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的购物小票。
我一条条翻下去，胃里翻涌着恶心的感觉。
这些男人，一个个叫她“宝贝老婆”，而她，笑着收他们的钱，和他们约酒店，回来却还能理直气壮地骂我“废物”。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她的转账记录。
过去三个月，她的直播收入接近80万，但这些钱，一分都没进我们的共同账户。
我每个月工资一到账就转给她，房贷、车贷、生活费全是我在扛，而她，拿着别人的打赏，在外面逍遥快活？
我猛地合上电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
我要亲眼看看，她所谓的“上班”，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开车到了她直播公司楼下，坐在车里等。
下午三点，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门口，林小满踩着高跟鞋走出来，旁边是个戴着金链子的胖男人，手搭在她腰上，笑得一脸油腻。
我攥紧方向盘，指甲掐进掌心。
那男人我认识——王德海，本地小有名气的暴发户，靠放高利贷起家，名声臭得很。
林小满上了他的车，我一路跟着，最后停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口。
他们搂着走进电梯，我站在大堂，浑身发冷。
捉奸？
冲上去打人？
不，那太便宜她了。
我掏出手机，拍下他们进房间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开。
——晚上十点，林小满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怎么还没睡？”
我抬头看她，语气平静：“今天加班？”
她眼神闪烁，敷衍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进卧室。
“林小满。”
我叫住她，“我们谈谈。”
她不耐烦地回头：“谈什么？”
我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你直播赚的钱，去哪儿了？”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但很快又恢复镇定：“什么钱？
你别胡说八道！”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播放了今天下午的视频——她和王德海走进酒店的画面。
她的脸“唰”地白了。
“陈默！
你跟踪我？！”
她尖叫着扑过来抢手机，但我躲开了。
“离婚吧。”
我说。
她愣了一下，随即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嘲讽地笑了：“离婚？
你凭什么？
房子写的我名字，车也是我的，你一个穷程序员，离了婚你睡大街去？”
我看着她得意的表情，突然也笑了。
“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