批人,那现在就是完全靠的王许的威望和凌然将士们的无惧勇猛。
还记得一开始我就说过,我只是个挂名将军。
那天我同往常一样训练士兵,军师哼哼哧哧跑过来让我去总营,说王许找我。
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小子,好像是很久没见过了。
他们天天在营帐中指点江山,商议要策,我懒得去,基本上每次都缺席(去了也说不上话)。
“领军者邀请我们去参加宴会。”
王许很忙,手不停地写,空了递给我一张烫金请帖。
“领军者?”
我接过来没仔细瞧就扔旁边,表示不想去,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你们去就好了。”
“他们想邀请的是你,我们只是顺便。”
“我?”
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又喷出来。
啊,这还真的是伤脑筋。
凌然军出名不都是出的王许吗?
路边的狗都想攀攀他。
其他地方的街巷传言我可是听的不少,大伙都是议论王许多么精明能干,英明才俊……至于我?
一个王许身边的普通下属,能打而已。
“或许他们知道大人的超凡能力。”
他还是爱叫我大人,纵使现在他已经不是街巷小滑头,权位也比我高。
“啊?”
这倒是让我不禁笑了,打趣着说“怎么,想把我抓去研究?”
之前君子言也是因为害怕这个才赶我走的,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猜得出来。
他曾告诉过我说领军者并不全是好人,只是一群想活命而不择手段的人罢了。
王许似乎也怕这个,他停下工作,手指轻敲桌面,转过来严肃地看着我并递过来一封信。
“也许是,我担心的也有这点,所以准备回绝。”
原来他也不想去。
我咬着嘴唇,无奈诧异地瞪了他一眼又叹气道:“那又如何?
谁捉的到我。
人家诚心邀请,去就去吧。”
转念一想,还可以借机去找君子言,也不知道他混成什么样了。
还有弟弟妹妹们,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于是我撂下一句话就走了,不管王许怎么劝我,告诉我权衡利弊。
“我要去,你随意。”
我又不是人,也没什么牵挂的,没有东西应该束缚我。
事事由心,才是我这种没有记忆的怪物应有的行事方式。
12领军者的宴会开的盛大,恍若吸血鬼不存在,世界和平,人人安
定。
所有人载歌载舞,整个金风城洋溢着笑。
这些都是我坐在屋顶看到的,人那么多待着闷。
顺便在高处好找熟人。
我还特意穿了那件大袄,这样熟人一眼就能关注到我。
果然,我眼尖看到了弟弟妹妹们,他们穿的跟小花童一样就跳出来了,两边还有军队保护。
看来他们过得不错。
我也就不出面打扰了吧,过得好就宽心了。
可我撑着下巴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君子言的影子,他不会外出执行任务了吧?
听说他入了领军者部队。
哎,可惜,难得的机会还见不到。
我还想继续摸鱼,王许却要把我叫回去,这小子,居然才发现我不在。
“大人,您去哪儿了。”
“房顶,怎么了?”
我听得到通讯器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切,这有什么好笑的。
王许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小声说,“您或许应该快点回来,领军者头目要到了,就是他指名道姓要见你。”
见我?
我跟这个头目不认识吧,还是说我名声已经大到让这种身份的人都好奇了。
嗯哼,有点意思。
于是我两三下跳下房顶,准备去和王许汇合。
一蹦一跳的走,再摇头晃脑看看有什么新奇玩意儿,然后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没见过,好可爱。
我迫不及待跑过去,原本在这儿逗它玩的两个人一见我就匆匆走开。
不觉奇怪,只觉是个大好机会,我就rua了两把这个让人按耐不住的物种。
诶嘿,好玩。
好玩地忘记了我要赶去宴会的事。
“统领大人,就是她!”
“嗯,好。
你回去吧。”
我听得见,有个穿靴子的男人被刚刚跑开的人带过来了,不过懒得回头看。
领军者统领,不是该参加宴会吗。
合着迟到的不是我一个啊。
“猫,没见过?”
他语气温柔,带着丝丝甜气,像是经历了什么高兴的事,不像是要捉我去研究的恶人。
诶,不过,这声音多少有点耳熟,好奇地回头一看。
啊!
啊啊啊啊啊!
是君子言!
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惊讶,本以为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可看清他那意气风发又略显沧桑的样子,眼眸中却充满了好奇打量。
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事,还混上统领了。
13“怎么了?”
他没料到我是这副表情,眉眼弯弯,侧着头来瞧,“你可别又学这狸猫喵
喵叫啊,小哑巴。”
嘁—我之前没见过乌鸦,学它飞结果从树上摔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目睹全过程的君子言笑得最凶。
“哈,借您吉言,我现在可没那么傻。”
感觉有点丢面子,我站起来手插兜里,也没看他,漠视前方。
“您这又是什么来头,统领大人?”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不用猜,我表情肯定是五光十色的,我向来不擅于隐藏心情。
“哈哈哈哈……”君子言笑得前仰后合,我怕他笑死,狠狠拍了一掌他后背。
他一愣,笑的腼腆了点,“小哑巴,那么久不见,你变活泼了啊。
都不该叫你小哑巴了。”
会说的话变多了,自然就不哑巴喽。
“你是统领,不在宴会上?
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会特意来接我吧,那么给面子?
我们衬着夕阳,并排走着,去参加所谓的宴会。
“这个啊……哦对,说起来,你能不能把这件大衣丢了?”
他驻足捻起我衣领子,面带嫌弃。
吓得我裹紧身上大衣,不行,万万不行!
这是我的荣誉象征。
看着我这副宝贝样儿,他也只好收手,打消这个念头。
“行吧,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爱它。
我本来是在应付客人的,然后有个下属神色匆匆地跑过来告诉我,街上有个穿着吸血鬼军官制服的女人。
然后又看到你那个下属慌慌张张到处找人的样子,我就猜是你。”
“没管客人我就跑过来了!”
他补充道。
“哦,那真是谢谢你啊,把我这个朋友看的 ,那么重要。”
其实我是说的风凉话,“所以指名道姓要我来的也是你?”
他倒是没把这话当风凉听,反而像是听到赞许一般,眼睛都亮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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