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伊伊伊伊的其他类型小说《轮回后,我成了女大学生……王伊伊伊伊全局》,由网络作家“谭永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蹲在厕所玩手机。门外传来室友王伊伊惊恐又慌乱的叫声。“我的内衣怎么又丢了,到底是谁……”就在她的哀嚎声刚停止的时候,整座宿舍楼陷入了黑暗。黑暗中只有手机还发着白光,我立马提上裤子推开门。“卧槽!怎么回事,停电了吗?”1“赵蔓,你这几天有没有见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啊?”穆尔推了推我的胳膊,指了指旁边发疯的王伊伊。我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要不……调监控看看?”王伊伊的贴身衣物已经连续失踪好几天了,关键是也不便宜,是她省吃俭用买来的。发生这种事搞得我们宿舍人心惶惶,生怕那个大变态下次对其他人下手。“你说,这年头还有人偷内裤的吗,这癖好我真的无法理解。”伊伊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们,双眼通红。我们拍了拍她的肩膀,七嘴八舌地安慰着她。“伊伊,等...
《轮回后,我成了女大学生……王伊伊伊伊全局》精彩片段
我蹲在厕所玩手机。
门外传来室友王伊伊惊恐又慌乱的叫声。
“我的内衣怎么又丢了,到底是谁……”就在她的哀嚎声刚停止的时候,整座宿舍楼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只有手机还发着白光,我立马提上裤子推开门。
“卧槽!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
1“赵蔓,你这几天有没有见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啊?”
穆尔推了推我的胳膊,指了指旁边发疯的王伊伊。
我想了想摇摇头。
“没有,要不……调监控看看?”
王伊伊的贴身衣物已经连续失踪好几天了,关键是也不便宜,是她省吃俭用买来的。
发生这种事搞得我们宿舍人心惶惶,生怕那个大变态下次对其他人下手。
“你说,这年头还有人偷内裤的吗,这癖好我真的无法理解。”
伊伊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们,双眼通红。
我们拍了拍她的肩膀,七嘴八舌地安慰着她。
“伊伊,等抓到祂就替你出气。”
“没错,我们蔓蔓可是学过武术的,到时候非狠狠教训祂一顿不可。”
经过我们不懈的劝说,王伊伊的情绪终于有所好转。
“不就是几件衣服嘛,至于吗,给你转了钱,记着买点好的。”
宿舍里唯一的富姐郭晓思不屑地哼哼两声,拿着手机朝王伊伊晃了晃。
“呜呜呜思思姐你是我的神!
我唯一的神!
谢谢你的馈赠,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信仰。”
王伊伊一把抱紧了郭晓思的大腿,顿时热泪盈眶。
“所以,晚上吃什么啊?”
哭过一会儿的王伊伊在金钱的滋润下瞬间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我噗嗤笑出了声:“伊伊,你这情绪转换的也甭快了吧。”
我们几人说说笑笑地出门逛街,在郭晓思的带领下去了一个豪华餐厅,吃过晚饭回来已经很晚了。
几人疲惫地躺在各自的床上聊着天。
我蹲在厕所玩手机。
门外突然传来室友王伊伊惊恐又慌乱的叫声。
“我的内衣!
我的限量款啊啊啊,怎么又丢了,到底是谁……”就在她的哀嚎声刚停止的时候,整座宿舍楼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只有手机还发着白光,我立马提上裤子推开门。
“卧槽!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
刚刚还吵吵嚷嚷的宿舍此时一片寂静,几个室友安静地坐在床上,朝我露出诡异的笑意。
我愣在了原地,试探地开
口:“伊伊?
木耳?
小思?”
“赵蔓,好久不见。”
穆尔的面部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两只血红的眼睛在黑夜中发出幽深的光芒。
一股寒意爬上我的背部,像是身处在冰窟中。
那是来自小时候的遥远的记忆,这么多年了,我在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依旧会唤起我内心深处的恐惧,宛如一记锋利的刀子狠狠在我身上凌迟。
“血、血衣?
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还附身在我室友身上……”我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居然会是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血衣是已经死去五百年的怨鬼,在那个时代曾掀起过腥风血雨,最终被我们的祖先赵镇明封印在古坛,世代镇压在祖堂中,每代赵家人都身负看守怨鬼的责任,而这一代的守堂人就是我。
在我小的时候,曾经见过怨鬼血衣一面。
那是我八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的我虚弱地像片一捅就破的白纸,族医诊断我活不过一年,我的父母抱着年幼的我跑到了祖堂里跪了好几天。
“血衣大人,求您放过我们的女儿,她还是个孩子,她没有犯过任何错……”我在母亲的怀里虚弱地睁开眼睛,看见高台上那个雪青色的古坛飘着团迷雾,一件血红的衣服飘在上面,无数条符箓像锁链一样紧紧禁锢着它。
恍惚间,苍白如雪的脸出现在衣服上,那是个眉眼冰冷的女人,她的眼角有很重的黑眼圈,嘴角噙着一丝讥笑。
虽然我已不记得她的模样,但她那对怨毒的眼睛我还是经常会梦见。
“你们赵家的人,都该死。”
“那都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我的女儿她并没有参与过那件事,她什么都没干,她是无辜的,有什么恨,什么怨,你冲着我们来啊……”母亲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哈哈,她一点都不无辜,你们应该最清楚,她是这一代的守堂人……”血衣的话冰冷异常。
我父母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眼底升起绝望。
“我可以放过她,但是……”血衣的话像消融的雪,没有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有无边的寒意尚存。
我的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也不知道我的父母跟她达成了什么协议,我的病居然奇迹般好转。
我从背后捏住一张符箓,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你是怎么从古坛里跑出
来的?”
“你以为赵镇明那死老道真能压住我,要不是这么多年我为了休养生息,也不会呆在那个狭小的罐子里任人宰割。”
她悠哉地往后一躺,目光漫不经心地盯着我,血红的眼睛发出诡异的光芒,似是在嘲笑我们的自不量力。
“……总之,你能不能先从我室友身上下来。”
我比较紧张穆尔被附身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这家伙一下子居然操纵了三个人,怪不得连赵镇明都拿她没办法,只能将其封印。
怎么办,要祭出符箓吗?
我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以我的实力,只有秒倒的份,还是不要硬刚的好。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很轻松地便松口了。
“我不会介入别人的因果,她们不会有事,我这次来就是找你的,赵蔓,你该还债了。”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债?
什么债?
我突然想到多年前祖堂的那一夜,该不会是……就在我想要反问她的时候,眼前的视野突然明亮,我的大脑刺疼了一下,就听见整栋宿舍楼嘈杂的议论声。
我的耳畔也传来了室友疑惑的声音。
“咦?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好像停电了……”穆尔推了推眼镜,迟疑地看向周围。
“我的衣服又不见了!!!
那个可恶的小偷!”
王伊伊在一旁尖锐爆鸣。
“要不报警吧,这种事情不能惯着,要不然那小偷会越来越肆无忌惮的。”
郭晓思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好心地建议道。
“不不小思姐,报警就不用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提到报警,王伊伊就十分抵触,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
看见她们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我紧张地凑上前握住郭晓思的双肩,随后将目光锁定王伊伊和穆尔,一副天塌了的苦命模样,生怕刚才的附身会对她们的健康有什么影响。
郭晓思明显被我的表情吓到了,她惊疑地问道:“蔓蔓你,怎么一副便秘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
是刚才上厕所没有拉出来……”我抓住她的手给她把脉,然后把另外两个人的手也摸了个遍。
还好,身体很正常。
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不过,血衣跑哪里了,她不会还在这个房间里隐藏着的吧,她又是怎
么从祖堂千里迢迢跑来这里的。
我转了个圈,在宿舍翻箱倒柜,想要找出什么痕迹来。
“妈呀,蔓蔓她撞邪了吧?
从刚刚开始怎么就神神叨叨的……”王伊伊牙齿打颤,紧紧抱住穆尔的身体。
穆尔无奈地斜看了她一眼:“不会的,我觉得更像是刚刚屎没拉出来,给憋的。”
“我就说是便秘吧,刚刚表情也很便秘。”
郭晓思赞同地点点头。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那里聊屎尿屁了,快跟我一起找找,我怀疑……我怀疑内衣小偷就在宿舍里藏着!
没错,要不然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么多天都抓不到他。”
我为了找到血衣的痕迹随便扯了一个谎,谁曾想耳边突然响起血衣的声音。
“倒让你蒙对了,这个房间除了你们四个确实还有一个人。”
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一是没想到血衣原来就在我身上,我也不需要费劲再找她了。
二是那个小偷居然就在我们宿舍里藏着?!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喘。
室友们因为我刚刚的话正在四处寻找线索,她们动作懒散地探头,并没有很当回事,大概是我们宿舍比较狭小,一览无余的空间怎么看都不像能藏下一个人的样子。
因为血衣的提醒,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于是不由自主地朝阳台那个陈旧的上下床看了过去。
学校在去年翻新过一次,把原本的上下床全都换成了崭新的上床下桌,我们宿舍也不例外。
只是留了一个在阳台当做行李的放置台。
黑漆漆的夜幕下,树影微微晃动张牙舞爪的枝干,阳台的床上堆满了物品,包括床底,只是眼尖的我凭借宿舍泄露出去的灯光看见一抹不属于任何人的衣服布料的藏红色。
“木耳,小思,伊伊,你们能陪我出去买个零食吗,有点馋,之前不是还说要一起去买的吗……你怎么这会儿想去买零食了,这么晚了。”
郭晓思有些不满地囔囔道。
“就突然想吃了嘛。”
情急无奈下,我被迫对她撒了个娇。
“行吧行吧,服了你这个吃货。”
我们几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拿上了钥匙将房门紧紧锁住,确保从里面无法打开才疲惫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就出去买个零食还要锁门吗?”
王伊伊疑惑地看着我。
穆尔
皱眉,她心中似有所动,犹豫着开口道:“难道,那人真的还在我们宿舍……”我面如土色地点点头。
“报警吧,我刚刚看见他了,就在阳台上藏着。”
2报警之后,警察很顺利地便将那人捉住了。
我们全宿舍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伊伊的东西再也没有丢过,事情看似告一段落,我却为附身的血衣发愁。
现在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也没办法给家里通风报信。
“那个,血衣,谢谢你啦。”
虽然她是恶鬼,但这次确实帮了我们宿舍的大忙。
血衣轻笑了一声:“你的道谢可真不值钱。”
我没有深究她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小心翼翼地发问:“为什么说我要还债?
我欠过你什么债吗?”
血衣沉默,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只是话锋一转,提起了其他的事情。
“带我去一个地方,你会知道的。”
我听从她的指示和她来到了距离我的老家最近的那座山头,山上树木丛生,枝叶茂盛,将我的行踪扰乱在荒凉的山间。
“到了。”
我停在了一个坟墓边。
坟墓旁边的石碑早已被磨去印记,上面的文字像是被人故意删除。
“那群老家伙可真是警惕,倒是把阵眼全都破坏掉了。”
“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你走吧。”
血衣自始至终都很莫名其妙,现在又对我下逐客令。
我也巴不得早点离开她,在她脱离我身体后我便急忙跑走。
“阿蔓,再见,我们终于要解脱了。”
我的身体一僵。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不过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没有再看她,我不顾一切地往山下逃去。
3下山后,我看见族里人围在山脚下嘴中念叨着什么。
父亲母亲也在。
我磕磕绊绊地朝他们奔去。
父亲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我懵逼地站在原地。
他怨毒愤怒的目光让我觉得异常陌生。
“赵蔓!
你果然是那个人的转生!
我们赵家五百年的基业全部都要被你毁了!”
“族长大人,血衣虽然已去,赵蔓却还在,我们不如在她身上……”父亲皱着眉头,迟疑地点点头。
“把她押回祖堂。”
我被带回了祖堂,族中人围观着我,他们神色各异,或厌恶、或恐惧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转。
“母亲、父亲……”我着急地呼唤他们,他们是我最爱的人,为什么突然
之间变得这么陌生,现在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子,你是那个人的转生,所以对不起了,只有将你献祭,我们才能躲过血衣的诅咒。”
奶奶穿着做法事的衣服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愧疚地看着我,只是愧疚之下隐藏着决绝。
“开坛。”
随着这句洪亮震颤的话,我彻底昏了过去。
4昏迷之中,我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境。
并想起了一切。
原来我和血衣早就认识了,在五百年前。
那时赵家还没有成为像现在这般壮大的百年隐世大族,只是一个贫穷的小村落。
5我是村长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是女婴,险些被扔进了水井里淹死,母亲劝说父亲家里缺少劳动力需要干活,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
半年后,我的弟弟出生,他被取名叫赵镇明。
母亲因为接连生了两胎导致身子太虚弱,下地干活时血崩而死。
家里只剩我跟父亲、弟弟三个人。
从小到大,我在父亲和弟弟的打骂中长大,每天吃不饱穿不暖,晚上睡在狗窝,还要伺候那两个人当他们的出气筒。
我常常想,母亲为什么要劝父亲留下我,让我死了多好,也不用继续活在炼狱中。
赵家村自古就传下了驱魔辟邪的道家法术,作为村长家唯一的男丁,赵镇明继承了父亲驱鬼的道法,成为了一名道士。
他常常借自己的法术威胁欺辱弱小的人,同村的衣娘就是他欺凌的对象。
衣娘是被卖到我们村里的媳妇,他的丈夫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怕自己也被赵镇明打,经常主动把衣娘推出去给赵镇明消气。
“衣娘!
快滚出来!
昨天晚上我让你来找我,为什么不来?!”
他狠狠甩了那个身形单薄的女子一巴掌,衣娘跌在地上,嘴角被打出血,用怨毒的目光瞪着他。
我站在赵镇明身后大气不敢喘,心中为她着急,为什么要反抗,这样只会换来更恶毒的打骂。
果然,赵镇明被彻底惹火,揪住衣娘的头发将她拖进屋里。
一阵阵幽怨的哀嚎声从屋内传出。
我被吓得直掉眼泪,生怕赵镇明迁怒于我。
屋内的声音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才神色满足地走了出来。
赵镇明扫了我一眼,眼中有着一如既往的轻蔑。
“赔钱货,走了。
这次你再赚不到钱,我就让
爹把你卖了。”
6我跟着赵镇明来到了镇上的一座大户人家。
这家孙姓的老爷前不久刚衲了一个小妾,小妾却突然死的不明不白。
孙家找到了赵镇明让他帮忙做场法事超度。
我打扮成小厮的模样跟在他身后。
赵镇明对着孙老爷笑的殷勤:“您放心,只要做完法事,什么孤魂野鬼都别想进到这大宅子里。”
孙老爷面色苍白,眼中含着几分恐惧,却还是硬撑着威风,傲慢地点点头。
“你只管做,有什么需要找我,如果事情办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赵镇明眼中有几分算计,他看透了孙老爷是个怕鬼的纸老虎,向他索要了不少跟做法事无关的财物。
孙老爷为他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吃饱喝足后,赵镇明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淹女,你知道该怎么做,要是我睡醒你还没解决那个女鬼,看我怎么收拾你。”
淹女是我的名字,因为我差点被淹死,所以被取了这个名字。
我点点头,走出门外来到了孙家为赵镇明布的法坛上。
赵镇明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从小到大,爹教给他的道法他只学了皮毛,我却在围观的过程中偷学到了所有法术。
他发现我的能力后,便拉着我出去接降妖除魔的任务,我除了鬼,他拿了钱。
有时候还会因为进度太慢被他打骂。
我在想,要不是我道术学的好,对他还有点用,他早就把我卖了换钱了。
“天地阴阳,万物生灵,以符为凭,招魂至此。
急急如律令。”
我嘴中念着咒语,手中的符纸瞬间起火,照亮了寂静的黑夜。
幽怨的哭泣声突然在周围响起,穿着紫衣的女鬼出现在我面前。
她面目狰狞,脖子上有明显的绳痕,生前大概是被人勒死的。
“拿命来!”
女鬼飞在半空朝我攻击了过来,我手中捏着铜钱剑紧张地停住呼吸,凝重地思考要怎么将她灭掉。
就在我默念咒语的时候,她突然在看清我面容后顿住了身体,狰狞的面容变得愤怒,随即神色哀悼地看着我。
“你也被孙建汝那畜生欺负了吗?”
她语气凄凉,神色忧郁。
孙建汝就是找赵镇明做法事的孙老爷。
我愣神地看着她。
女鬼飘到我跟前,轻轻地捧起我的脸颊,目光凄然。
她抚摸着我脸上的伤疤。
那是我被赵镇明打时留下的
,这么多年,新伤覆盖旧伤,我的脸已经伤痕累累。
“我不是,我是来消灭你的……”深吸了一口气,我麻木地看着她。
女鬼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怨毒,她的力量因为仇恨迅速上涨,两只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你们都该死!”
我脸色涨紫,手中的铜钱剑对准她的身体,在看清她身上被欺辱的痕迹后又慢慢放下。
也好,就这样吧。
这么死掉,说不定是种幸福。
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我认命地闭上眼睛。
掐着我脖子的手却突然松开,女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不反抗?
那个人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般认命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是我哥哥,我的父亲,打我是天经地义……为什么要反抗,而且,反抗只会被打的更狠,逃又能逃到哪里去……蠢货。”
女鬼冷笑了一声。
“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难道一味退让他们就不会变本加厉了吗?”
“哈哈哈哈,是我的话,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女鬼疯癫地大笑,像一阵风一样从我身边穿过,飘进了深宅里。
我知道她要去找孙老爷报仇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惨叫声从里面传来,伴随着其他人的惊慌尖叫。
我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因为女鬼的话,心里掀起了汹涌大浪。
7孙老爷死了。
赵镇明在得知消息后就慌慌张张地逃走了,孙家事后一定会找他算账。
<回到家后,他狠狠地打骂了我一顿。
“臭婊子!
让你除个鬼你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你怎么不去死!”
“孙家要是找来,你给老子去赔罪,本来也是你没把事情办好……女人就是没用,要是我,早就把那鬼给灭了。”
他打累了,才神色恹恹地坐了下来。
8出人意料的是,孙老爷的事并没有什么后续,他们一家都安静地准备丧葬,也没来找赵镇明的麻烦。
赵镇明心惊胆战了几天,就又恢复了平日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最遭殃地还是衣娘,因为模样清秀,一直被他骚扰。
“抱歉……帮不了你什么……”我走到河边洗衣服的衣娘身边,呆站在原地。
衣娘冷笑了一声:“一家子畜生,不得好死。”
我低着头,眼泪愣愣地往下掉,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哭,就算被家里那俩
人打的再狠我都没有哭过,这一刻我却委屈地停不下来。
明明我什么也没做,生下来就受尽折磨,这样的我也算是畜生吗?
也要不得好死吗?
就因为跟他有血缘关系?
他的错也要算到我身上?
看见我哭,衣娘强装镇定坚强的面容也支撑不下去了,她颤抖着嘴唇,将我抱在怀里。
“我知道不怪你,别哭了,别哭了……”自那天后,我经常来找衣娘。
我们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教我怎么骂赵镇明。
我涨红了脸只憋出了几个不轻不重的字眼,还是第一次骂人的我毫无经验。
“笨蛋,看我怎么骂。”
衣娘嘴里吐出数不清的污言秽语。
我崇拜地瞪大了眼睛,眼睛发光地看着她,觉得她好了不起。
“想想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你就骂的出口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骂人果然更流畅了。
“淹女,你这名字可真难听,一听就是……”衣娘欲言又止,怜惜地看了我一眼,我想她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世……这在女子身上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道,“这个名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是不被需要的,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死成,要让我活到现在。”
衣娘沉默了片刻,指着墙上的藤蔓对我说道:“那我叫你阿蔓吧,像藤蔓一样,生生不息,在任何地方都能往上爬。”
“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你衣娘。”
我们相视一笑。
9孙家来人了,扬言要赵镇明给个说法。
我被他推了出去。
“当时,当时做法事的是这个贱人,不关我的事啊!”
赵镇明吓得浑身抖得像个筛子,“淹女!
你快说这是你做的,你快说啊!”
孙家是这一片的地头蛇,也难怪赵镇明会这么害怕。
我嘴巴紧抿,想到了那个女鬼姐姐,又想到了衣娘姐姐,一股愤怒冲上心口。
我装作平时那副懦弱的模样,瑟瑟发抖地辩解:“不是我做的,我只是个女人,怎么会做法事呢……弟弟,你就认罪吧,我知道你只想骗孙老爷的钱财,什么都不会,把人害死也是无意之举。”
“你这贱人!”
他神色狰狞地扑上来打我,却被孙家派来的人一把抓住。
“赵镇明,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为了脱罪,居然冤枉自己的亲姐姐,跟我们走吧。”
孙家以谋害人命罪将赵镇明告上衙门,他被关在地牢里暗无天日的地方。
父亲得知这件事后,气的将我毒打了一顿。
“你为什么不帮你弟弟顶罪?
贱人,白养你这么多年,早把你嫁人也省的把霉运带到家里。”
我看向窗外,衣娘捏着手紧张地看着我,她手中拿着锋利的刀具,冲我紧张地使眼色。
我想让她快走,她根本不是父亲的对手,父亲好歹也是拥有术法傍身的道士,衣娘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不可能偷袭成功的。
衣娘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
将手中的菜刀劈向了他。
父亲不可思议地捂住自己的肩膀,上面的鲜血喷涌而出,他满脸惊惧,在看清是衣娘后,愤怒地夺过她手中的武器,将她踹倒在地。
“臭婊子,你怎么敢的!”
衣娘被他抓住头发带了出去,作为村长的他,有权处理一个不被重视的女人。
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召集所有村里人。
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颊变得越发丑陋。
“我这次召集大家来,是因为村里出现了邪物,就是有邪物的存在,我们赵家村最近才屡屡发生事端。”
“那,那要怎么才能铲除邪物啊?”
“是啊村长,我们要怎么做。”
“献祭这个女人,她就是祸端的根源。”
就这样,衣娘被当做邪物烧死,我也被父亲交给孙家当替罪羊,赵镇明平安无事的出来了。
我却被孙家折磨致死。
衣娘死后的怨气很大,化作了真正的邪物“血衣”,将赵家村里里外外几百号人杀的所剩无几。
后被赵镇明用祖传的法器镇压,只是衣娘的诅咒留了下来,生生世世影响着赵家的后代。
10想起这一切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也是被衣娘的诅咒困住的人,生生世世投胎都只能在赵家轮回。
只不过如今。
我们都解脱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怨过我第一世的懦弱,如今的我,已经不会像曾经那样麻木不仁了。
“赵蔓!
你在干什么,你要是反抗,我们整个家族的人都会被牵连。”
奶奶将拐杖往地上敲撞,生气地看着我。
她正要拿我献祭,填补血衣的诅咒。
我看了一眼周围,族里人全都漠然地看着我,毫不担忧我的安危,一如第一世那样的场景。
我冷眼看着他们。
“你们,活该被诅咒。”
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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