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补了一句：“撕了也没用，证据我已经备份了。
如果走法律程序，你婚内出轨、转移财产，恐怕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的手僵在半空。
李秀兰一把抢过协议，翻了几页，突然瞪大眼睛：“婚后财产对半分？！
你想得美！
我女儿嫁给你已经是吃亏了！”
我耸耸肩：“那你们可以找律师，不过……”我看向林小满，“如果王德海的老婆知道你们的事，你说，他会怎么对你？”
林小满的脸色瞬间惨白。
王德海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泼妇，曾经当街扒过小三的衣服。
李秀兰也慌了，拽着林小满低声说：“小满，要不……先签了吧？
别把事情闹大……”林小满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最终还是拿起笔，颤抖着签了字。
我收起协议，转身回房收拾行李。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对了，忘了告诉你，王德海的高利贷公司，上周已经被警方盯上了。
你最好离他远点，免得……引火烧身。”
林小满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恐。
我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三天后，我在新闻上看到了王德海被抓的消息，罪名是非法集资和暴力催收。
而林小满的直播间，突然停播了。
我笑了笑，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赵律师，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4 猎杀时刻签完离婚协议后，我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小公寓。
房子不大，但胜在清净，至少不用每天面对林小满那张虚伪的脸。
同事王磊看我最近状态不对，约我下班喝酒。
几杯啤酒下肚，他犹豫着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