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将妈妈微信里的苏婷婷拉黑并删除，以防万一，又给她换了电话号码。
苏婷婷联系不到妈妈，她只能来找我。
我独自走进书房，锁好门，挂掉了她的语音电话，她又打了过来，我再次挂断。
反复三次后，我给她发了条信息：“打视频。”
大约半个小时后，她拨通了视频电话，这次我接了。
“姐，你们过得好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隔着屏幕打量着她。
视频那头的苏婷婷化了浓妆，穿着印着大logo的奢侈品牌服饰，戴着金灿灿的耳环和项链，手指上还戴着硕大的宝石戒指。
可她的衣服并不合身，头发也显得枯黄毛糙，似乎许久未曾精心打理，尽管她极力挤出笑容，但眼中的不自然仍难以掩饰。
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我皱起眉头：“你的孩子呢？”
她先是一愣，紧接着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打掉了。”
“你离开a市的时候孩子都有六七个月了，哪家医院会给你做这个手术？”
苏婷婷神情烦躁，眼神中还闪过一丝痛苦与恐惧，明显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但又不想挂断电话，只得含糊其辞：“没留住，自己掉了。”
我沉默了。
苏婷婷犹豫片刻，换了种语气继续说道：“姐，当时是朱海涛的一个好兄弟，说国外有个项目不错，叫他一起参与，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们没什么钱，不想错过机会，想让妈妈投资一些，又担心他她不愿意，所以手段急了点。”
“这就是你骗妈妈卖房钱和养老钱的原因？”
“都说了，那只是投资。”
苏婷婷露出焦躁的表情，又强挤出笑容，“姐，你也知道，我们回来之前，海涛是挣到钱了的，就是靠这个项目赚到的，这是国家扶持的合作项目，真的特别赚钱，你看我现在过得多好。”
她在镜头前竭力展示着浑身的珠宝首饰。
“姐，我听说你也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