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虽未折断,但受了重创,又兼郁结于心,经络已然受损。”
“日后怕是再难嗓音清亮地说话了。”
他言语之间充满了惋惜,但我心中却是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我挣扎着坐起身,准备即刻离开此地。
却在医馆的前堂,又遇见了萧澋。
他见我出现在这,脸色铁青:
“昨日才警告过你,莫要再为难鸢儿。”
“你追到此处,还想害她不成?”
“你究竟为何容不下她?”
我声音沙哑地开口,“以后都不会了。”
萧澋一怔,随即又蹙眉道:
“你昨日险些让她破了相,你爹当年留下的那枚羊脂玉佩。”
“便赠予鸢儿,算是给她压惊赔罪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沙哑:“好。”
萧澋一怔,未料我应得这般干脆。
以为是我知错服软,便得寸进尺道:
“还有你娘生前留下的那支凤簪,也一并送给鸢儿吧,全当是你祝贺她南下的心意了。”
那是我娘唯一的遗物啊,他竟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让我送人。
“好。”
我再次答应,让萧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不确定。
他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是第一天认识我一般。
“罢了,芸蓉,”他叹了口气,语气稍缓。
“你也不必太过介怀,待今晚宫宴之后,我会为你设宴一场,好好为你去去身上的晦气。”
“届时,京中所有与你相熟的世家子弟,我都会一一请来,为你撑场面。”
他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了。
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早已将我的肚兜与春宫图传看了个遍,私下不知用多少污言秽语侮辱过我了。
他只想着苏青鸢爱热闹,喜欢被众星捧月的感觉,未曾想过我的感受。
8.
顿了顿,他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