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楼梯上,把头给磕了个包。
但这时的齐琰可没时间管我,他抱起朱珠就往外冲,离开时朝我放狠话:
“苏乔!你给我等着!我之后再找你算账!”
他冷漠到发狠的眼神,让我心头一颤。
我想到大一下学期他在校外惹事,我替他挡了一闷棍,差点废了一只手的事。
那时他看向伤我那人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后来他让人打断了对方一双手,又跪着给我赔罪,尽管我觉得并没有必要。
我摸了摸额头有些渗血的伤口,心里其实也没底,不知道齐琰那个神经病会不会跟以前一样,为了让朱珠原谅我,打断我的手。
齐琰外表出众,刚进大学就成了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就算得知他有女朋友,但前赴后继与他表白的人也从来没断过。
所以他在新生汇演那天,用一首练了半个月的歌,对我高调示爱。
将我大大方方与他绑定在一起。
后来两年我们成了校内外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女才郎貌又叠加多金的 buff,让我们的感情在褪去新鲜感后,进入了比常人多了许多倍诱惑的疲惫期。
他自然而然地出了轨。
而我竟然还是那个女孩找到我,让我跟齐琰分手才知道他出轨的事实。
知道女孩来找过我,齐琰第一时间跟对方划清了界限。
他求我原谅,告诉我他只是一时糊涂。
他的朋友也都说,他最爱的是我,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我觉得荒唐又可笑。
我无法原谅他,更无法原谅那个不知在何时,把心都交给齐琰的自己。
我想,我这样的人,是怎么敢的?
我反思,我自省。
最后在掉秤十多斤后,抛开被背叛的耻辱与刺痛,我重拾了初心。
找齐琰,不过是因为可以借他之势,挡下我弱小之时被父母兄长蚕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