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个可疑身影站在我窗外,当即后背一阵冰凉。
我张嘴想要呼喊老母。
“别说话,是我。”
我一听声,脸迅速别到里面。
“你来干什么,是来瞧瞧我有没有被我爸打死?”
我阴阳怪气,出言并不好听,也不想见到他。
“这里有瓶伤药,是我路上捡的,见你用得上,好心拿给你。”
“你…”我内心呼啸,去你大爷的,若不是想要伪装这朵小白花,老娘定要跳起来撕破他的脸皮。
看看是不是和传言说的,和那城墙砖砖一样厚!
我被气得不轻,摆摆手,一副虚弱模样。
“不必,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你送我伤药。”
“若是我不小心嗝屁,还要赖你投毒害命。”
我心下潜台词就是,我不需要你药,请麻溜滚远点!
窗外的黑影驻足一刻后离去。
我爸趿着拖鞋,手里拿着棍棒匆匆下楼。
“是不是晏家那小子又来祸害你了!”
我赶忙摇头“我都被您打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和他在一起。”
我说的是实话,经过这次,我可算是长了一个心眼,还和以前一样老实,早晚屁股开花。
半月没去上课,让我学习成绩雪上加霜,原本高考志愿一降再降。
晏禾离开那天,有人说他在村头荷塘坐了几个小时,不知道是在等谁?
他离开后,我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解脱。
毕竟和他偷摸在一起那段时间,哪怕被套上了一层虚壳,但真的挺幸福。
然整个童年被他作弄的阴影仍然残留心底。
我呼出一口浊气,随着时间流逝,没了他的捉弄,日子逐渐平淡。
4 重逢惊魂没考上心仪大学,人生路依旧要继续。
大学时光充实且快乐,很多高中不能做的事情,到了大学都可以做了。
星期末休息,我画上了一个美美的妆容,迎接生命里没有晏禾的第三个年头。
对,没错,我已经上大三了,那个冤家也三年没回家。
除了老家他爸妈怕田地被我父母侵占,隔三差五回来巡视外,我一次也未曾再见晏禾。
在此期间,我交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男朋友,和晏禾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我穿过人群,看见站在灯杆下拿着书本做研究的左林。
左林是大我一届的学长,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加学习古板学霸。
他做事一丝不苟,可以说毫无情趣可言。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