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里藏着一张SIM卡,“是90年代的GSM卡,频段早就淘汰了...但或许能读取存储数据。”
插入读卡器的瞬间,电脑自动播放一段录音,是沈薇的声音:**鸿生,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女娲计划不是模拟系统,而是...”录音突然被电流声覆盖,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们只是递归函数里的循环变量。”
苏夜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彩信,是张模糊的X光片——显示一个人的头骨里嵌着一枚软盘形状的金属异物。
发送者的号码是祖父的旧手机号,归属地显示为“深圳格塞电子市场”。
“深圳...”林渊想起祖父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点。
他翻开办公桌上的台历,1999年12月31日的页面上用红笔写着:格塞608,重启密钥,旁边画着一个箭头,指向抽屉里的青铜钥匙——钥匙链上刻着“GreatWall0520”的字样。
此时,地面突然震动,防爆门外传来液压切割机的轰鸣。
苏夜冲向监控屏,看到硅谷大厦的安保队伍正破拆入口,领头的竟是林渊的前上司——奥拓云CTO韩高寒。
“他们来销毁证据!”
王大锤抓起软盘,“快走!
从通风管道!”
狭窄的管道里,林渊摸到管壁上刻着的字迹:不要相信系统提示、所有门都开向代码。
当他们钻出管道时,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东京云巢数据中心的“历史存档区”,上万台退役服务器整齐排列,每台机箱上都贴着“女娲计划”的标签。
苏夜在一台IBM AS/400服务器里找到关键线索——1999年12月31日的系统日志显示,祖父曾在这里上传过一个名为“越狱者”的程序,运行时间正好是老鬼坠楼的00:05。
“看这个!”
她调出程序代码,核心部分只有一行C语言:if (world_is_virtual()) jump_to(real_world);但编译日期赫然是2023年10月1日——也就是三天前。
林渊的后颈剧烈刺痛,他突然想起每次接近真相时的旧伤发作,那不是工伤,而是某种生物电信号的刺激。
他摸向脖子,触到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皮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