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室里格外刺耳。
“阿狼,”我从袖中摸出一颗乌黑的药丸,捏在指尖,递到他唇边,“张嘴。”
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顺从地张口,将药丸吞了下去。
“这是穿肠毒药。”
我看着他的反应。
他却笑了,捉过我的手,虔诚地吻过我的掌心。
“阿狼的命,本就是石榴的。”
赫连凛起身,只一个手势,密室的门便被从外面打开。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这片血腥。
外面,天色将明未明,空气中带着晨曦的凉意。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奇异的哨音。
下一刻,上京紧闭的城门轰然洞开,无数黑甲的羌兵如潮水般涌了进来,马蹄声踏碎了皇城的死寂,刀剑出鞘的寒光在晨曦中闪烁。
我从怀中掏出那份早就伪造好的圣旨,一步步登上城楼。
金色的朝阳刺破云层,将我的身影拉得很长。
“我乃先帝十六女李昭月!”
“今先帝不幸被奸人所害,临终传位于我!
圣旨在此,尔等还不跪见新帝!”
城墙之下,赫连凛玄色的身影最为醒目。
他单膝跪地:“臣赫连凛,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的羌军先是一愣,随即如山呼海啸般跪伏在地:“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是那些被惊动的宫中侍卫、太监宫女,他们面面相觑,最终也在那股威压下瑟瑟发抖地跪倒。
我登基,改年号为昭元。
第一道旨意,便是将宫中那些“母妃”、“兄弟姐妹”,一律“请”往郊外行宫。
吃穿用度,皆按旧例,只是此生此世,不得踏出行宫半步。
有几个不识趣的皇子公主哭闹着不从,叫嚣着我是乱臣贼子。
我懒得废话,直接让赫连凛拖了出去。
片刻后,几颗头颅被高悬在宫门之上。
这下,再无人敢有异议。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李昭月,不好惹。
赫连凛被我封为一字并肩王,羌国与齐国名义上合并,实则他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刀。
登基第二月,我命人整理出贪官污吏的名单。
早朝时,金銮殿上,赫连凛便提着他那柄饮血无数的弯刀,立于殿中。
我念一个名字,他便上前一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落在地,温热的血溅上冰冷的金砖。
殿内血腥气弥漫,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我却端坐龙椅,时不时点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