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外套披上,便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在大厅里,游戏的声音更加清楚,我顺着声音走过去,最后我的脚步停在了书房门口。
我鼓起勇气,打开了书房的门。
里面一片漆黑,游戏的声音也不知道从何时消失了。
“啪!”
灯亮了,我眯了眯眼睛,适应后才睁大双眼打量四周。
梦里我爸倒地的位置,什么东西都没有,非常的干净整洁。
桌上的电脑也没有开机,一切都很正常。
我关上灯,退了出去,这时却吹来一阵冷风,冷汗从背脊滑落,我逃命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反锁后,才后知后觉外套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我挂着熊猫眼吃早餐。
依旧只有我和我妈两人。
“妈,昨晚有听到打游戏的声音吗?”
“没有。”
我把剥好的鸡蛋放粥里,接着说:“从书房里传出来的!”
我妈把勺子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唇终于动了动,“按时吃药!”
胃口一下子全没了,把餐具放到洗碗池便拿上水杯回房间吃药。
回到房间看到空荡荡的椅子,才想起昨晚把外套落在大厅了。
但我在大厅并没有找到外套,我又打开书房的门,进去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外套的踪影。
奇怪!
“妈!
你有看见我粉色格子外套吗?
昨晚我落在二楼大厅了。”
岂料,我妈气冲冲地瞪着我,“再说一遍!”
虽然不理解,我还是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我妈直接上手弹我脑门,“疯了,昨晚你不是放洗衣机洗了吗?
正挂在阳台上。”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看来病情又严重了。”
没走几步,又突然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偷偷把药丢了?”
并一锤定音,“以后在客厅当着我的面吃药。”
我可以拒绝吗?
今天倒霉的事还不止一件,渣男李文又出现在我们的小超市了。
他装模作样地买东西,然后排队等结账。
“怎么没看见你爸?”
李文四处张望。
我并不打算搭理他,迅速地扫码,“一共43元。”
他没有立即付款,又开始求复合,“婉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再也不会动手打你,我们和好吧。”
我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不结账就让开。”
“后面需要结账的请过来!”
李文攥着我手腕,隔着收银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