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痛得连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只觉得好笑。
他这样对柳柔柔的时候,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嘲笑别人蠢,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如今他被同样对待,就痛得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只能说,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12
我坐在一旁,专心地吃着席,等着警察到来。
警察将我和徐肆仁分两辆车带走。
下车时,我说我还有一点话要对他说,警察放我过去。
“毕竟夫妻一场,这是柳柔柔送给你的,最后的礼物。”
我将那串珠宝项链的珠子塞进他嘴里,逼着他咽了下去。
后来……
我保外就医,在外面度过了三个月无忧无虑的潇洒时光。
听说徐肆仁的身体也垮了。
听说他也保外就医了。
可是刚出监狱,就被高利贷的人带走了。
听说他卖了很久的屁股,高利贷的人说,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要卖屁股赚钱。
后来,我回到了柳柔柔儿子的坟墓前面,在他旁边打了一口粉红色的棺材,在里面放满了喜欢的零食和帅哥杂志,安详地闭上了眼。
这样也算是含笑九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