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孽障?”
沈嘉明脸色骤变,呵斥道:“蛇口佛心,造语言孽!
我不过是行善事罢了,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词汇?”
“行善?
行善行到派出所?”
“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苗苗,我们是家族联姻,彼此都心知肚明。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修行,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的吗?”
4确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沈家需要苗家在商界的人脉,苗家需要沈家的地位和财力。
我们没有感情,除了每月16号他会来我房间履行夫妻义务。
其他时间都在自己的佛堂里清修,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林小雨考上了京城的大学,开始频繁来我家,向沈嘉明请教佛学上的问题。
到后来,沈嘉明开始频繁地为了她外出。
又去她学校做了佛学客座教授。
再后来,她手里戴着沈嘉明贴身带的佛珠,开始时不时地在我面前挑衅。
今晚,我意识到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
不然我累死累活在外面替他家打理家业,到头来可能全为他人作嫁衣。
我给私家侦探发了条信息。
5今夜,恰是每月一次的16号。
我坐在落地窗前,城市霓虹闪烁,却照不进我心底阴霾。
门把手转动,沈嘉明走了进来,带着他佛堂里淡淡的檀香。
他脱下外套,径直走过来。
“我做不下去。”
我开口,声音干涩。
片刻沉默后,他讥诮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苗苗,每个月必须履行夫妻义务可是你亲自定的条约。”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是我要求的。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有一丝联系,这段婚姻,这个人,就还在我身边。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把将我拉起。
我的抗拒在他眼中,仿佛只是无谓的挑衅。
他强迫我抬起头,强硬地吻了下来。
他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又狠又粗暴,泄愤般要将我撕裂。
我只觉得周身都在痛,像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颠簸,随时可能倾覆。
最终,我被极致的痛苦和疲惫吞噬。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冰凉的湿毛巾敷在额头,有人正喂我喝水。
我好像梦见了傅宴明。
我跌跌撞撞地朝他跑过去,哭着求他:“傅宴明,不要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