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点一点,把照片撕得粉碎。
“你知道吗?
撕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发现背面有字。”
我冷冷地看着他,将照片的碎片扔在他脚下,“是林曼写的,她说‘苏雨晴,我迟早会取代你’。”
“她做到了。
用你的愚蠢和冷漠,她成功了。”
陆远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妈用她的命教会了我一件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有些人,有些错,根本不配得到原谅。”
说完,我拉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地下室。
外面阳光正好,我却觉得有些刺眼。
三个月后,我登上了离开这座城市的汽车。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我知道,我必须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就在长途汽车即将驶出市区的时候,我手机上弹出来一条本地新闻。
“本市知名企业家陆某某,于今日凌晨因酗酒驾车,在沿江高速失控撞上护栏,生命垂危,已被送往市中心医院抢救……”配图上,是一辆严重变形的豪车,车牌号那么熟悉。
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
11 因果轮回陆远川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我没有刻意去打听,但总有些零星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我耳朵里。
听说他伤得很重,一直在ICU昏迷不醒。
听说陆氏集团因为他出事,股价大跌,内部也乱成一团。
听说林曼卷走了他名下最后一笔可以动用的资金,逃往了国外,杳无音信。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找了一个南方的小城,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小房子,开始学习园艺,养花种草,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是……是雨晴吗?”
是陆远川的父亲,陆伯伯。
“陆伯伯,您好。”
我的声音很平静。
“雨晴啊……”陆父的声音带着哽咽,“远川他……他快不行了……医生说,他可能……可能熬不过今晚了……”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雨晴,伯伯求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来看看他?
就当是……最后一眼……”陆父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他昏迷前,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他说他对